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只是一场梦？一场他永远无法抓住的梦？
就在秦画霖陷入绝望之际，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想找到苏小暖吗？来城南码头，我告诉你答案。”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戏谑。
秦画霖心头一震，.....”秦画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孩白皙的手背，眼神迷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女孩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职业微笑再次浮现在脸上：“先生，您可能认错人了，我是这里的服务生，莉莉。”
“莉莉......眼神却越发迷茫，像是要透过她看到另一个人，“不，你不是莉莉......你和她一样，.....”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另一只手撑着吧台，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空酒杯。酒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尖锐的声音刺痛着耳膜。
秦画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女孩，眼神迷离，仿佛要把对方刻进灵魂深处。
“先生，您没事吧？”莉莉关切地问道，同时弯下腰，准备收拾地上的碎玻璃。
“别动！”秦画霖突然一声怒吼，把莉莉吓了一跳。他踉踉跄跄地走到莉莉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语气近乎于偏执，“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莉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看似强势的动作下，隐藏着一丝脆弱和无助，这让她原本想发作的怒火平息了一些。
“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认识您......”莉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试图唤醒眼前这个醉酒男人的理智。
秦画霖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脸，像是要从她的五官中找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像，太像了......”他喃喃自语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连躲闪的眼神都一模一样......”
“先生......”莉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
秦画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艺君，别走......别离开我......声音沙哑而绝望，带着一丝酒后的哽咽。
莉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腾地一下窜了上来。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你认错人了！”莉莉怒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然而，她的挣扎和怒吼，对于此刻的秦画霖来说，都像是来自遥远世界的声音，他什么也听不到，也看不到，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怀中这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这让他贪恋，让他沉迷，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留住。
“艺君，我错了...........”秦画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莉莉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伤心了，他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
她突然有些心软，也许，他真的只是喝醉了，把她错认成了别人......
酒吧里的音乐声依旧喧闹，却掩盖不了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忏悔声，以及女人压抑的抽泣声。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一个人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要挽回她？”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秦画霖身后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秦画霖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冰水浇灌了一般，酒意瞬间消散了一大半。他缓缓地松开怀中的莉莉，转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卓一凡站在不远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是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秦画霖。
“像...像我前女友......”秦画霖含糊不清地说，眼神迷离，仿佛透过眼前的女孩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随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先生，您认错人了。要不要再点一杯‘忘情水’？或许能帮你忘了过去的烦恼。”
“忘情水？哈哈哈......”秦画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这世上如果有忘情水，那还要眼泪做什么？！”
他说着，眼眶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女孩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杯清水递到他面前。
“谢谢......”秦画霖接过水杯，却没有喝，而是定定地看着女孩，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他这才看清女孩的模样。
她确实和卓艺君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沙哑。
“我叫苏念。”女孩轻声回答。
“苏念......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送你回家吧。”苏念说着，伸手想要扶起秦画霖。我自己能走！”秦画霖猛地推开她，跌跌撞撞地向酒吧外走去。
苏念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先生，你还没付钱！”她在身后喊道。
秦画霖脚步一顿，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扔在吧台上：“不用找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苏念看着桌上那一叠花花绿绿的钞票，
......
第二天，秦画霖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只记得自己去酒吧喝酒，然后......
然后遇到了一个很像卓艺君的女孩......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
对了，苏念！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叫苏念，在......”
他突然顿住，他不知道苏念在哪里工作，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甚至连她的手机号码都没有。
昨晚，他只顾着买醉，竟然忘了问她要联系方式！
秦画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从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可是，他却弄丢了卓艺君，那个他最爱，也最应该珍惜的女人。
而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产生了兴趣。
这让他感到慌乱，也感到一丝兴奋。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他迫切地想要找到苏念，想要知道她的一切。
......
几天后，秦画霖终于找到了苏念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家高档私人会所，会员制，不对外开放。
秦画霖费尽心思，托人找关系，才弄到了一张会员卡。
晚上，他盛装打扮，来到会所。
在侍者的引领下，他来到一间名为“清风明月”的包厢。
包厢门打开，秦画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苏念。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头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整个人显得优雅而妩媚。
“秦先生，好久不见。”苏念看到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心中一动，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们......以前见过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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