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院,他抬头看了看张明屋子的方向。
黑漆漆的没亮灯,心里那股火气又窜了上来。
“等着瞧.....”他咬着牙嘀咕了一句,转身往自己屋走。
这钱,他说什么也得弄回来。
时间转眼到了十一点多,张明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间的缝隙洒了进来,院里静得只剩下虫鸣。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半。
他心里暗道:“这个点,正好。”
于是,他起身整了整衣服,就要开门离开。
就在他手碰到屋门的时候,他习惯性的用感知扫了一圈院子里的情况。
这是他多次来养成的习惯,尤其是要去黑市这种地方,更是半点马虎不得。
在他的感知里,他发现阎埠贵家现在租住的屋里边,有个身影正一动不动地坐着,目光正透过门缝盯着他这边的方向。
张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不明白这都半夜了,阎埠贵怎么还在盯梢。
他心里念头一转,决定试探一下。
“吱呀”一声,屋门被他轻轻拉开。
张明没回头,径直朝着院门口走去,脚步不紧不慢,像是起夜般随意。
同时,他的感知始终锁定着阎埠贵的动静。
果然,就在他快走到院门口时,感知里的身影动了。
阎埠贵也从屋子里跟了出来,脸上甚至带着点按捺不住的兴奋,显然是觉得抓着了机会。
张明心里冷笑一声,脚步不停,从门后拿起挂着的钥匙,打开了四合院的大门。
出了院门,他没有直接往胡同口走,而是拐了个弯,朝着不远处的公共厕所走去。
在他的身后,几乎是他刚走出没多远,院门口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阎埠贵也是跟了出来,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像只偷摸的猫。
张明感知着那道紧紧跟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阎埠贵跟在后面,见张明往公厕方向走,先是一愣,随即心里涌上几分失望。
他原以为对方大半夜出门是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只是去厕所。
他耐着性子躲在墙角,心里盘算着:等他出来,肯定要去别的地方。
可没等他想完,就见张明从公厕里走了出来。
而且他压根没往别的地方去,反而转身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回来了。
阎埠贵心里一慌,赶紧往旁边的阴影里缩了缩,心脏“砰砰”直跳。
张明慢悠悠的走着,路过墙角时,像是不经意般朝阴影处瞥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没作声,径直回了四合院,“咔哒”一声锁上了院门。
躲在阴影里的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张明那发现自己。
同时,他的心里又气又纳闷。
这张明大半夜的折腾这一出,难不成真是去厕所?
他蹲在暗处又等了片刻,院门口始终没动静,冷风顺着裤脚往里钻,冻得他直打哆嗦。
他不甘心的往回走,刚到院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板,就发现不对劲。
大门关的整整齐齐,用手推也不动。
“谁把门锁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都半夜了,家家户户早就熄灯睡熟,难不成要让他在院外冻一夜?
更何况,这么冷的天,别说等到明天早上。
怕是后半夜他就得冻得失去知觉。
他攥着冻得通红的拳头,就想敲门。
只是他的手刚抬起来又猛的放了下去。
他这时候敲门,不就等于明着告诉张明,自己在说他盯梢他吗?
可不敲门,难道真要在这风口里硬扛?
阎埠贵跺着脚搓着手,在门前来回踱步,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敲,还是不敲?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了无数圈,冻得发僵的耳朵里,全是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就在他下定决心,想着“丢人事小,冻伤自己可是大事,特别是如果病了。还要花钱买药就觉得更不值了”。
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敲门时,院门板“吱呀”一声,突然从里面拉开了条缝。
阎埠贵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就听门后传来一声惊叫:“鬼啊!”
这声叫得又尖又响,像根针似的刺破了夜的寂静,前院好几户人家的灯“唰”地亮了,窗户上映出人影晃动。
阎埠贵也被这声叫惊得心头乱跳,。
他定了定神才听出是谁的声音,没好气道:“老刘你叫唤什么?是我!”
门后的刘海中这才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手电筒,昏黄的光打在他脸上,看得清满是惊魂未定。
“老阎?你怎么站在这儿?大半夜的不出声,差点把我吓出魂来!”
“我刚出来上厕所,”闫埠贵搓着冻僵的手,讪讪地解释。
“谁知道回来门被锁了,正准备敲门呢。”
刘海中这才看清他冻得发紫的鼻尖,往后退了退让他进来。
“奇怪,那到底是谁把你锁到了外边?”
阎埠贵迈进院门,脚刚沾地,就听见前院有人掀帘子出来。
“什么动静啊?”
“没事没事,老阎起夜,不知谁把他给锁外边了。”刘海中看了看众人说道。
等众人都回去以后,他又说道:“你赶紧进屋暖和暖和,我还得去趟厕所。”
说着急匆匆往公共厕所的方向去了,手里还攥着草纸。
阎埠贵推开自己屋门,一股寒气顺着门缝钻进来。
他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直喘气。
屋里没生火,冷得像冰窖,但好歹挡风。
他摸黑摸到炕边,脱了鞋就往被窝里钻。
冰凉的被子裹在身上,冻得他直哆嗦,却比在院外强上百倍。
前院的灯渐渐灭了,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刮过树梢的“呜呜”声。
阎埠贵睁着眼睛盯着房梁,心里那股气还没消。
他也想到了,门肯定是张明锁的,那小子就是故意的!
等着吧,明天非找机会跟他说道说道,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往被窝里埋了埋,鼻尖总算有了点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倦意渐渐涌了上来。
他那冻僵的身子也慢慢缓过劲,不多时,就沉沉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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