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落了地，然后不动声色地落后了季符青半步。
季符青回头看了眼秦湫寒，然后又挂了常用的那个表情。
其他人都已经找到了熟悉的人，讨论之后要宣布的事情，只有秦湫寒和季符青的周围是真空地带，根本就没人敢过来搭讪。
说实话，秦湫寒打听季符青的事情到现在，也没觉得季符青做了什么特别离谱的事情，虽然偶尔看上去吓人，但也没滥杀无辜。
这群人为什么胆子这么小？
还是她看季符青的时候带了滤镜？
秦湫寒看了眼季符青，虽然表情不太好看，很冷漠，但还是帅的。
注意到秦湫寒的视线，季符青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让自己的体态看上去更加挺拔。
“花孔雀。”秦湫寒传音道。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开屏。”季符青的语气带着淡淡的骄傲。
其他人看着气势充足的季符青更害怕了，思考最近发生了什么让季符青如此生气。
秦湫寒看到了卫烟，卫烟本来是想要过来找她说话的，不过在看到季符青后，只是朝着她鬼鬼祟祟地招了招手，偷感十足，没再靠近。
“师父，我有认识的人，我去找她。”秦湫寒说道。
季符青微微蹙眉，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卫烟，卫烟抖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乖顺的笑容，这笑容看上去比哭还要难看。
“去吧。”季符青说道，考虑到那个秘境有修为限制，他和谢渊辞都不能跟进去，秦湫寒确实需要亲近的同门。
秦湫寒再次朝着卫烟挥了挥手，然后跑了过去：“卫师姐！”
卫烟拉着秦湫寒，看了眼不远处的季符青：“师妹！”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居然已经没了，仿佛刚才在这边慢慢走只是为了等秦湫寒。
不过卫烟很快就把这个想法给抛到了脑后，想想就不可能，季符青怎么可能是这么体贴的人，整个宗门也没有这么体贴的长老。
“当季长老的弟子是什么感觉？”卫烟好奇地问道。
其他和秦湫寒不熟悉，但好奇这个问题的人也凑了过来。
“很好啊，师父人很好的，只是看上去可怕而已。”秦湫寒说道。
卫烟看着秦湫寒的眼睛，确定对方没有胡说八道，确实是真情实感。
不过秦湫寒越真情实感，在其他人眼里越像可怜的小羊羔，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而且，我问了其他人，师父之前也没做什么吧，只是看上去有点可怕而已。”秦湫寒说道。
“那你问的人知道的东西肯定不多。”一个师兄小声地说道，“之前有人想要进那位师姐之前居住的院子看看，被季长老打废了，季长老没事的时候都待在那个院子里……反正……”
卫烟拍了一下对方的胳膊，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他立刻闭上了嘴。
“嗯，不过最近季长老貌似都没去那个院子了。”一个人拍了下手，看向秦湫寒，“难道收徒弟还有治疗的效果？”
“可能转移了注意力所以就开始恢复了？”众人小声地猜测着，“不过师妹漂亮又可爱，天赋还这么高，谁不喜欢。”
秦湫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弟子们好奇，长老们也好奇，在发现季符青的精神状态不错后，他们还以为自己没睡醒，但碍于和季符青的交情不是太多，也不好贸然询问。
“反正我师父人很好。”秦湫寒抱着手臂，“这次我们是要去秘境吗？”
“是啊，听说是龙神的宝藏。”卫烟点了下头，表情有些激动，“没想到龙神会在南域留下宝藏……嗯？师妹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秦湫寒回过神，露出微笑，“激动，激动的表情。”
怎么又是熟人，不好好地待在妖族，跑到修仙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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