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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恨意滔天,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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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的目光空洞而又悲凉,好似穿透了眼前的萧夙朝,直直望向那段被痛苦填满的往昔岁月。她身形晃了晃,靠着身后的雕花立柱才勉强稳住,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缓了缓气息,这才幽幽开口:“你我,注定是有缘无份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酸涩的角落费力抠出,带着经年累月积攒下的疲惫与绝望。她微微仰头,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轻易滚落,试图把那股汹涌的情绪强压回去:“既然早早就注定了这般结局,为何不从一开始,就把所有事都原原本本说明白呢?”

往昔那些错综复杂的纠葛,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晃过,每一幕都如锋利刀刃,剐着她的心。那时的她,满心热忱,怀揣着对爱情最美好的憧憬,义无反顾地投身进这段感情里,却没料到,自己不过是误闯进他人故事里的配角。“倘若一开始,你就坦诚相告你爱的是温鸾心,我虽会痛苦,可也好过被一次次蒙在鼓里,遭受那些无端的算计与残害。”康令颐的声音愈发颤抖,说到最后,几乎哽咽难语,“那样,你也能遂了自己的心,完完整整、毫无顾忌地去爱她,温鸾心也不必费尽心机,我们三人……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萧夙朝满脸痛苦,嘴唇嗫嚅着,半晌才挤出话来:“我……我那时猪油蒙了心,被表象蛊惑,分不清真心假意。温鸾心惯会伪装,在我面前扮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错把虚情当深情,还愚蠢地伤了你。”他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无助地抬起,又缓缓放下,“等我看清她蛇蝎心肠,一切都已覆水难收,你的泪、你的痛,桩桩件件,都成了我午夜梦回甩不掉的噩梦。”

康令颐只觉身心俱疲,仿佛被千头万绪的丝线缠裹,挣脱不得,每一寸筋骨都透着深深的倦怠。她微微抬手,揉了揉眉心,神色间满是厌烦与疲惫,连语调都失了几分生气:“随你吧,朕乏了,回去睡了。”话落,她抬脚便要往内殿走去,身姿摇晃,透着难以掩饰的虚弱。

萧夙朝见状,心急如焚,一个箭步跨上前,不假思索道:“我送你……”那关切的口吻,任谁都能听出其中藏着的小心翼翼与讨好。

然而,叶南弦却抢先一步横在了两人中间,他身姿笔挺,眼神冷厉如鹰隼,毫不客气地截断萧夙朝的话:“不劳萧总陛下费心,我的妹妹,自然还是我来接比较好。”说着,他侧过身,轻轻扶住康令颐,动作轻柔又带着十足的呵护。继而,他寒着脸看向萧夙朝,话语里裹挟着汹涌的怒火与浓浓的自责,“以前,只晓得他把你的心踩在脚下,作践得不成样子,这两日我竟还傻乎乎地在一旁助攻,全然没看透他的狼心狗肺。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竟任由自家妹妹在这腌臜事里吃苦头,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严重失职,对你不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恨意在空气中噼里啪啦作响。

萧夙朝的面容早已没了往昔的冷峻矜傲,此刻只剩无尽的痛苦与憔悴,眼眶深陷,里头满是红血丝,像是好几宿都没合过眼。他定定地望着康令颐,那目光好似要把她的每一丝神情都镌刻进灵魂深处,试图从中寻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柔软来。“温鸾心就在精神病院,被严加看管着,她再也没办法搅乱我们的生活,再也没机会伤害你了……”萧夙朝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仿佛光是提起这个名字,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令颐,让我抱抱可好?就一下,就这一下,我真的快撑不住了……”他边说着,边缓缓伸出双臂,那双手在空中微微颤抖,满是小心翼翼与迫不及待交织的矛盾,身子也不自觉地朝前倾,整个人像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叶南弦瞬间炸了毛,往前猛跨一大步,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护盾,严严实实地挡在康令颐身前。他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仿若结了一层寒霜,眼神好似能射出实质的冰箭,直直刺向萧夙朝。“不好!”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叶南弦吼得震天响,在空旷的殿宇内来回激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你还嫌害我妹妹不够惨吗?过去那些年,她被你们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满心的热忱被践踏成泥,一身的灵力也损耗殆尽,差点连命都没了!”叶南弦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狠狠指向萧夙朝,“你猪油蒙了心被那温鸾心迷惑的时候,我妹妹在暗无天日里独自舔舐伤口,每一滴泪、每一次绝望,都拜你所赐!现在跑来说这些,你觉得还有用?”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若不是顾忌着康令颐不想再生事端,恐怕早就拳脚相加了。

萧夙朝被叶南弦这一番怒斥,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嗫嚅几下,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辩解。他缓缓放下僵在半空的手臂,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满心都是苦涩与绝望。此时的他,才真切地感受到,曾经犯下的错,如同深不见底的鸿沟,横亘在他与康令颐之间,想要跨越,难如登天。

康令颐闭了闭眼,轻轻拉了拉叶南弦的衣角,声若蚊蚋:“哥,罢了,别气坏了身子。”她的声音透着无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睁开眼时,她望向萧夙朝,眼神空洞而又淡漠,“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往后……你也别再来扰我安宁。”说罢,她挽着叶南弦的胳膊,脚步虚浮地往内殿走去。

每走一步,对萧夙朝而言都像是凌迟。他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纤细背影,突然觉得这偌大的青云宗冷得像冰窖,寒意直刺骨髓。待他们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萧夙朝才仿若梦醒,失魂落魄地转身,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此后数日,萧夙朝把自己关在暗室,不吃不喝,眼前一遍遍闪过康令颐决绝又哀伤的面容。终于,他猛地起身,眼神里燃起一丝决绝的光。他决定用行动说话,既然康令颐在意修复灵力与调养身子,那他便踏遍天涯海角,寻来世间所有珍稀灵物、神药秘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能弥补过往,他都愿豁出一切去尝试,哪怕穷尽余生,也要在她紧闭的心门外,叩出一丝曙光。

在那辆尊贵又霸气的叶南弦专属迈巴赫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康令颐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率先打破沉默:“舒儿都同你讲了?”她目光直直盯着叶南弦,眼里藏着几分紧张与期许,似乎盼着兄长能知晓一切过往,又怕那些痛苦被再度撕开。

叶南弦脸色阴沉,回想起舒儿抽抽搭搭哭诉的模样,就满心窝火:“舒儿跟我说,回来这一路上,顾修寒哪壶不开提哪壶,突然讲起三年前那些破事。舒儿当场就变了脸色,连理都不想理他,到后面,小脾气彻底爆发出来。我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你和顾修寒之间,水远比我之前瞅见的要深。”他攥紧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为自己曾有的疏忽懊恼不已。

康令颐苦笑一声,眼中恨意翻涌:“那舒儿有没有告诉你后半截?当年,萧夙朝全然不顾情分,竟把我像弃子一样扔进那要命的剑阵里,我在剑阵中绝望等死,他却冷眼旁观。也是同一时间,温鸾心从前招惹的仇家寻仇来了,派人行刺她。顾修寒为护温鸾心,慌乱中竟扯住舒儿,生生把舒儿逼到前面,给温鸾心和林婉如挡刀。那场面,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一刀险险擦着灵根过去,就差三毫米啊,另一刀又恶狠狠地扎进了琵琶骨。就因为这场祸事,舒儿被阎王拽着在鬼门关遛了一圈,侥幸活下来,却落得个脉络堵塞、灵根溃散的惨状,一辈子都毁在他们手里了!”

康令颐半靠在迈巴赫柔软的座椅上,神色疲惫又透着股狠劲儿,眼神空洞得好似两口幽深枯井,往昔的痛苦如丝丝缕缕的雾气,不断从眼底氤氲而出。她缓了缓气息,才幽幽开口,声音轻得像风中残烛,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朕当年跳崖,绝非意气用事,更不是单纯寻死。这其中藏着盘桓许久的算计,首要的,便是给萧夙朝埋下一颗忌惮的种子。只要他往后再生出迫害叶家的心思,脑海里就得被迫忆起朕当日跳崖的场景——被恶意构陷,孤立无援,满心悲戚却又决绝赴死。有这份刻骨铭心的警示在,叶家兴许还能有几分喘息的余地。”说罢,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微微闭了闭眼,片刻后,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再者,我的谪御扇呢?那可是我昔日费了好大周折才得来的,关键时候能当保命底牌,绝不能丢。”

叶南弦面色阴沉如水,方向盘被他攥得嘎吱作响,想到妹妹这些年遭受的苦难,心口就像堵了一团火:“在洛纭那儿呢。当时情况太乱,四处危机四伏,我思来想去,洛纭心思缜密又靠谱,交到她手上才最稳妥,还特意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生保管,想来那谪御扇正被她藏在安全之地,不会出岔子。”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却好似怎么也甩不掉过去的阴霾。康令颐沉默良久,才又轻声说道:“哥,光靠回忆震慑萧夙朝,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得主动出击。如今舒儿身子垮了,这仇不能不报。萧夙朝四处搜罗修复灵物,我们不妨佯装合作,引他入局,趁机掏空他的家底,先治好舒儿。”

叶南弦狠狠点头,眼神中满是赞同与决绝:“就这么办!萧夙朝那混账,欠咱们的,必须加倍讨回来。顾修寒也别想置身事外,他把舒儿害成这样,我定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等舒儿身子调养好,咱们再新账旧账一起算,让他们统统为曾经的恶行买单!”

车子朝着既定方向疾驰,扬起一路尘土,恰似他们汹涌难平的复仇之心,正向着那未知又充满变数的前路奔去,每一次引擎的轰鸣,都像是吹响战斗的号角,只等时机成熟,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康令颐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眼中的狠毒如同暗夜里闪烁的毒芒,毫无遮掩之意,那眼神好似能将眼前的空气都腐蚀出洞来。她身子前倾,声调冷硬又急切:“哥,没必要非得等舒儿彻底调养好身子,咱们隐忍得够久了!明天,你给冯宇他们放一天假,咱们直接杀去林家。”她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突,满腔的怨愤都凝聚在这一握之中。

叶南弦眉梢一挑,敏锐捕捉到妹妹不同寻常的急切,不禁疑惑发问:“明天?这么仓促,肯定事出有因,是不是洛纭给你递来什么关键物件了,让你连筹备的时间都不愿等?”他太了解康令颐了,若无十足底气,她绝不会这般不管不顾地要闯林家。

康令颐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寒意四溢:“可不就是当年的证据!这么多年,咱们被那群人踩在脚下,暗箭伤了一次又一次,全因拿不出实证。如今,证据到手,还能坐得住?咱们这一趟,就是要明目张胆地去问罪,理直气壮地把以前的旧账都翻出来找茬,非得把顾家那些伪善者的面皮狠狠撕下,让他们原形毕露!”她顿了顿,眼里燃起兴奋的火苗,“而且,我安插的眼线来报,明天顾家那些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全在老宅,正是把他们一锅端的绝佳时机,绝不能错过!”

叶南弦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一抹畅快的笑意浮上嘴角,他潇洒利落地打了个响指:“oK!我也早盼着能把那些混账东西收拾一顿,明天,定要让顾家那帮家伙知道,咱们可不是好惹的,欠的账迟早得加倍奉还!”说罢,他脚下油门一踩,车子朝着叶家方向风驰电掣,好似迫不及待要开启这场迟来的清算。

当康令颐与叶南弦风风火火地踏进叶家大门时,叶望舒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惬意得好似一只慵懒的猫咪。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精致又束缚的礼服,卸妆后的脸蛋带着几分素净与纯真,松散的睡衣随意套在身上,双腿盘起,怀里稳稳当当地抱着一包薯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时不时往嘴里塞一片,嚼得嘎吱嘎吱响。

听到门口的动静,叶望舒扭头一看,见是姐姐回来了,立马丢开薯片,像个讨喜的小团子,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似的高喊了一声:“姐姐~”那软糯的腔调,任谁听了都得心尖发软。

康令颐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妹妹温暖又治愈的拥抱,或是几句贴心关怀,哪成想,叶望舒下一秒就抛出一句:“姐,借我点钱呗,我没钱给他们发工资了。”那理所当然的语气,把康令颐满心的期待砸了个粉碎,生生将惊喜演绎成了惊吓。

康令颐眉头一皱,懒得搭话,一声不吭地径直走向卧室卸妆。半个小时过去,姐妹俩不知怎的,竟默契十足地换上了同样的居家服,摆出一模一样的姿势,并排坐在沙发上,和对面的叶南弦大眼瞪小眼。

叶望舒率先打破沉默,不死心地又提借钱的事:“姐,真没钱啊?我那摊子事儿可还指望着这笔钱盘活呢。”康令颐眼皮都没抬一下,斩钉截铁地回怼:“没钱。”

叶南弦在一旁也跟着摊手,满脸无奈:“我也没钱,你别瞅我。”

叶望舒一听,立马把薯片往怀里紧了紧,气鼓鼓地嘟囔:“没钱就没钱嘛,姐,你干嘛抢我的零食?”

康令颐挑了挑眉,伸手又去够薯片,还不忘调侃:“就爱看你护着这点零嘴,炸毛的小模样可太有意思了。”叶望舒佯装生气,作势要打姐姐,客厅里瞬间充满了姐妹俩的笑闹声,暂时冲淡了之前的紧张氛围。

叶望舒瞬间耷拉下脑袋,眼眶迅速泛红,活脱脱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委屈劲儿简直要溢出来。她先是偷偷抬眼,怯生生地瞅了瞅康令颐,那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在无声控诉。见姐姐没反应,索性一屁股蹭到近前,把那张写满可怜的小脸怼到康令颐眼皮子底下,鼻翼微微翕动,抽抽搭搭地酝酿着情绪,欲言又止的模样,任谁看了,心肠都得软成一滩水。

康令颐终究拗不过,轻轻叹口气,纤手探入那只鳄鱼皮手包,摩挲几下,抽出一张黑卡,往前一递:“给,拿去发工资吧。还有啊,把灵宫的账本一块儿拿过来,我得瞧瞧这段时间收益怎么样,心里也好有个数。”

叶望舒眼睛“唰”地放光,一把抓过黑卡,可那双脚却好似钉在了地上。她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立马开启撒娇模式,晃着康令颐的胳膊,软糯糯地嘟囔:“姐,你也太狠心啦!我还以为我在你心里多靠谱呢,万万没想到啊,你居然不信我,不信就罢了,还惦记着查账,感觉我在你这儿,连根小指头都不如,一点信任的边都沾不上。”

康令颐被逗笑了,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斜睨着妹妹,眼神里透着洞悉一切的聪慧:“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快点去,别磨蹭,这戏演得,都比洛纭还出彩了。”

叶望舒一听不干了,立马松开手,气呼呼地往后跳了一小步,双手叉腰,仰着脑袋反驳:“姐,你可不能这么说!洛纭多无辜呀,我这是真情实感的委屈,实打实的,哪能跟演戏相提并论,你这么一说,她的风评可就被害惨咯。”

叶南弦窝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二郎腿晃悠得优哉游哉,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质打火机,时不时开合一下,发出清脆声响。他看着姐妹俩这番你来我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也不打算插嘴,就这么舒舒服服地当个看戏人,静静享受这场妙趣横生的家庭小剧场。

叶望舒见从姐姐这儿讨不到更多便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马转变目标,撒腿跑到刚要出门的叶南弦身旁,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仰起脸,控诉道:“哥,你瞧瞧,你瞧瞧她!我都这么委屈了,她还不依不饶的,竟然不信我。我在这家里一点信任都攒不起来,太让人心寒啦。”说着,还假模假式地用手背抹了抹压根儿没流出来的眼泪。

康令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叶望舒,解释道:“哪有不信你呀,卡都给你了,我不过就是想看看灵宫的收益情况,这不是身为当家的基本操作嘛,怎么就成不信你了?你可别在这儿乱扣帽子。”

叶南弦被夹在中间,看看撒娇卖惨的妹妹,又瞅瞅佯装生气的姐姐,无奈地耸耸肩,轻轻把叶望舒的手从胳膊上扒拉下来,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我可管不了。舒儿,别看我,我在这事儿上真不顶用,你姐要查账,你就麻溜儿地配合,别再拖拖拉拉的了。”说罢,他抬步就往门口走,生怕再被卷入这场姐妹间的小风波里。

叶望舒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转身朝书房走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看账本看账本,就知道看账本,我又没乱花……”过了好一会儿,才抱着几本厚厚的账本回来,往沙发上一扔:“姐,都在这儿了,您老慢慢查。”康令颐白了她一眼,翻开账本,眼神立刻锐利起来。

康令颐翻开账本,起初还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视,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不一会儿,她猛地把账本往桌上一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抬眸看向叶望舒,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妹啊,你能跟我好好说说,容珏第一个月的工资为什么是负一千多吗?我把灵宫交给你打理,你就是这么当家的?”

叶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不定,好半天才小声嘟囔着回应:“还不是因为她事儿太多嘛,这也不让我干,那也不让我做的,就连我上班偶尔偷偷懒、摸个鱼都不许,管得比你还宽呢,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所以……”她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康令颐气得满脸涨红,“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狠狠叉在腰间,带起一阵衣摆的簌簌声响。她莲步生风,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到叶望舒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妹妹,那眼神好似燃着两簇火苗,瞬间将周遭的空气都灼得滚烫。紧接着,她猛地拔高了声调,质问道:“所以你就扣人家工资?你也不想想,容珏是谁给你安排到灵宫的,那可是我千挑万选,觉得能帮衬你、带着你把灵宫打理好的人!”

说到这儿,康令颐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语速,可语气依旧严厉:“她做事认真负责,这分明是难得的优点,你不但不学着点儿,还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下狠手扣钱,你这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我是真理解不了!”

她顿了顿,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马上给容珏把工资涨到一万二,现在、立刻,联系灵宫财务去办这事,别再拖拖拉拉的!容珏可是洛纭一手带出来的,业务能力没话说,你要是还想灵宫顺顺当当的,就给我把人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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