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魔，不成活！
白舒月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
翌日清晨。
洞府外的晨光透过缝隙洒进来，微弱的光线将洞府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
李长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舒月安静的睡颜。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边，眉间微微蹙起，仿佛在梦中也不曾放松。
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显得格外恬静。
他的手臂被她枕在头下，微微发麻，但他并没有动，生怕惊醒她。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幕幕疯狂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反复闪现。
白舒月的眼泪、她的吻、那些密密麻麻的留影石……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却又如此真实。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她。
白舒月的疯狂与脆弱交织在一起，令他感到既心疼又害怕。
就在这时，白舒月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片刻后便聚焦在李长聚的脸上。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慵懒而温柔：“早……”
李长聚愣了一下，随即也挤出一丝笑容：“早……”
她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将头往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小猫，声音含糊不清：“昨晚……我没吓到你吧？”
李长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吓死了”，转而轻声说道：“没有，只是有点意外。”
白舒月轻笑了一声，笑声像是清晨的风铃，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可捉磨的意味。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令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
她的眼神依旧迷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引诱。
“意外？”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你现在……还觉得意外吗？”
“确实很意外，我只是没想到像师姐这样如终年不化的雪一样的神女，竟然会为了我这么个俗人落入凡尘。”
李长聚的眼眸深邃如墨，他凝视着她的双眼，缓缓吐出了这一番话。
白舒月的眼眸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旋即又被她压下。
她的手指依旧停留在他的胸膛上，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探寻他的心绪。
“你真觉得我是神女？”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自嘲，“或许在你眼里，我高不可攀，可在我心里，你才是那个遥不可及的人。”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仿佛是多年来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李长聚的心猛地一沉，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想过，白舒月会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她的高傲、冷漠，一直都是他对她的印象。
可此刻的她，却像是一个卸下所有防备的女子，露出了最柔软的一面。
“师姐……”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
白舒月的手指从他的胸膛上移开，轻轻捧起他的脸，目光深邃而炽热，“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从小到大，我看着你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如今的你。可是，我却始终无法走近你。”
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
李长聚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舒月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的那扇门，让他看到了一个他从未了解过的她。
“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终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吗？”
白舒月有些迷茫。
或许是临死前，或许是从那块摔碎的玉佩开始，或许是更早……
她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前世中她的道心就埋藏着一个人的身影，以至于她后面一直无法跨不出那条路，终身无法成道。
这些时日她想了很多。
一条注定走不通的道，她又何必再走？
无法以无情入道，那她便以她对长聚师弟的爱入道，哪怕因此堕魔，她也无怨无悔。
这一世……
最差的结果也是死在长聚师弟的怀中。
值了！
“因为我爱你呀……”
白舒月眯着眼睛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李长聚怔怔地看着她。
他万万没有想到，对他用情最深的竟然是修炼无情道的大师姐。
很好，无情道从今天开始又失去了一位毕业生。
不，准确的来说，是从昨晚开始。
李长聚抬起手，抚平她紧皱的眉梢，温柔地说：“别哭了，都过去了，好不好？”
白舒月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李长聚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
窗外的晨光渐渐变得明亮，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映照出一片温暖的光影。
两人之间的沉默并不显得尴尬，反而像是一种默契的安慰。
过了良久，白舒月终于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痕，但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李长聚同样平静，但李小聚却再次躁动起来……
“唔～”
……
素无心洞府门口站岗站了一夜，整个人都已经石化了。
她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直到洞府内的靡靡之音再度响起……
她的神情才有了些变化，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在这里她不得不感叹一句，他们的体力可真好……
素无心的眼神不由向洞府内瞟去，顿时脸颊更红了。
羞愤欲走！
这是她第十二次想走了，但是最后都忍着没有离开！
“本座才不是想偷窥，本座就想要了解到底是怎么个事！”
素无心嘀咕着，眼神再度一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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