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就选好了。
只是，顾小满给小一换了两套衣服后，彻底爱上了真人版换装游戏。
这种亲手打扮女儿的感觉，简直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之前在国外，她忙着赚钱，很少有时间带小一去逛街，给她买衣服。
回了国时间空了不少，但也没尝试过，有这么多衣服，这么多种风格可以给小一挑选。
给小团子挑选衣服，换装，拍照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点点能理解傅文曜弄这么一整层衣橱的心理了。
但，一想到要试穿那些衣服的人是自己，那么一点点的快乐顿时消散。
想到这里，顾小满放下手里的洛丽塔小裙子，从之前选的衣服里把那件一早看好的红色小洋装拿起来。
“选好了，这件吧，小一喜欢吗？”
终于摆脱了被换装的恐惧，小人儿窝在傅文曜的怀里，点头如捣蒜。
“喜欢的，我也最喜欢这套，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
顾小满被她的话逗得眉眼弯弯，忍不住弯腰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是不是晚上偷吃蛋糕了，嘴巴这么甜。”
小一笑嘻嘻的往傅文曜怀里缩了缩，眨巴眨巴大眼睛坏笑的看着顾小满。
“爹地，我的衣服选好了，我们去给妈咪选衣服吧。”
闻言，顾小满的笑僵在嘴角，肩膀都垮了下来，恹恹的跟着他们往礼服区走。
把小妻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傅文曜好笑的捏了捏小一的小脸，压低声音告诫小团子。
“一会不要欺负你妈咪。”
小一吐了吐舌头，奶声奶气道：“我才不会欺负妈咪呢，倒是爹地你才要多注意。这个衣橱可是你的注意，居心险恶。”
傅文曜眯了眯眼，淡淡道：“放心。”
小一不相信的抿了抿唇，小声嘟囔，“真香永远不会迟到。”
顾小满刚走到礼服区，就被L推进了衣帽间。
“你可算回来了，快试试我为你特意挑选的礼服。”
顾小满站在衣帽间，对着衣架上挂着的礼服，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试礼服。
换了礼服，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傅文曜坐在沙发上翻阅L带过来的新品图册，闻声抬头望过去。
小妻子一袭粉色掐腰洋装，修长的脖颈和白皙莹润的肩膀裸露在外，精致的锁骨上垂落了几缕栗色的散发。她腰细的让人发指，丝毫看不出生过孩子，灵动俏皮的像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
难得看到小妻子这副青涩的模样，傅文曜暗沉的眸子飞快掠过一丝惊艳，淡淡看向L。
“太暴露。”
L扭头看了看顾小满被遮的严严实实的大长腿，一脸问号的看向傅文曜。
只露了肩膀和胳膊，也算太暴露？
敢问，您是哪一年的僵尸？
傅文曜起身，在衣架前逡巡一圈，挑出一件洛丽塔礼服。
L：“？？？”什么玩意？穿这个去宴会？
L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傅文曜一眼，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
傅文曜的品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可能啊，刚刚不是还从新品册子里一眼就选中了设计最好的那件吗？
顾小满看着这件熟悉的放大版的洛丽塔裙子，眼皮跳了跳。
小一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小腿，奶声奶气的开口：“妈咪，我也好喜欢这件，妈咪穿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对上小人儿满是期待的大眼睛，顾小满深吸一口气，强忍住羞耻从傅文曜手里拿过裙子飞快进了试衣间。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怪她刚刚太激动，忘了小一可是个记仇的小家伙。
只是，傅文曜怎么也能这样恶趣味！
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恨恨吐槽了傅文曜一番，顾小满认命的换了裙子，看着镜子里有些幼齿的自己，脸红了又红，咬牙出了衣帽间。
试衣间外的三人闻声齐齐望过来，眼里均是惊艳。
白色的蕾丝长袖包裹住女孩修长优美的肩颈，酒红色的裙身衬的她肌肤愈发白皙，层层叠叠蓬蓬裙下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白皙滑嫩。
顾小满比一般的女孩身高还高，但穿着洛丽塔裙子却意外的和谐，整个人有种艳丽感，仿佛被小王子精心呵护的那一朵玫瑰，美得惊人。
就连作为设计师的L，也不得不承认，傅文曜是真的很会给顾小满选衣服。
悄悄瞟了眼还在看顾小满的傅文曜，L偷摸摸拿出手机点开相机就要拍照。
身后忽然传来男人的轻咳声，L一个激灵，连忙手机，双眼发亮，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顾小满从衣帽间出来后，就眼神飘忽，不敢和傅文曜对视。
听到轻咳声，她以为是傅文曜不喜欢她穿这样，松了口气的同时有些微微的失落。
注意到顾小满的表情，小一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傅文曜，扑过去抱住顾小满的腿。
“妈咪穿这件好漂亮呀，爹地的眼光好好。”
顾小满笑着在她的头上揉了一把，不动声色的瞟了傅文曜一眼，询问的看向L。
“我觉得这件很不适合参加后天的宴会，你说呢。”
“是是是，确实不适合，还是试试这件吧。”
L拿起旁边早就选好的礼服递过去，“其实最主要还要看你喜欢哪件，各种类型的礼服我今天都带过来了，你可以都试试。”
顾小满：“……”倒也不必如此吧。
没等顾小满试完衣服，L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了，选礼服的重任直接落在了傅文曜身上。
捕捉到傅文曜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光，顾小满眼皮一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连试了快二十件，傅文曜都没选出来一件合适的。
换到最后，顾小满都已经麻木了，每次出来，傅文曜还要一通拍照，美其名曰要发给L看。
面无表情的盯着还在兴致勃勃选衣服的傅文曜，顾小满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抱住小一。
“妈咪错了，刚刚不应该让你试那么多件。”
小一笑嘻嘻的亲了亲她，凑到她耳边，软软糯糯道：“妈咪，你是不是很累了呀，那你快装睡吧，我不告诉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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