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姐妹同心

斗战圣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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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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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尖刚点上码头,石板缝里便挤出半声“吱”,

这个声音显得极轻,却把我踝骨里藏了十八年的倦意全勾出来,顺着经络一路爬到肩胛,险些把我压成一张薄纸。

而莲花师姐已先我半步,借月衫的后摆被江风掀起,露出一点里子——里子是月白绢,绢角绣着极细的赤豆枝,枝上只结一粒豆,豆尖微翘,像要替主人先探一探交州的甜淡。

这个码头石级共七层,每一层都凹着一道浅沟,沟里积着昨夜的露水,水里漂着一星半点槟榔渣,红得发乌,像是谁把“提防”二字嚼碎,又吐进岁月

当我数到第五层的时候,便不敢再数——再数,就要数出士燮府里那扇黑漆铜钉的大门,数出大门上衔环的兽面,兽面眼里嵌的却不是铜,是两粒被风干的桂子,一碰就碎,碎成极细的香,香里还裹着“外人”两字。

“低头。”莲花忽然侧首,声音被江风稀释的很严重,但刚好贴在我耳廓,“城门口有风耳。”

我忙把下颌收进领子,领子是临行前用茶汤浆过的,硬得像一片新瓦,瓦沿却故意留一道软边,好让呼吸漏出去,不至于闷死。

然而就在余光里,果然看见城门洞左侧,插着一根细竹,竹梢悬着一枚铜钱,钱孔里穿一缕红丝,丝尾系着极小的铜铃。

风一过,铃舌不动,钱眼却先颤,颤得极轻

莲花把左手背在身后,指尖冲我勾了勾——勾得比梅园村时急半分,像要把“别停”两字折成燕子,直接塞进我袖口。

我紧走两步,鞋尖带过一阵尘,尘里竟有淡淡的豆沙味,是码头石级缝里渗出来的

那味道一入口鼻,就把我神思拽回村尾老井,井台上搁着的那只豁口钵,钵底赤豆被泡得发圆,轻轻一晃,“笃”一声——与此刻铜铃的颤,竟是一个调子

城门洞幽长,里子翻在外,针脚全露。

洞壁青砖上,嵌着无数细碎蚝壳,壳背翻白,却偏要在白里透出一点珠母光,光里晃着人影——影子的肩比本人薄,影子的腰比本人软,像是谁被往事榨过一次汁,又被重新缝进皮囊。

不时我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影子袖口鼓出一团,团里藏着草蚱蜢,蚱蜢须正一颤一颤,挠我腕心,挠得极轻,却把我挠得鼻尖发酸:琳琅小妹当年编到第三条腿时,也是这般颤,颤得她直掉泪,泪珠砸在草叶上,滚成极小的镜,镜里映出五个小脑袋,挤成一朵花。

“千万别眨眼。”莲花的声音又飘过来,却从前方半尺处落下,落在我鞋尖,“城门税官是士燮远亲,最擅记人睫毛。”

我忙把眼睫垂成两把小扇,扇骨并拢,只留一条缝,缝里看见税官案上摆着一只陶碟,碟里盛着几粒赤豆,豆皮干皱,却偏要裂出一道红,红得极鲜,

税官用指尖去拨,拨一下,豆子滚一圈,滚得极慢,却刚好把“交州”两字滚成“故乡”。

他给部下一个眼神,然后顺势抬眼,目光在我袖口停一瞬,那一瞬极短,短得只够草蚱蜢抬一次须,却把我心跳压成一张薄纸,纸上有字:

“梅园村,赤豆味。”

莲花已交过铜板,铜板是旧年洪德通宝,钱背磨得发亮,亮得能照出她掌心那道月白疤,疤是十八年前在扬州城被柳枝划的,划得极浅,却偏要在浅里留一道影,影里藏着“姐妹”两字。

她收拢指尖,把铜板往案上一推,推得极轻,像是要把“归人”两字先推出去,再把自己收回来。税官捏起铜板,捏得极慢,慢得让豆子又滚半圈,滚到碟边,瞬间停住,

穿过城门,晨烟便扑上来,烟是淡青色,青里裹着极细的糖丝,丝尾坠着桂叶香,香里又掺着一点糯,糯得轻轻一碰就要黏在睫毛上。

莲花走在前,忽然停步,蹲身,用指尖拨开一丛野蓬——蓬下卧着一只小小的石臼,臼里沉着几粒赤豆,泡得发圆,却偏要浮起一层白雾,雾是江风带来的,也是岁月遗下的。她伸手去搅,搅一下,豆子轻轻撞一下臼壁,“笃”——与梅园村老井边的声音,竟是一个娘生。

“这是是璐璐大姐留下的。”她轻声道,声音被晨烟蒸得发软,软得轻轻一碰就要化,“她每日清晨捣衣,先捣三声空臼,再捣衣。她说,空臼声能把外人两字先捣碎,再把家人两字捣圆。”

听完莲花师姐的话,我下意识蹲下去,用掌心去贴那石臼,臼壁冰凉,却偏要在凉里透一点温,先冷凝成霜,再慢慢捂热。指尖刚触到赤豆,豆子便轻轻一滚,滚到我掌纹最深处,停住,像替璐璐大姐把“姐妹”两字,先种进我命里。

“赶紧走吧。”莲花起身,借月衫下摆擦过石臼,擦得极轻,却刚好把一层薄雾擦成水,水里有极淡的影,影子里五个小脑袋,又挤成一朵花,“她们在城西榕树下等我们。”

我点头,把草蚱蜢往袖袋里又塞了塞,塞得极深,深到蚱蜢须刚好挠着那粒赤豆,一颤一颤,像替我把“回家”两字,先挠成痒,再挠成甜。

晨烟被我们撕开,又在我们身后合拢,合得极轻,像交州城从不记得我们来过,却偏要在不记得里,留一道豆沙色的霜,霜里嵌着极细的银线——

线是莲花指尖划的,线头在我们掌心,线尾,是榕树下那五双早已望穿的目光。

榕树在城西老井旁,井栏是前朝青石,石缝里嵌着无数细根,根梢泛着赤豆色,

树阴铺得极阔,阔得能盖住半条井水街,街面是旧年三合土,土面被木屐底磨得发亮,亮得能照出我们鞋尖上那一点豆沙霜,霜被晨烟一蒸,竟渗出极轻的甜,甜得刚冒头,又被榕根悄悄吸走,

莲花停步在树根外三步,借月衫的后摆先一步探进阴里,同时还浮着一层极薄的绿,绿是榕芽嚼碎后渗的汁,汁里漂着细尘,尘里卧着五双目光——目光极软,软得轻轻一碰就要化成水,水里却偏要长出一根草茎,茎上结着“终于”两字。

“别急着抬头。”莲花低声道,声音被树阴滤得只剩一缕,一缕刚好钻进我领窝,“她们先听脚步,再看脸。”

我忙把呼吸收进胸口,收得极轻,像收一把折扇,扇骨并拢,只留一条缝。缝里看见树根下摆着一只竹篮,篮里垫着褪色的月白绢,绢上卧着五只小陶盏,盏里各盛一物:赤豆沙、柳叶簪、半片昆仑镜、一截白披风、还有一只空盏。空盏前,点着一盏艾草灯,灯芯虽灭,杆仍歪向我,

“是璐璐大姐的篮子。”莲花轻声道,指尖在空气里划一道虚线,线尽头是篮柄,柄上缠着一缕红丝,丝尾系着极小的铜铃,铃舌不动,铃身却轻颤,颤得极轻,

我尝试蹲下去,用指尖去触那赤豆沙,试图让自己回忆和姐妹们,璐璐、夏夏、琳琅的点点滴滴,膜是晨烟凝的,一触就破,破出一道极细的甜,甜得刚冒头,又被榕根吸走。

吸得极轻,却把我眼眶吸得发热——热得极轻,扫得极准,扫得人不敢眨眼,一眨眼,就会把“姐妹们”三字眨成三滴泪,掉进盏里,惊动那一层膜。

“蝉妹?”

声音从树阴最深处浮出来,浮得极慢,慢得刚好让“妹”字在舌尖上滚一圈,再轻轻吐落。

我猛然抬头,看见璐璐大姐坐在榕根上,身下垫着一只旧蒲团,团面绣着半朵莲,莲心缺了一瓣,像被谁偷偷掰走,掰走的那瓣刚好嵌在她掌心——她正用掌心去揉那瓣莲,揉得极轻,像要把“回家”两字先揉软,再揉圆。

穿着旧年青布衫,衫肘补着月白绢,绢边露出极细的线头,线头被晨风一吹,就痒酥酥地扫过篮沿,扫得篮里那粒赤豆轻轻一滚,滚到盏边,立刻停住,

“大姐!”我开口,声音被树阴滤得只剩一缕,却有三十年未见的姐妹情谊

璐璐缓缓拿着昆仑镜走过来,看着我,然后盯着我两手空空,并没有我的射日弓,感到奇怪的问

“蝉蝉,你终于回来了!我、夏夏三妹、琳琅小妹还有你莲花师姐想你到发疯”随即又问“与你形影不离的射日弓呢?”

“射日弓,当时是星宿海碎掉了,现在小星帮我重铸,好了会自动用灵力传送给我”,说着我一把抱住了璐璐大姐,眼神充满对姐妹的想念

“蝉,现在夏夏三妹、琳琅小妹在交州州府里,还有彭大波和破天”说着眼睛一亮“你的白袍现在已经改名甘白,在和阿雅恋爱呢”

我依然抱着璐璐大姐,掌心下是她凸起的肩胛骨,骨缝里却透出极稳的潮声——那潮声并非江海,而是她三十年里把“等”字一遍遍捣衣捣进脉管,如今终于等到回潮。

她抬手,指尖先落在我耳垂,再滑到领口,确认我仍完整,才肯把呼吸放得的很自然

“你瘦了,”她轻声道,“瘦得让影子都多出一条缝。”

话音未落,她掌心那瓣缺莲已顺势钻进我袖口,贴腕骨停住,凉得像一片早霜,却把我筋脉里所有“漂泊”二字,顷刻改写成“泊岸”。

莲花师姐在侧,并未上前,只把借月衫的后摆轻轻一掸,掸出一道极薄的月白尘,尘里浮着五粒微光——是方才榕根吸走的豆沙甜,又被她还给风,

自然抬眼,目光穿过树阴,落在井栏旁那口空臼上,臼口正缓缓冒出一缕雾,雾形像极一张拉满的弓,却不见弦。

“小星既在重铸,”她低声补一句,像替我把话尾收拢,“便让射日弓先歇一歇,人也歇一歇。”

璐璐大姐听见“小星”两字,眸子微微一圆,溅起细碎光

“那孩子……怎么样了”她只吐出三字并没说完,便停住,转而把昆仑镜递到我掌心。

镜是半片,断口却磨得极润,润得像被月华舔过;镜背嵌一根赤豆枝,枝上仅留一叶,叶脉里游走着极细的银线——是我当年在星宿海和姐妹告别的是时候,用弓弦割下的“归”字,被大姐养在镜里,养了十年,

我指尖刚触镜面,镜里便浮出一道虚影:

——夏夏三妹坐在州府回廊,膝头摊一张蕉叶,叶上排满赤小豆,豆皮裂口,露出一点翠芽;正用盘盘古斧去砍,砍一下,芽便翘一分,

——琳琅小妹蹲在廊柱后,把草蚱蜢第三条腿重新续上,续的是她自己的发,发色比十八年前暗了半成,却仍在颤,颤得柱影都软,而旁边的芦叶枪静静看着她

——白袍弟弟……如今叫甘白,倚在廊窗,窗棂外一株阿雅种的红豆蔻,蔻果正炸,炸出极轻的“啵”一声,闻声回头,怀里抱着一件新织的月白披风,披风领口绣着半朵莲,莲心却满瓣——原来缺的那瓣,早被他偷走,缝在离心脏最近的衣里。

影子一闪即灭,

璐璐大姐却已收回手,把竹篮提起,篮柄上铜铃轻晃,晃得极克制,

“先回家吧,”她说,“回家再细看。”

她转过身,青布衫后领上补着的那块月白绢,被榕芽汁染出一层极淡的绿,绿得像我儿时偷染的芭蕉叶,叶脉里跑着五条小影子,

莲花师姐仍落后半步,借月衫袖口不经意擦过篮沿,擦下一粒赤豆,豆滚到她鞋尖,停住。

她俯身拾起,却不放回盏里,而是纳入自己荷囊,荷囊是旧年洪德通宝改缝的,钱眼仍留着,如今住进一粒豆,便像给“归”字安了一颗心。

“走吧,”她轻声道,“再慢,晨烟就要把脚印吃掉。”

我点头,把昆仑镜贴胸收好,镜缘的银线刚好压在心口,像给心跳加一道弓弦,却不再拉满,只留三分松,好让呼吸漏进去。

我们三人一前两后,影子在旧三合土上叠成一朵花,花蒂是井栏,花瓣是榕阴,花蕊是五盏未动的晨露。

露里漂着“终于”二字,二字不摇,只等风来,把晨烟吹散,再把我们吹到州府廊下,吹到那三双早已量好归期的目光里。

而此刻,城门洞外的铜钱仍颤,铃舌仍静,像替整座城守一个秘密:

——弓会归来,

——姐妹会团圆,

——曾经的曾经,将永远留在我们掌心,

不被岁月碾碎,只被岁月轻轻含住,化为一枚早春的芽,

在交州的清晨,悄悄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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