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是你写的?”
苏时雨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四封检举信。
猴老三瞄了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盯着眼跟前的蛇头。
他压根不敢说话,生怕那蛇给自己来上一口,他还没活够呢,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苏时雨看他这样,继续说:
“你说实话,它不会咬你,但如果说了假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蛊蛇理解了主人的意思,直接张大嘴,向被自己缠住脖子的人类,展示着它的毒牙。
“咕咚!”
猴老三紧张的吞咽着唾沫,额头上冷汗直往外冒。
这特么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奇怪女人,还问起他们刚接的活了。
“不……”
“嘶!”
“是……是我写的。”
猴老三想说不是他写的,但才吐出一个字,那蛇又舔了他一口,吓得他立马说出实话。
“写得太糟糕,你重写一份!”
苏时雨敲了敲桌子,让他过去写。
重写?
猴老三哪有那个心情,他现在都快吓尿了好吗?
而且他根本不敢动弹,两只眼珠子死死盯着面门前的蛇头,已然看成了斗鸡眼。
“你按照我说的做,它不会咬你。”
猴老三闻言,瞧了苏时雨一眼,鼓足勇气,缓缓挪动身体,站了起来。
果然,这条蛇没动弹!
可它怎么还盘在自己脖子上?
那种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写吧!也不用大改,就把这封信里面要举报的人名,改成张鹏程。”
猴老三握着笔,踌躇着不敢动笔。
“赶紧写,写完了不还要送去革委会吗?可不能耽误了。”
“不过如果你不写的话,就让它赏你一口,让你安详的睡过去。”
猴老三哭了!
这女的究竟要做什么?
可他没敢多问,因为那条蛇晃悠了下,移动到颈部一侧,像是在比量从哪里下口,能让他死得快一些。
猴老三不敢迟疑,忍着眼泪,老老实实的拿起笔,照着苏时雨说的,把检举信重新写了一份。
就是写到‘与数名男同志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时,他迟疑了!
这地方要改吧?
张鹏程这名字怎么看都是个男人名,那这里要不要改成和数名女同志……
但还没等猴老三询问,就听那女的说:
“写男同志!”
跟女的不正当有什么意思?跟男的才好玩。
尤其等着那些人调查出来真相后,才更有意思。
她很期待纺织厂的领导看到这封检举信时,会是什么神情?
猴老三听她这么说,就硬着头皮顺着往下写了。
反正自己是被迫的,真出事了,也找不到他身上。
过了一阵后,检举信写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信件递过去,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还看了蛇头一眼,想着这东西赶紧滚开。
苏时雨检查一遍后,很满意,把信件装好,对猴老三说:
“把这封信送去革委会。”
猴老三瞅着那封信,心里没底,又怕自己被蛇咬一口,就小心翼翼的说:
“这信就算我送过去,恐怕也没什么用的。”
他先得说明白了,万一检举信没作用,可别找他麻烦。
“有没有用,不用你操心,不过你得站出来,说你是张鹏程的情人,你们有一腚关系。”
猴老三听后,顿时急了!
“这不……不行!我一个大男人,哪能跟他做情人,我又不是兔爷……”
“你现在是了!”
苏时雨眉毛一挑,不容置疑的告诉他。
“它会一直跟着你,事情如果办得好,我给你两百块钱,但如果没办好,就送你见阎王!”
蛊蛇慢悠悠的钻进猴老三衣领里,头部紧紧贴着他脖颈处。
猴老三跟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敢动。
听说蛇会一直跟着自己,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弄点雄黄粉,把它驱赶走。
可又听这女的说给自己两百块钱,瞬间又心动了。
两百呢!
可比宋哥给的多,听起来是笔划算的买卖,就是要担个兔爷的名声。
但那怕个屁,大不了自己做捅主任!
“现在拿着信,去革委会吧!”
猴老三闻言,点了下头,抓过信件,慢慢往外面走。
那条蛇果然没动静,他瞬间安心了,立刻加快了步伐。
等他一走,苏时雨瞅了眼地上躺着的家伙,没搭理他,只搜刮一番后,就出去了。
这人要躺上三天才能醒,想来那时候,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隔壁的一群人还忙着赌呢,苏时雨也没惯着他们,放蛊虫进去,把人全给弄晕后,收走了所有赌资。
回到大院,苏时雨探查了下地窖的情况。
老鸳鸯已经离开,估摸着两人鏖战一番后,累得回去睡觉了。
她也蹑手蹑脚的回屋里,继续睡觉。
……
翌日中午,苏时雨刚合上文件,就听见许巧贞在楼下喊她。
她赶忙下去,和她们汇合,四人一起往第三食堂走。
但还在半路上时,就见传达室的朱大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她边跑边喊:“纪妹子,你赶紧去纺织厂看看吧,你男人出事了。”
“啊?他出什么事了?”
纪玉清瞬间慌了手脚。
“我也是听人说的,有革委会的人去调查你男人的问题了,说是很严重,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听到消息,赶紧来跟你说一声。”
纪玉清闻言,什么都顾不上了,拔腿就往外面跑。
苏时雨等着看热闹呢,赶忙追着说:
“玉清姐,我陪你一起去。”
许巧贞和齐宜娟也紧随其后,她们担心张鹏程的事情会牵连到纪玉清,想着跟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四个人风风火火的赶到纺织厂。
纺织厂自然不让她们进去,但听说跟张鹏程有关系,就联系了厂领导后,把四人领了进去。
苏时雨她们才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口,就见一个男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你现在就不承认了,你当初骗着我跟你好的时候,怎么没跟我说,你是个骗子!”
“而且骗我一个不够,还骗了那么多个,要不是革委会的同志找到我,我还要被瞒在鼓里多久?你怎么对得起我?”
哭诉男人对面站着的人正是张鹏程。
但他满脸黑线,紧紧咬着后槽牙,双拳紧握,恨不能一拳头打掉对面这人的满口牙,让他满嘴喷粪。
“于厂长,我真不认识他,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我有爱人的,我们夫妻感情很好,很稳定,我怎么可能跟男人扯上关系呢?”
张鹏程赶忙辩解,一定不能让领导误会自己。
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个屎盆子,直接就扣他脑袋上了。
他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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