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我是不是总裁，轮不到你这个连门都不会敲的泼妇来质疑。”
“你！”严悦脸色一变，“宋惜希，你装什么装？五年前没死成，现在改头换面回来，是想继续勾引秦泽吗？”
白慕然冷笑：“这位大姐，你是不是看太多狗血剧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心理医生？”
“少在这装清高！”严悦猛地拍桌，“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重新开始了？你欠的债，该还了！”
“债？”白慕然挑眉，“我欠你什么了？是欠你一个巴掌，还是欠你一顿骂？”
严悦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贱人！”
“贱人骂谁呢？”白慕然抱臂冷笑。
“贱人骂你！”
“哦～”白慕然拖长了音调，“原来是贱人在骂我啊。”
严悦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脸色涨得通红：“你......你......”
“我什么我？”白慕然步步逼近，“你是不是觉得，穿个香奈儿就是贵妇了？喷个香水就是名媛了？告诉你，就你这样的，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凭什么这么嚣张！”严悦尖叫。
“就凭我是oLA的总裁，”白慕然冷冷地说，“而你，只是个连门都不会敲的疯婆子。”
严悦气得抬手就要打人。
白慕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你以为这是在演宫斗剧呢？”
“保安！”白慕然提高声音。
两个保安冲了进来：“白总，有什么吩咐？”
“把这个疯女人请出去。”白慕然松开手，“顺便告诉前台，以后看到这位'贵妇'，直接报警。”
严悦被保安架着往外走，还在叫嚣：“宋惜希，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慕然优雅地整理了下衣领：“随时奉陪。不过下次来，记得预约。毕竟，我们oLA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白慕然坐在主位上，目光如刀般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谁能告诉我，“她冷冷开口，“为什么上个季度的市场占有率下降了3个百分点？”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接话。
“市场部，“白慕然点名，“你们是哑巴了吗？”
市场部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白总，这个......主要是因为竞争对手......”
“因为竞争对手太强？“白慕然冷笑，“所以你们就躺平认输了？”
“不是的，白总......”
“那是什么？“白慕然猛地拍桌，“是你们太废物！”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研发部，”白慕然转向另一边，“你们的新产品为什么延期了？”
研发总监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白总，主要是技术上有一些难点......”
“难点？”白慕然挑眉，“所以你们就准备用'难点'两个字，打发我这个总裁？”
“不是的，白总......”
“那就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表！”白慕然打断他，“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详细的进度报告。做不到，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研发总监连连点头：“是，是，白总......”
“还有你们，”白慕然扫视全场，“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些人整天就知道摸鱼混日子。我告诉你们，oLA不养闲人！”
她站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下个季度，我要看到市场占有率提升5个百分点，新产品按时上线。做不到的，现在就给我递辞职信！”
说完，她转身离开会议室。
直到她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众人才敢大口喘气。
“我的天......“市场部经理瘫在椅子上，“白总今天吃火药了吗？”
“比吃火药还可怕......”研发总监擦了擦汗，“我感觉我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
秦泽正在开会，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管家老周。
“什么事？”他接起电话，压低声音问道。
“少爷，”老周的声音透着无奈，“小少爷和小小姐闹着要见妈妈，怎么哄都不行......”
秦泽揉了揉太阳穴：“张阿姨呢？”
“张阿姨也搞不定，”老周叹了口气，“小小姐哭得厉害，说一定要见到妈妈......”
秦泽看了眼会议室里正在汇报的下属，站起身：“会议暂停，明天继续。”
他快步走出会议室，一边走一边说：“我马上回去。”
半小时后，秦泽推开家门，就听到秦念的哭声从楼上传来。
“我要妈妈......呜呜......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秦泽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看到秦念正坐在地上哭。
秦跃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安慰妹妹。
张阿姨和老周站在一旁，一脸无奈。
“爸爸！”秦跃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
秦泽蹲下身，轻轻抱起秦念：“念念不哭了，爸爸回来了。”
“爸爸......”秦念抽泣着，“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秦泽感觉心脏被狠狠揪住。
他轻轻擦掉女儿脸上的泪水：“妈妈怎么会不喜欢你们呢？妈妈只是......”
他突然停住了。
该怎么解释？
说妈妈失忆了？
还是说妈妈可能不是妈妈？
“爸爸，”秦跃拽了拽他的衣角，“我们能不能再去见见那个阿姨？”
秦泽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怀里还在抽泣的女儿。
“好，爸爸答应你们。但是你们要答应爸爸，不能再哭了，好不好？”
秦念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真的，”秦泽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安抚好两个孩子，秦泽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自己又挖了个坑。
白慕然现在对他意见大得很，怎么可能同意再见孩子们？
但是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看来，”他吐出一口烟圈，“只能厚着脸皮再去求一次了。”
——
白慕然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走进地下车库。
加班到这个点，她只想赶紧回家泡个热水澡。
“白总。”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慕然脚步一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然而下一秒，一只大手撑在她耳侧，将她困在了车门和自己之间。
“秦总，”白慕然冷冷开口，“你这是性骚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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