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晚，四合院里寒风刺骨，院子里却聚集了不少邻居，大家都在低声议论着前一天的打斗事件。为了平息纷争，院里的大爷们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和二大爷站在院子的中央，面前摆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一盏昏黄的灯，照亮了周围的脸庞。人们纷纷围拢过来，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各位邻居，今天我们召开这个大会，是为了处理昨天阎埠贵、贾张氏和杨瑞华之间打架的事。”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
“我先说说我的情况。”阎埠贵站了出来，脸上仍然有几道青紫的伤痕，嘴角的血迹还未完全止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坚定：“我被贾张氏打得满身是伤，脸上、胳膊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她说我造谣生事，但我根本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想到她就动手了！”
“你就是在造谣！”贾张氏突然插嘴，声音尖锐，眼中闪烁着怒火，“我打你是因为你在那里胡说八道，影响了我们家的名声！”
“你打人就是不对！”杨瑞华也站了出来，虽然脸上仍有几道血痕，但她的气势丝毫不减，“我只是想拉架，你却连我也打，难道我就不该还手吗？”
“你们两个蛇鼠一窝，就是活该！”贾张氏冷冷地回应，脸上满是不屑。
一大爷见局势有些失控，赶紧举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家先冷静一下，咱们一个一个说。阎埠贵，你说你要贾家赔偿10块钱，这个理由是什么？”
“我和我老婆都受了伤，衣服也被贾张氏撕破了，医药费和衣物损失费总得有个说法吧！”阎埠贵急切地回答，眼中闪烁着委屈的光芒。
“我才不赔你钱呢！”贾张氏愤怒地反驳，“你要是没在那里造谣，我也不会打你！”
“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应该好好说嘛，怎么可以打架？”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我就是不服气！”贾张氏气急败坏，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打得就是他！”
“来啊，你以为我们老阎家怕你？我们老阎家4个男丁！”杨瑞华一脸不屑。
“哎呀，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可了不得了，阎老抠一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快把阎老抠带走吧……”贾张氏立马一屁股坐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哭天喊地地，开始招魂。
众人……贾张氏你刚才嚣张跋扈的劲头哪去了。我们希望你恢复一下。
“别嚎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声厉喝让贾张氏收了功。
“这样吧，”一大爷终于开口，“我们大家一起讨论一下赔偿的事情。”
“我说，三大爷说得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站了出来，“三大爷、三大妈被打成那样，贾张氏总得有个说法。要是就这么放过她，以后谁还敢在院里好好说话？”
“哼，你说得倒是轻松！”何雨柱冷哼一声，他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这次更是抓住机会回呛，“你是不是和阎埠贵早就串通好了？就为了讹贾张氏那点钱！”
“傻柱你这是什么话！”许大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什么时候和三大爷串通过了？我这是在讲道理！倒是你和秦淮茹这小寡妇不清不楚的。”说完许大茂一溜烟跑媳妇李月梅身后去了。他知道何雨柱不打女人。
“讲道理？就凭你一个刚从看守所放出来的么。你什么档次，还有资格讲道理？”何雨柱毫不示弱，他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不屑。
“傻柱你侮辱人格！”许大茂气得直拍桌子。
“你也得有人格啊。和小孩子、老太婆打架，还要求一对一单挑，你吃饭只配坐小孩那一桌！”何雨柱取笑道。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一大爷见状，赶紧站起身，试图缓和局势，“今天这个会，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让大家来吵架的！许大茂、何雨柱你们也别捣乱了。”
一位大爷和二位大爷经过商量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们大声宣布：“贾家必须赔偿阎埠贵五块钱，这事就算了结了。如果贾家不同意，我们就让阎埠贵去报案，让警察来处理。贾张氏，要是你不想进监狱，就赶紧掏五块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再要是拖下去，对谁都不好。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别闹到警察那儿去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气得脸都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终究没敢再说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这件事上确实理亏，棒梗虽然是个好孩子，但是偷鸡摸狗的事可没少干。嗯，在贾张氏心目中棒梗一直是个好孩子。
至于秦淮茹就更不用说了，在轧钢厂是彻底不装了，和许大茂在食堂排队都能黏黏糊糊的，现在和妹夫何雨柱也是不清不楚。
要是真让阎埠贵去报案，警察一调查，自己肯定占不到便宜。而且她最怕的就是蹲监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进去，不仅自己受罪，家里人也跟着丢脸。想到这儿，她把只能满肚子的委屈和不甘咽了下去，低声嘟囔着：“真是倒霉透顶，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
这时，秦淮茹看到事情已经这样了了，贾张氏被逼到这种地步，已经回天乏术了。她赶紧拉住何雨柱，低声说：“柱子，我家这会儿实在拿不出钱，你先借我五块钱，回头我一定还你。”
何雨柱本来还在看热闹，但看到秦淮茹着急的样子，他笑了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秦淮茹：“行，秦姐拿去吧，这点小钱我还拿得起。”
“实在还不起，你懂得……”何雨柱又低声说道。
秦淮茹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敢回嘴，否则就显得像是在打情骂俏了。
秦淮茹接过钱，转身递给阎埠贵：“三大爷，这是赔偿您的，希望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她又补充道，“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和和气气多好。以后有什么误会，咱们当面说清楚，别再乱传话了，免得伤了和气。要是大家都心平气和，日子也能过得顺顺当当的。”
阎埠贵眼睛一亮，接过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摩挲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笑呵呵地说：“好嘞，这下没事了。”
回到家，三大爷阎埠贵经过一番思索，对三大妈杨瑞华说道：“老婆子，今天被打一顿就得了五块钱，要是天天被打……”
“行，不过只打你一个。下次我可不去拉架了。”三大妈觉得计划可行，苦一苦老阎，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大爷仔细想了想，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话，他会被贾张氏打死的，挣了钱也轮不到他花啊。
嗯，看来这计划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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