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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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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诉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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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气氛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康令颐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不肯屈服的孤星。她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毫不退缩地说道:“我要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强硬措施。”尽管她的声音因内心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却依然坚定得如同磐石,仿佛是在向萧夙朝发起一场勇敢的挑战,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夙朝的眼中瞬间涌起不可置信与愤怒的波涛,那眼神犹如暴风雨中的乌云,阴沉而可怕。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康令颐的心上。他大声质问道:“你说的,朕不让你喝酒有错吗?朕担心你身体有错吗?你明明知道你不能喝酒,你为什么不能照顾好自己?”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深深的痛心与无奈,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仿佛是对康令颐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痛心疾呼。

康令颐见状,心中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那一丝倔强瞬间化为了柔软。她站起身来,身姿轻盈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试图伸手握住萧夙朝的手,那双手白皙而纤细,微微颤抖着。她轻声唤道:“陨哥哥。”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讨好与歉意,仿佛是在试图抚平萧夙朝心中的怒火。

然而,萧夙朝却猛地一甩胳膊,动作如同闪电般迅速,躲开了她的触碰。他的眼神中满是怒意,犹如燃烧的火焰,冷冷地说道:“别碰朕,现在把酒拿出来,化妆,朕带你去吃饭参加中午饭局,回来之后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什么时候才能自由。你若是真的在乎朕,就不该屡教不改,因为喝酒朕当众训过你,朕能劝的都劝了,能说的都说了,为何你还是这般任性?说话,康令颐,朕让你说话。”他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对康令颐任性行为的严厉斥责。

康令颐有些慌张,原本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却显得无比牵强,仿佛是在强颜欢笑。她再次唤道:“陨哥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如同受伤的小鸟在悲鸣,希望能平息萧夙朝的怒火。

萧夙朝的眉头紧皱,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的怒火更甚,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点燃。他快步走到衣柜前,动作迅速而有力,衣物被他翻得凌乱不堪。很快,他便找出了那瓶酒,像是抓住了康令颐的“罪证”。他举着酒瓶,怒声吼道:“你叫朕有什么用?讨好朕有什么用?你信不信朕砸了它?”他的手臂高高扬起,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酒瓶砸向地面,那气势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康令颐心中一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心脏猛地一缩。她连忙喊道:“别砸。”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心疼,那目光紧紧地盯着酒瓶,仿佛那酒瓶是她最珍贵的宝物,是她心中的最后一丝慰藉。

萧夙朝看着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如同迷雾般难以捉摸,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随后,他用力地将酒瓶砸向墙面,“砰”的一声巨响,如同晴天霹雳,酒瓶瞬间四分五裂,酒水四溅,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晶莹的弧线,仿佛是命运的无情嘲讽。他快步走到康令颐面前,双手撑在床沿上,身体前倾,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势之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你如此任性,那就休怪朕翻脸无情。”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康令颐的身体微微一颤,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如同清晨的露珠在花瓣上摇摇欲坠。她低下头,轻声说道:“陨哥哥,我错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充满了懊悔,那是对自己任性行为的深深自责。

萧夙朝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冰刀般锋利,划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问道:“还藏着酒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仿佛是在等待着康令颐的坦白,那眼神如同法官审视犯人一般严厉。

康令颐连忙摇头,那动作如同拨浪鼓般迅速,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目光,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她说道:“没。”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的低语,充满了心虚。

萧夙朝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寒冬中的冰霜,冰冷而又残酷。他说道:“朕身侧的床头柜下面一瓶拉菲,一瓶飞天茅台,梳妆台下一瓶伏特加,桌子上一瓶轩尼诗,你真当朕不知道,当朕没脾气?当朕的眼睛是摆设?”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康令颐的心,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

康令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咬着嘴唇,那嘴唇被咬得泛白,仿佛失去了血色。眼中满是愧疚,她说道:“我错了,对不起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显得无比无助,仿佛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祈求原谅。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怒火所取代,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不可遏制。他大声说道:“对不起又是对不起,朕说过了,朕不喜欢听你说对不起,更不喜欢你讨好朕,康令颐你记住,你是朕的妻,你不需要讨好朕。康令颐,朕给你一次机会,把酒拿出来,朕不想让人进来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对这场争吵感到厌倦,那是对康令颐屡次犯错的无奈。

康令颐心中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连忙说道:“我把起瓶器、醒酒器都扔了,我不喝了,陨哥哥,真的。”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希望萧夙朝能够相信她,那眼神如同清澈的湖水,充满了渴望。

萧夙朝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闪而过。随后他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强硬:“去拿。”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告着这场较量的最终裁决,那声音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康令颐的心上。

康令颐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心脏。她低垂着头,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垂下,遮住了她脸上复杂的神情。她缓缓挪动脚步,朝着藏酒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般沉重。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萧夙朝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隐瞒。

她缓缓走到梳妆台旁,身子微微前倾,轻轻地弯下腰,像是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从下面小心翼翼地取出那瓶伏特加。她双手紧紧地捧着酒瓶,那模样,仿佛捧着的不是一瓶酒,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随后,她又缓缓移步到桌子边,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拿起了那瓶轩尼诗。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酒瓶,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慌乱。

萧夙朝站在原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中更是没有一丝温度,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他看着康令颐把两瓶酒放在床上,嘴唇微微动了动,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威严,说道:“继续。”那声音低沉而又冰冷,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房间里压抑的空气。

康令颐咬了咬嘴唇,那嘴唇瞬间变得苍白无色,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她缓缓走到床头柜旁,蹲下身子,在黑暗的柜子里摸索着,终于依次拿出了那瓶拉菲和飞天茅台。她把四瓶酒整齐地摆放在一起,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然后,她抬起头,用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弱弱地说:“陨哥哥,真的没有了,我保证。”那声音微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萧夙朝盯着那几瓶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望,也有一丝心疼。他沉默了许久,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突然,他伸出手,迅速拿起一瓶茅台,手臂用力一挥,将酒瓶狠狠地砸向地面,“砰”的一声巨响,酒瓶瞬间碎裂,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浓郁的酒香瞬间在房间里散开,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是痛苦与愤怒的释放。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萧夙朝又拿起一瓶拉菲,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雪,直视着康令颐,说道:“这是给你的教训,若再敢背着朕偷偷喝酒,剩下的这些,还有你以后可能藏的酒,都会是这个下场。”说罢,他手一扬,拉菲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化作了无数的碎片,仿佛是破碎的承诺。

康令颐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吓得蹲下身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萧夙朝见此情景,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那心疼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他眼中的寒意。他迅速上前,动作轻柔而又迅速,将康令颐打横抱起,朝着沙发走去。他的动作如同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生怕弄疼了康令颐。

他让康令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那怀抱如同温暖的港湾,为她遮风挡雨。他轻声说道:“宝贝儿,朕不是故意凶你的,也不是不让你喝酒,只是你如今不能喝,等你痊愈了,朕陪你喝,你想喝什么咱们就喝什么,好不好?不哭了,是朕错了,朕太凶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充满了歉意,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那声音中满是对康令颐的疼爱与怜惜。

康令颐抬起头,那双曾经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满是委屈,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哽咽着说道:“你好凶,你欺负我。”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是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硬生生地挤出来,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悲鸣。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他伸出手,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如同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说道:“是朕不好,不哭了。”他的声音里满是自责和心疼,如同春风般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

康令颐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行清泪缓缓从她苍白的脸颊上滑落,如同珍珠般晶莹却又带着苦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寒风中摇曳的烛火,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喜欢喝药,太苦了。我想喝酒,好难受我受不了了,陨哥哥,青云宗现在有点事都找我,还有我身上的剑伤,陨哥哥,我疼,我好难受,一到雷雨天我都会做噩梦,全都是母亲惨死在我面前,我害怕。”她的话语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心中的痛苦与恐惧一股脑地倾泻而出,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

萧夙朝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他轻声说道:“朕不走,朕会永远护着你。想哭就哭吧,宝贝儿,朕错了,朕看看你的剑伤,是不是很疼?”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带着满满的承诺和爱意。

康令颐抽泣着,泪水浸湿了萧夙朝的衣襟,她说道:“疼,你为什么要跟温鸾心联手对付我?都怪你,都怪你。陨哥哥,我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怨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萧夙朝的心。

萧夙朝心疼地说道:“对不起啊,宝贝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让他重新去守护她。

康令颐疼痛难忍,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她一口咬在萧夙朝的肩膀上,泪水不停地流淌,浸湿了他的衣服。她哽咽着诉说自己的委屈:“我那么信你,你为什么要报复我?为什么要跟温鸾心联手对付我?为什么把我扔在剑阵不管不顾?凭什么灌我两碗血毒?我凭什么要为这些买单?我已经受反噬了你知不知道?萧夙朝,你说话,我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那是对曾经信任的背叛的控诉,也是对命运不公的呐喊。

萧夙朝轻轻剥开康令颐的衣服,当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剑伤映入他的眼帘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心疼,仿佛被千万根针狠狠地刺中了心脏。那些剑伤深可见骨,一道道触目惊心,如同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爬满了她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看着这些伤口,萧夙朝只觉得一阵疼痛从心底涌起,蔓延到全身。他轻声说道:“乖乖,朕当时只想让你承认你背着朕有人了,你跟朕赌气,朕只是想逼你服软,乖啊,朕错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康令颐松开萧夙朝,剑伤带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对着萧夙朝拳脚相加,一边打一边哭着说道:“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萧夙朝,你混蛋。”她的动作虽然无力,却充满了愤怒和委屈,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她心中的痛苦。

萧夙朝任由她发泄着,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愧疚,轻声说道:“打吧,骂吧,只要你能好受些,不哭了,乖。”他愿意承受她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只希望她能够好受一些。

康令颐哭着说道:“放我下去,我要回繁星帝宫,我不要再在御叱珑宫住了。一个管家都欺负我,崔姨肯定不会任由别人欺负到我身上,你不是在乎我,你是不甘心。”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失望,对这个曾经让她寄予厚望的地方充满了厌恶。

萧夙朝抱紧她,坚定地说道:“不许胡说,朕没有不甘心,朕爱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希望能够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意。

康令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微弱而又绝望,说道:“我不信,你若真的爱我,怎么会舍得让我受这种苦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对这份曾经深信不疑的爱情产生了怀疑。

萧夙朝看到她流血,心中一惊,仿佛被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他说道:“宝贝儿,你流血了。朕这就打电话,你别急。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心疼,恨不得立刻为她抚平伤痛。

康令颐主动环着萧夙朝的脖颈,重新咬在他的肩膀处,巨大的疼痛让萧夙朝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康令颐所受的剑伤。那些纵横交错的剑伤,长达二十厘米的疤痕,遍布康令颐的全身,这对于一向爱美的康令颐来说,是多么难以承受的痛苦,那一道道疤痕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刻痕,记录着她所遭受的磨难,康令颐又该多绝望,萧夙朝不敢去想。

萧夙朝轻拍康令颐的后背,温柔地说道:“好了,朕在这儿,你发泄吧,随便你发泄。”他的声音如同温暖的港湾,让康令颐在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良久,康令颐红着眼眶松开萧夙朝,金豆子般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在萧夙朝怀里情绪彻底崩溃,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痛苦都一并哭出来。

萧夙朝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令颐,宝贝儿,告诉朕,朕将你囚禁在念巢期间,是不是温鸾心曾拍一些与朕风花雪月的照片发给你,还有视频?现在能找到吗,朕看看,可以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自责,想要弄清楚一切,为她讨回公道。

康令颐抽泣着说道:“我找找,陨哥哥,你把我囚禁在念巢期间,医生、营养师,随随便便的一个佣人都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还说是你授意的,陨哥哥,我是不是很丑?先后经历血毒、剑阵、跳崖,我已经人老珠黄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卑和委屈,曾经的自信和骄傲在这些磨难中消失殆尽。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满是泪痕、憔悴不堪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心疼,如同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满含着自责与懊悔,说道:“岂有此理,朕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让他们为对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丑,一点都不丑,在朕眼里,你是这世间最好看的女子,朕最喜欢看的就是你那如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颜。可是自从你我之间因为那些误会产生了隔阂,一直到你原谅朕的时候,朕都没有再看到过你真心的笑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愧疚,他多么希望能够回到过去,保护她不受一丝伤害。

康令颐哭累了,情绪在愤怒与委屈的交织下,她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萧夙朝的脸上,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对过去痛苦的一种宣泄。她的眼神中满是怨愤,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你凭什么把我囚禁在念巢,那是我逃不出的金丝笼,可如今却变成了你思念我的精神归属,可笑,太可笑了。萧夙朝,你混蛋。”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那是积攒了许久的痛苦与不甘,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偏过了头,脸上顿时泛起了红印。但他心里的刺痛远甚于脸上的疼痛,他强忍着心中的愧疚与难过,轻声说道:“别动,小心伤口感染了,朕给你上药,忍着点。”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此刻他最关心的还是她的伤势。

康令颐却用力地挥开他的手,眼神中满是抗拒,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要你给我上药,我要最喜欢我的陨哥哥,不要你这个暴君。”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曾经那个温柔陨哥哥的渴望,和对眼前这个伤害过她的萧夙朝的厌恶,曾经的美好回忆与现实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夙朝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他连忙握住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深情,说道:“你看看朕,朕就是最爱你的陨哥哥,朕不是暴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希望康令颐能够重新认识他,相信他对她的爱从未改变,无论发生什么,他对她的爱始终如一。

康令颐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陨哥哥,他欺负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孩童般的委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需要被保护的时刻,在他的面前,她又变成了那个脆弱无助的小女孩。

萧夙朝轻轻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爱意,说道:“乖,那念巢有你生活过的气息,御叱珑宫没有。朕每每想你时就去念巢喝酒,在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知道吗?你跳崖的第一年里,朕不敢去看那个地方,可又舍不得不去,每次一想到你在那里经历的绝望,朕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朕知道是朕错了,是朕的愚蠢和冲动,导致你跳崖,导致你如今这般孱弱的身子。可是,令颐,朕是真的爱你。朕如今的决心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朕决不允许你再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乖,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朕会好好保护你。”他的话语如同潺潺的溪流,缓缓地流淌进康令颐的心里,希望能够温暖她那颗受伤的心,让她重新找回安全感。

康令颐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道:“陨哥哥,要抱,渴了。”她的声音微弱而又带着一丝依赖,仿佛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萧夙朝轻轻将康令颐抱得更紧,仿佛她是这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生怕一松手,她就会如同梦幻泡影般消失不见。他的手臂紧紧环绕着她,那有力的拥抱传递着无尽的温暖与安心,仿佛是在向她无声地承诺,无论风雨如何,他都会坚定地守护在她身旁。随后,他拿起一旁的水杯,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整个世界。他缓缓地将水杯凑近康令颐的唇边,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说道:“慢点喝。”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那目光仿佛能化作实质,将康令颐整个人都紧紧包裹起来。在他眼中,康令颐就是这世间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存在,值得他用生命去呵护,用一生去疼爱。

就在这时,凌初染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微微挑眉,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你俩这是怎么了?打架了?令颐你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打破了房间里原本略显凝重的氛围。

萧夙朝听到声音,微微转头,看到凌初染后,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连忙说道:“正好你来了,给令颐看看血毒恢复得怎么样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凌初染的到来能为康令颐的伤势带来转机。

康令颐轻轻皱了皱鼻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抗拒,小声嘟囔着:“朕不喜欢喝药。”那模样,像极了一个任性的孩子,充满了对苦涩药汁的抵触。

凌初染走到康令颐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准备为她把脉。一边说着:“我出个食谱让他们做药膳,香菜必不可少哦。伸手,我给你把脉。”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康令颐一听香菜,立刻撅起了嘴,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吃香菜。”那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嫌弃,仿佛香菜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凌初染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开始认真地为康令颐把脉。片刻后,她松开手,说道:“恢复得不错,继续保持。照例不许喝酒,忌辛辣、垃圾食品,你这挑食的习惯也得改改。保持心情愉悦,想玩什么玩什么。另外,剑伤可能会留疤。”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将康令颐的病情和注意事项一一交代清楚。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朕哄。”简单的两个字,却充满了无尽的宠溺和承诺,仿佛在说,无论康令颐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他都会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凌初染转头看向萧夙朝,说道:“你还不化妆?谢砚之都等着呢,车也洗完了,看看去?”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显然是希望萧夙朝能尽快处理好事情。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怀里,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去。”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疲惫,显然对出门这件事毫无兴趣。

凌初染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又说道:“晚上去小吃街逛逛还是拍写真?”她试图用有趣的活动来提起康令颐的兴趣。

康令颐依然不为所动,轻声说道:“不想拍也不想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倦怠,仿佛对外面的世界已经失去了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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