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给你们各三十万经费，等于每天起码花掉一万块。
港岛这片地面上，不管是什么来头的女人——街头三十块的，写字楼里的白领，走秀的模特，还是刚冒头的小明星，你们自己看着安排。”
“每次办事，证据必须留全：录音、照片、视频一样都不能少。
这些东西不用担心货源，港岛本就是亚洲情报的心脏，只要肯砸钱，电子街随便你挑，什么高科技设备都有。”
“别小看这些玩意儿，谁知道哪天某个不起眼的姑娘就红了，甚至飞上枝头变凤凰？”
“到时候，黑料就是咱们说话的底气。”
“我只盯一条：哪天要是花不够一万，或者没搞定两次，你们自己提脑袋来见！”
“记住，宁可超支，绝不能省！每一分花出去的钱，我都清清楚楚。”
话音未落，程南又抛出一百万现金。
……
“这是这个月的开销，我希望月底前全花光。
不够再来找我拿！”
说着，他又递过去几盒补品。
“吃了提神醒脑，但别贪量，按说明来。”
“这是我从高人手里得来的方子，一天一粒，保证你太阳晒屁股还精神抖擞，战斗力拉满。”
“不过光吃药不行，身体也得练起来，每天最少两个小时体能训练，雷打不动。”
“也可以去找瑜伽教练、舞蹈老师，甚至医院的护士、女医生一起‘锻炼’，身心兼顾，效果更好。”
这些补药，是程南从林越天那儿拿到的《彭祖笔记》里提炼出来的配方，正好适合这两人。
他还从皇唯一那里得了一本关于精神操控的手记，准备回头细细研究。
“明白啦老大！！”
阿文和肥尸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
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们简直不敢信——老大待他们太厚道了！
这份差事，在所有跟着程南的兄弟里，绝对是最香的那个！
说是做梦都不敢想也不为过！
以前哪儿敢指望，世上还有这种既能享福又能立功的活儿？
……
两天后。
维秘工厂内部。
“老板，按您的意思，我们已经通过几位大牌明星代言，悄悄放出一批样品，目前只送不卖。”
张少文汇报时语气恭敬，“现在市面上，我们的内衣已经被炒到原价十倍还抢不到，真正是一物难求。”
“之前定的战略节奏没问题，概念店可以正式开业了。”
他对店铺每个细节都反复核对，图纸改了无数版，施工期间更是亲自监工，如今总算成型。
毕竟他对程南的忠心早已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做事自然一丝不苟。
花钱也懂得节制，绝不乱来。
“很好。”
第二天，湾仔街头。
原是一家酒吧改建的“维秘性感内衣”概念店门前，人头攒动。
摄影师架着机器，各大电视台记者蜂拥而至，闪光灯此起彼伏，纸笔翻飞，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程南站在门口，意气风发。
洪小鑫（邱淑贞）、安吉（王祖贤）一左一右相伴而立。
吉米仔、官仔森、龙根、四眼明、吹鸡等人悉数到场捧场。
和联胜九区分部的话事人也都派了亲信代表前来观礼，此刻正在店内来回走动，盯着那些大胆前卫的设计频频点头。
“啧，这设计，比普通情趣内衣有意思多了！”
“没错，这种表面规矩、实则藏着撩人气息又带点俏皮的味道，才最勾人心弦！”
“啧，威龙这脑子真是绝了，不去干娱乐圈真是屈才了。”
……
典礼快开始时，阿乐和大d也陆续到场。
谁都没料到，对方居然以自己地盘话事人的身份亲自来给威龙撑场面。
两人目光一碰，暗自冷笑，转头却又满脸堆笑地走向程南握手寒暄。
“八点钟的人，硬气！今晚我做东！”
大d瞥了阿乐一眼，一边拍着程南的手臂一边笑着说。
“没啥好送的，今年是兔年，特地准备了一只金兔，银脚金身，祝你财路滚滚，步步高升。”
阿乐打了个响指，立马有人抬上来一只与真兔一般大小、通体鎏金镶银的兔子摆件。
“哎哟，威龙啊，你现在厂子里出的内衣，可是千金难求！”
“所有经销商都在追着要货，可就是拿不到一单，急得团团转！”
“说定啊，代理名额一定得给我留一个！”
大d语气激动，眼里全是热切。
这门生意确实被程南彻底盘活了，市面上疯传却根本见不到现货。
他今天亲临现场，一来是想和程南加深交情，更重要的，是冲着代理权来的。
“是啊，你在时代广场开了店，”
阿乐接过话头，“可门口全用布帘遮着，每天光租金就烧掉一大把钱，像洒水一样往外流。”
“但凡是路过的人，哪个不驻足多看两眼？等哪天正式开门，那场面，肯定炸街！”
提起这事，阿乐就忍不住佩服。
这家伙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
这招太狠了！
招牌没挂，门没开，墙上却画满了火辣女郎，蕾丝内衣若隐若现，过路人哪能不动心？
店还没营业，眼球早被吸光了。
真开业那天，还不得被挤破门？
“两位大佬赏脸，我不过是个小角色，实在受宠若惊。”
程南笑得坦荡又真诚。
周围人一阵哄笑，谁都知道这话只是客气。
没人真把他当无名之辈。
“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张少文看了看这群衣冠楚楚的大人物，以为是普通朋友，并未在意。
“你们随意。”
“先忙你的。”
“你去忙吧。”
大d和阿乐嘴上客套着，眼神再次交汇，彼此轻哼一声，转身各站一边。
“咳咳——”
程南走上台试了试麦克风，清了清嗓子，随即抛出一颗重磅炸弹：
“从今天起，维秘正式开放代理渠道！而第一批资格，只给咱们和联胜内部兄弟！”
“只要你在海底名册上有名字，就能直接拿货；不在册也没关系，只要你出身哪个堂口，能证明你是我们的人，一样算数！”
“考虑到不少兄弟手头紧，可能拿不出太多本钱，所以我们特别推出一项扶持政策——”
“一件起批！全部五折！统统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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