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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滑朱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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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元旦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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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看到温松,俞泽也没看到,宋丽丽没了脾气,决定回后台继续和恩林学姐再配合一遍。

俞泽在哪呢。

他在另一边的后台。

台上此时的节目进度已经过半,下一个节目马上要用到录音机,但学生却反映设备坏了。

坏的正是俞泽拉来的,八成新,厂子赞助的。

俞泽眉头一皱,觉得这事并不简单,“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坏了?”

负责设备的学生会干事急得满头汗,把磁带倒了又转,转了又倒。

黑色的磁带“滋滋“作响,像头上了年纪的老黄牛。

“不知道啊,我们刚刚在另外一边清唱排练,没用到这机子啊。

这怕是内部零件烧了,不行,我现在跑去隔壁华清借还来得及吗?”

俞泽长叹一声,肯定来不及啊,还是得他来鼓捣鼓捣。

正准备上前,一个清瘦的男生忽然挤了进来。

他径直蹲下来,旁若无人一般,伸手去摸那台录音机。

学生会干事道:“赵磊?”

俞泽也认出他来了。

这是他们经济系的。

听说家里在农村,学费都是贷款和助学金凑的。

赵磊没应声,掀开录音机底部的铁皮盖,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线和零件。

他从裤兜里摸出个用牙膏皮裹着的小盒子。

打开,里面是几枚不同型号的螺丝、一小卷漆包线,还有半截磨得发亮的螺丝刀。

“不对劲。”赵磊眉头紧锁,指尖捏起一根被剪断的导线,绝缘皮切口齐整得像用剪刀剪的。

“电容烧了是真的,但这根线......”

他忽然用镊子挑起个缠着胶布的接头,胶布下露出的铜丝上有明显的折痕,“有人故意把线拧断后又假装接好,通电时肯定短路。”

干事脸变得煞白,“谁会干这种事?

……附近商店早关门了,这可是元旦……”

赵磊没说话,从蓝布褂子口袋里掏出个纸包,打开,是些拆下来的旧零件。

他挑出个和录音机里型号相近的电容,又摸出一小段多股软线,“得换根导线,原来的线芯断了一半,接上也不稳。”

俞泽蹲下身,帮忙扶着录音机机身,肯定道:“这胶布是新的,不是原来的黑胶布。”

有意思,一个普普通通的元旦晚会,也要动手脚。

俞泽想起刚才后台一闪而过夏文昌的身影,八成是那混球了。

貌似今晚他也有节目?

很好,这仇他记下了,绝对不隔夜报。

赵磊一通操作后,扣回盖板,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的旋律重新扬起,后台的人都松了口气。

俞泽神色莫名,这赵磊,虽然和他不同班,但他听过这人不少事迹。

说是他极擅长修理各种电器,免费帮人,只要给口吃的就成。

修好以后,赵磊转身就要离开,俞泽跟上去,“赵磊同志,你技术这么好,怎么不去机械系?

你这双修收音机的手,去学机械,将来进工厂当工程师,拿铁饭碗,一辈子饿不着。”

赵磊脚步一顿,其实他当初填的第一志愿,就是机械系。

他老家在陕北的山沟沟里,全村就一台广播喇叭。

挂在村口的老槐树上,是村里人听新闻、学政策的唯一指望。

喇叭坏了的时候,公社的修理师傅要走三天山路才能到。

他爸是村里的木匠,懂点榫卯,却不懂电路,但还是硬着头皮把喇叭拆下,将零件一个个卸下来,用粗布擦干净,再凭着记忆装回去。

有一次,喇叭的线圈烧了,他爸踩着梯子在树上绑了根铁丝,让他举着煤油灯照着。

自己用缝衣线把断了的铜丝一点点接起来,接了整整一夜,天亮时喇叭居然真的响了。

虽然声音有点劈,却让全村人都凑过来给他们父子俩鼓掌。

从那时候起,赵磊就迷上了这些带电线的玩意儿。

他捡过供销社扔的旧电池,把碳棒拆出来当铅笔。

攒了半年的鸡蛋换了个废收音机,抱着在炕桌上拆了又装,装了又拆,手指被零件划破是常事,他不在意,越修越入迷。

有次学校的扩音器坏了,县中学的老师都修不好,赵磊趁放学偷偷拆了,发现是变压器的线头松了,他找了截细铜丝缠紧。

第二天广播响起来时,校长在全校大会上表扬了他,还奖了他一本《无线电基础》。

那本书被他翻得卷了边,书页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都是他对着零件画的草图。

赵磊老实回答:“经济系的教材费比机械系便宜一半。”

实验课也少,不用花钱买那些精密的量具。

他上大学的路费和钱,都是乡亲们一户一户凑给他的。

所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富起来,让村里也富起来。

等他学明白了经济,再回头好好琢磨那些齿轮。

赵磊的话太实诚,俞泽挑了挑眉,“经济和修理也可以结合起来挣钱的。”

“泽哥,你在开玩笑吧?修个东西收钱都是要被看作投机倒把的。”

“不是让你修东西收钱。

上个月咱系搞了一个工业经济调研小组,你还记得不?”

赵磊懵懂地点点头,“记得。”

俞泽:“我们班跟着老师去了轻工局,帮着整理些生产数据。

就是跟咱们学的经济理论对一对,看看实际生产里的账该怎么算。”

赵磊眼神疑惑,没没明白这跟修理能挣钱有什么关系,一言不发地静静等着俞泽往下说。

“我听一个干事说,局里有堆老物件占地方,扔了可惜,留着又没用。

那些老物件我看过了,其中有三十多台收音机。

说是前几年生产时没调试好,烧了变压器,一直堆在仓库里。

局里想处理给废品站,可算下来,卖废品的钱还不够雇车运过去的。”

赵磊攥紧了手里刚刚打扫用的抹布,“泽哥,你是说我们靠这个挣钱?”

赵磊心想,这不还是投机倒把吗?

俞泽白他一眼,“那是以个人的名义才叫投机倒把。

干事说,这些收音机要是能修好,厂里打算按成本价卖给职工。

我算过一笔账,修好一台的零件费也就几块钱,算在厂里的合理开支里。”

咱们以调研小组的名义帮忙修,局里会给点‘技术补贴’”

赵磊身子一松,露出一个苦笑,“技术补贴……不还是钱?

前年我帮公社修抽水机,大队书记给了我十斤粮票当谢礼,被驻队干部说成是‘变相雇工’,严厉批评了我。”

俞泽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这修理之前是一定要白纸黑字的。

干事到时候给我们盖的是统计科的章,必须注明支出列入生产辅助成本。

也就是说,给咱们的补贴是从工厂的生产成本里出的,跟私人交易两码事。

就像你帮系里修录音机,学生会给你发的那支英雄牌钢笔,算办公用品支出,能算投机倒把吗?

干事和我说了,调试费能给到一台五毛钱。”

那支钢笔……

赵磊陷入回忆,那支钢笔帽上的电镀层都磨掉了,却是系里唯一的技术奖励。

俞泽的所说的技术补贴让赵磊心动了,上周妹妹还给他寄信来,说家里的煤油灯没油了,弟弟看书只能是借着月光。

赵磊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俞泽忽然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股不容错辨的劲儿,“这五毛钱调试费不算什么,顶多够你买两本《无线电基础》。

咱要干的事,得往长了看。

你技术这么好,藏着掖着可惜了。

先把轻工局这些收音机修好,让干事帮咱在局里递句话,说经济系有个能摆弄电器的好手。

过不了仨月,保准学校里修扩音器的、家属院修电唱机的都来找你。

到时候咱把对这行感兴趣的兄弟都拉进来,成立个正经小组,你当技术领头的,我来跑门路——

人多了,才好干大事。”

赵磊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俞泽,喉头滚了滚,刚抬起的手就被俞泽压下,“你先别急着摆手拒绝。

前两年我去军工厂的时候,见他们门口堆着好些没上漆的铁架子,方方正正的,底下还安着小轮子,看着像洗衣机的壳子。

我跟看大门的师傅递了根烟,你猜他怎么说?”

赵磊听得津津有味,摇摇头。

俞泽继续道,“他说,现在不忙军工活儿了,车间里的镗床闲得生锈,试着做些老百姓能用的物件。

你想啊,连造枪炮的厂子都开始琢磨过日子的东西,往后这电器能少得了?”

俞泽的想法是先从大学的维修小队开始,等到后面八几年能够光明正大做生意的时候,再搞连锁家电城!

赵磊心想,上大学以后见到的那些电器,比他在村子里二十年见的还要多。

二十年前,他的祖父别说见这些玩意了,闹饥荒活下去都困难。

还有上次听同宿舍去了秋交会回来的同学说,秋交会上的外宾讲他们国家,家家户户都用大电视、洗衣机、冰箱等等电器。

那样的日子,赵磊梦都不敢梦。

但转念一想,难道他们大夏国就会永远停滞在这里吗?

赵磊莫名的对国家有信心,那些外宾所说的生活,以后夏国人民也是触手可及的!

赵磊抬眼看他,“泽哥,你说得对!”

就像开春的河水,挡是挡不住的,早晚会漫过石头往前流。

礼堂里的合唱声渐渐歇了,有人开始收拾乐器,镲片碰撞的脆响像撒了把碎银子。

俞泽抬头望着舞台上方的横幅,拍拍赵磊的肩膀,“现在家家户户能有台收音机就不错了,还是那种得摇着手柄发电的。

可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吧?报纸上不都在说‘四个现代化’嘛。

将来啊,说不定谁家都能用上洗衣机、电风扇,夏天不用摇蒲扇,冬天不用焐热水袋。

这些东西坏了总得有人修,就像地里的庄稼病了总得有郎中治。

咱先把维修的名声打出去,就像给铺子挂幌子。

等政策松活了,光明正大收钱有啥难的?

到时候不光修,咱还能自己琢磨着造。

你刚才修录音机时,把断了的导线换成多股软线,这不就是创新。

我瞅着那接头比原厂的还结实。

将来咱自己画图、自己下料,造出的东西比厂里的还好用,说不定能让帝都的老师傅都来偷师!”

俞泽画起大饼时,根本停不下来,将赵磊听得一愣一愣的。

赵磊心想,是啊,他能修,难道还不能造了?

他觉得,那也不是大难事。

要是有一天,百货大楼里摆着的收音机是他赵磊自个造的,那该有多得劲啊。

俞泽头向前方眯了眯眼,“哎,我看到温松了。

我先走一步,你自个琢磨琢磨~”

此刻台上,宋丽丽和恩林学姐已经上台了。

恩玲学姐抚摸吉他琴弦的指尖带着薄茧,她看向宋丽丽紧张的有些发颤的手,轻声提醒,“别紧张,看六排第三个座位。”

宋丽丽猛地抬眼,正对上台下那双熟悉的军靴。

温松穿着洗得发白的军常服,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舞台。

他身后的瘦猴悄悄捅了捅他胳膊,被他用眼神制止。

这模样,比大比武时还紧张。

宋丽丽深吸一口气,吉他前奏响起的瞬间,声音竟比彩排时稳了许多。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第一句出口,台下的议论声就轻了。

温松看着灯光下宋丽丽的面庞,他忽然想起包裹里那封信。

宋丽丽说解剖课用的是猪心,说比她妈菜市场买的新鲜,就是福尔马林味太冲。

当时他觉得这姑娘心真大,真有意思。

现在又觉得她唱歌怎么这么好听,真是样样都全能的女同志。

副歌扬起时,宋丽丽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直直撞进温松眼里。

她想起滑冰场那天,他拉着自己青筋鼓起的手背。

想起打听过他后外界对他的评价,聪明、优秀、有担当……

还想起一些没能宣于信纸上的话。

大概是念头太多,宋丽丽的声音陡然添了几分颤音,却更显真切。

“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台下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宋丽丽没有立刻下台,反而握紧话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首歌,我想送给最特别、最可爱的人。”

节目完毕,宋丽丽和学姐双双鞠躬后下了台。

一进后台,就撞上温松的身影。

温松的身上还带着几丝户外的寒气,他低声问,“这首歌,是唱给我的?”

学姐看看这头,看看那头,识趣地跑了。

宋丽丽耳根微红,不知是天气冻的还是如何,“我是唱给战士们听的。

歌词里写的是军属,我……”

温松笑了,从背后拿出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你唱得真好,我刚在外面买的,给你趁热吃。”

宋丽丽有些惊讶,“你就是因为这个迟了?”

“当然不是,过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下,还好赶上了你的节目。”

宋丽丽手拿着还冒热气的烤红薯,闻着香甜的味道,明显觉得温松变了。

和上次见面比,好像和她的距离更近了?

宋丽丽甩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和温松出了后台,走到了一个无人僻静的角落。

他们俩站在后台,太多人看着了。

宋丽丽心里有很多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小口吃着红薯暂时掩饰。

温松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开口,“宋同志,你觉得做军属,是不是很辛苦?”

宋丽丽吞下嘴里的食物,侧头笑,“温同志你说的辛苦是指哪方面?”

温松道:“我们部队纪律严,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聚少离多是常事……

作为这样人的家属,一定很辛苦吧。”

“我姐是军医,我听过很多你们军人家庭的事。”宋丽丽看着温松,眼睛亮晶晶的,“我觉得辛苦是双方的,他保家卫国辛苦,她操持家里同样辛苦,最重要的是相互理解,只要心在一块儿,再苦也能过去。”

现在随军政策也挺好的,有情人总会在一起。

温松神情意外,“你,认真的?”

“嗯啊。怎么了温同志?”

温松有些压不住唇角,“下周有空吗,我带你去北海公园玩。”

宋丽丽笑出声,“好,我要吃门框胡同的褡裢火烧!”

温松的笑容逐渐宠溺,“两笼够不够?”

——“丽丽,快来这边帮忙!”

“他们在叫我呢,我先过去了。”宋丽丽有些不舍得。

“去吧!”

*

后台换衣间的挂钩上挂满了演出服。

夏文昌正对着镜子试穿凡立丁西裤,这是他爸托外贸局的朋友弄到的紧俏货。

道具组的学弟抱着个铁皮饼干盒路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裤子,“夏哥,您这西裤可真显精神!”

夏文昌挑了挑眉,那可不,他的裤子,搭配脚上这双上海制革厂特供的三接头皮鞋,光这身行头,就够普通工人挣半年。

等下他肯定能收获不少艳羡的目光!

“夏同学,下一个就到你了。”报幕员掀开布帘喊了一声。

“好嘞。”夏文昌把准备好的诗稿塞进衬衫口袋,继续整理起领结。

俞泽抱着工具箱走进来,上下打量他,“哟,夏大才子今天穿得够精神啊。

比那天被狗追好看多了!”

夏文昌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哼!某些人,就是嫉妒。”

俞泽笑了笑没接话,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箱,他假装捡掉在夏文昌脚边的烙铁头,指尖在皮鞋前掌的缝线上轻轻划了一下。

那里的线比别处松了半分,是刚才夏文昌试鞋时他就注意到的。

他的指尖带着细不可察的铜丝,比绣花针还细。

末端被他用尖嘴钳弯成个极小的钩,刚好能嵌进皮鞋前掌的缝线里勾住。

现在就等着夏文昌上场了。

五分钟后。

夏文昌昂首挺胸地走向台上,意气风发,“我给大家带来的是诗朗诵《青春颂》!”

“青春是破土的新芽,在改革的春风里拔节……” 夏文昌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

他瞥见系主任放下了搪瓷缸,正托着下巴看他,嘴角不由得翘得更高。

朗诵到 “要让理想的航船冲破迷雾” 时,他习惯性地向前跨出半步,想配合诗句做出破浪的手势。

可脚刚落地,左脚掌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紧绷,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似的。

那感觉比新鞋磨脚更尖锐,带着股拉扯感。

夏文昌的动作顿了半秒,诗稿上的 “迷雾” 二字在眼前晃了晃。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站姿,将重心挪到右脚,左脚的脚趾在羊毛鞋垫上蜷缩了一下。

夏文昌心里腹诽:肯定是鞋带没系好……

他飞快地扫了眼台下,还好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后排的同学正跟着默念诗句,前排的女生们盯着他的凡立丁西裤,眼神里的羡慕让他重新提起底气。

“让我们以青春的名义宣誓!”夏文昌单手握拳,神情激昂地又迈了一步。

忽然脚下就嘶啦一声,从鞋头直窜进耳朵里。

夏文昌面色僵硬,低头一看,三接头皮鞋的前掌缝线不知何时崩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鞋垫。

夏文昌慌乱无比,这鞋才上脚第三次啊……

他试图继续强装镇定念,可崩开的鞋头存在感太强,台下的同学很快发现了异样。

同学们的目光在他锃亮的鞋跟和崩开的鞋头间来回打转,低低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

夏文昌心里发慌,想退后挪两步掩饰,没想到崩开的鞋头直接勾住了西裤的裤脚。

凡立丁布料看着挺括,实则娇贵,被这么一拽,膝盖处顿时裂了道斜纹口子,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真丝衬裤……

台下的议论声一下子炸了锅!

“我的天,夏师兄穿的那是真丝衬裤?”

“这西裤怕不是纸糊的,一碰就破?”

……

夏文昌的脸瞬间涨红,一只手捂着裂开的裤子边,另一只手想去解开勾住裤子的鞋头。

他一弯腰,胸前崭新的钢笔“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腰间的皮带扣齿也跟着咔地滑出卡槽。

凡立丁西裤顺着胯骨往下溜,刺啦一声,夏文昌当着全校帝都学子和老师的面,裤腿掉到了鞋上!

“这是演的哪出?裤腰带都系不紧?”

“夏文昌同志腿毛可真多啊!”

“没眼看,没眼看!”

女同学们捂住了眼睛,男同学们惊呼一片,台下的哄笑快掀翻礼堂屋顶。

夏文昌手忙脚乱地提裤子,面红地能滴血!

他再也顾不上风度,拎着豁口的皮鞋、捂着裂开的西裤往后台冲。

今天晚上,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了!

夏文昌想起刚才打开工具箱收拾的俞泽,愤怒地冲到后台,“俞泽,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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