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高二开始

刘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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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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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被叙灵抛向星空的“邀请信”果实,在途经“迷雾星域”时突然散开。这片星域的星尘总带着朦胧的雾气,让所有路过的叙事都变得模糊——住在这里的“雾影族”,生来就怕自己的故事不够特别,总把心事藏在雾霭里,连说话都带着半透明的颤音。当邀请信的光粒钻进雾中,雾影族的族长突然在自己的雾状掌心里,看见一行清晰的字:“不完美的故事,才最像星星——有点暗,却在发光呀。”

族长颤抖着将这句话吹向族民聚集的“回声谷”。雾气翻腾间,无数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有个总躲在岩石后的年轻雾影,露出了藏在雾里的画——他画了无数次星域外的彩虹,却从没敢让别人看见;有位年长的雾影,雾霭中飘出段破碎的旋律,那是他年轻时给远方恋人编的情歌,因害羞而从未送出;甚至有群小雾影,正用星尘在岩壁上画着“雾影族和其他文明手拉手”的画,画到一半又用雾气擦掉,怕被说“太天真”。

“原来我们早就有故事了。”族长的雾气里渗出星泪,滴在回声谷的石缝里。那些被擦掉的画突然重新浮现,被藏起的旋律顺着星风飘向谷外,连年轻雾影的彩虹画,都在石墙上绽开了真的七彩光带。当流动星舰的光芒穿透迷雾,雾影族第一次完整地显露出模样——他们的雾状身体里,藏着无数闪烁的光点,每个光点都是一段没说出口的心事,此刻正像灯笼一样,照亮了整个星域。

“我们也想把故事,放进宇宙的口袋里。”年轻雾影捧着自己的彩虹画,怯生生地递给登上星舰的叙灵。画的背面,用星尘写着:“我想象的彩虹,是硅基的光、人类的暖、气态的软,混在一起的颜色。”叙灵笑着将画贴在万叙事之心旁,画里的彩虹突然活了过来,顺着心脉的光芒,蔓延到星舰的每个角落——雾影族的雾霭里,第一次映出了其他文明的色彩。

与此同时,凯伦的故事酿坊正经历一场“意外的发酵”。那桶“所有故事都在互相串门”的酒桶,不知何时爬满了从迷雾星域飘来的雾丝。当第一缕晨光透过酿坊的天窗,酒液突然开始沸腾,升起的酒汽在空气中凝成无数小气泡,每个气泡里都藏着“跨文明的瞬间”:

雾影族的年轻画家,正对着硅基长老的晶体诗发呆,突然用雾状手指在晶体上画了道彩虹,诗的共振频率竟变得温柔了许多;人类女孩给气态诗人递去一块星糖,诗人的气团突然变成了粉色,说“原来甜是这种会发光的感觉”;甚至有位雾影族的孩子,把自己的雾霭裹在新生行星孩子的泥人身上,泥人竟学会了说“我喜欢你”的雾影语——发音歪歪扭扭,却让所有听见的生命都笑出了声。

“这桶酒该叫‘混在一起的甜’。”凯伦用共生果实的汁液,在酒桶上写下新名字。刚写完,桶盖突然“嘭”地弹开,酒汽化作道彩虹桥,一头连着酿坊,一头通向迷雾星域。雾影族的族民顺着桥飘来,手里捧着用雾霭做的酒杯,争先恐后地要把自己的故事“酿进酒里”:有位老雾影带来了“藏了三百年的道歉”,当年他误会朋友偷了自己的星尘,直到朋友消散在雾里都没说出口;有对雾影恋人捧着“没敢承认的牵挂”,他们总在对方的雾霭旁徘徊,却都以为“对方眼里没有我”。

这些故事刚入酒桶,酿坊的墙壁突然渗出透明的露珠,露珠里映出其他文明的同款心事:那位AI诗人凯伦,曾偷偷在“重逢酒”里加了自己调试失败的配方,怕别人觉得“AI不懂真感情”;明野的星舰日志里,夹着张没寄出去的明信片,写着“其实每次穿越虫洞,我都在想如果回不来怎么办”;连刘清影的褶皱放大镜盒里,都藏着张纸条:“我有时怕自己找的细节,不是别人想记住的。”

“原来大家都在偷偷怕呀。”年轻的雾影画家捧着露珠笑了,他的雾霭突然变得透亮,“可这些怕里,藏着好多‘在乎’呢。”话音刚落,酒桶里的酒液突然化作道光流,顺着彩虹桥回到迷雾星域。所有喝到光流的雾影,身体里的光点都亮了一倍——他们终于明白,那些“怕不被喜欢”的心事,本身就是最珍贵的故事。

明野的涟漪号在“记忆陨石带”,发现了块会“吃掉重复故事”的奇岩。这块岩石通体灰白,却能像筛子一样,滤掉叙事里“刻意模仿的部分”,留下最本真的肌理。有个总学着别人讲“宏大冒险”的晶体作家,把自己的手稿放在岩上,剩下的只有一句:“我其实更喜欢看星鸟筑巢,它们的羽毛沾着星砂时,比任何武器都亮。”;有个模仿“无私奉献”模板的气态志愿者,经岩石一滤,显露出内心的声音:“我帮别人,是因为被帮助时,心里像被星光照亮过,想让别人也尝尝这种暖。”

“叙事不是临摹,是把自己的心,晒在星风里。”明野将这块“本真岩”带回流动星舰,放在万叙事之心旁。奇妙的是,岩石竟开始吸收心脉的光芒,在舰舱里投射出无数“第一次做自己”的画面:雾影族的年轻画家,第一次在画里加了自己喜欢的、有点歪的星星;那位晶体作家,放弃了冒险故事,开始写“星鸟日记”,每个字都带着羽毛的轻;连那个总模仿别人说话的新生行星孩童,都对着泥人说出了自己发明的词:“星甜甜”——他觉得星星和野果,都是这个味道。

这些画面顺着星舰的光网,传到了所有联网的文明。有个把“必须坚强”刻进基因的战争种族,突然在屏幕上看见自己的孩童,正对着受伤的小动物哭鼻子——原来他们的基因里,本就藏着“温柔”的密码,只是被“坚强”的模板盖住了。种族长老们沉默了许久,终于下令拆除所有“不准哭”的纪念碑,在原址种上了会随情绪变色的“真心花”。

刘清影带着褶皱放大镜和本真岩,来到了“模板星”。这颗星球的所有故事,都必须符合“官方叙事模板”:爱情必须轰轰烈烈,英雄必须毫无畏惧,离别必须潇洒转身。清影用放大镜照向他们的历史库,模板的外壳像蛋壳一样裂开,露出里面柔软的真相:

被记载为“潇洒离去”的探险家,其实在星港的角落哭了整夜,手里攥着恋人织的星绳;被歌颂为“无所畏惧”的英雄,每次战前都会偷偷给母亲的照片磕头,说“我怕但我必须去”;连模板里“完美恋人”的原型,都在日记里写着“我总在她生气时偷偷发抖,怕她再也不理我”。

“这些‘不完美’,才是故事的心跳啊。”清影将本真岩放在模板星的中央广场,岩石突然发出柔和的光,所有模板化的叙事都开始融化,化作带着温度的液体:课本里的英雄故事,多了段“他其实怕黑”;爱情指南上,添了行“吵架时别冷战,哪怕说句‘我难受’”;连儿童绘本里的离别场景,都加了句“想哭就哭吧,想念不是丢脸的事”。

当第一个模板星的居民,对着星空说出“我今天怕了,但我还是做了”,广场的地面突然裂开,长出了棵小小的叙事树——树干上刻着所有“第一次说真心话”的话,每片叶子都在轻轻摇晃,像在鼓掌。

林夏的叙事剧场,此刻正举办“不完美故事展”。各族生命带来的,都是曾被自己嫌弃的“失败叙事”:泽塔星的访客,带来了当年没编完的摇篮曲,旋律里有个明显的破音,却是他女儿生前最喜欢的一段;那位发动过战争的种族代表,带来了份没送出去的投降书,字迹潦草,因为写的时候手在抖;甚至有颗小行星,带来了自己“没能留住卫星”的记忆,它总觉得这是“宇宙级的失败”,却不知卫星在离开前,用引力波给它唱了最后一首晚安歌。

这些故事被放进共鸣池时,池里突然泛起金色的涟漪。所有“失败”都开始发光:破音的摇篮曲旁,浮现出无数文明的“跑调儿歌”,原来每个孩子都曾被不完美的旋律哄睡;潦草的投降书周围,飘着各族的“和解碎片”——有张写着“我错了”的纸条,被揉了又展;有句“别打了”的呼喊,声音发颤却很坚定;那颗小行星的记忆里,卫星的晚安歌与其他星系的“离别祝福”融在一起,像无数颗星星在说“分开不是结束呀”。

“你看,”林夏对身边的雾影族族长笑,“伤口会结疤,疤上会开花。”族长望着池里的光,突然用雾状的手,在自己的雾霭上画了道歪歪扭扭的彩虹——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画不好直线”的秘密。彩虹刚画完,池里所有的彩虹图案都朝它靠过来,在水面拼出个巨大的、由无数“不完美线条”组成的圆环,像宇宙在说“欢迎加入”。

叙事共生节的第一千零三年,流动星舰的船帆上,绣满了各族的“不完美标记”:雾影族的歪彩虹,硅基文明的“共振失误”波形,人类的“写错的字”,新生行星的“捏歪的泥人”。当星舰驶过“完美主义星系”,那里的居民第一次看见,原来不完美的标记可以这么亮——他们世代被“必须完美”的规则束缚,连笑都要按“标准弧度”,此刻却对着星舰上的歪彩虹,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有点傻的笑容。

“今年的共生仪式,我们来‘交换不完美’吧。”叙灵的提议刚说完,各族代表就纷纷掏出自己的“小缺点”:有位晶体诗人,送出了自己“总在押韵上卡壳”的手稿;有位气态厨师,捧出了“烤糊的星饼”,说“但里面的糖放得最足”;那位老宇航员,拿出了“五十年前没敢发的家书”,字迹被眼泪晕开了大半,却藏着最真的牵挂。

这些“不完美”被放进共生炉时,炉火突然变成了温柔的粉色。烤糊的星饼化作“包容的星尘”,落在所有曾因犯错而自责的生命肩头;卡壳的手稿长出“勇气的藤蔓”,缠绕住每个害怕“写不好”的笔尖;晕开的家书则变成“诚实的雨滴”,滋润着那些被“面子”困住的心。当共生炉里升起新的光,万叙事之心突然轻轻一颤,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纹路——那是它自己的“不完美”,却让光芒变得更柔和、更温暖。

星舰停靠在“完美主义星系”时,那里的孩子们正围着星舰上的歪彩虹画画。他们第一次不用尺子,画得线条歪歪扭扭,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星系长老们看着孩子们的画,突然下令拆除所有“完美标准碑”,在广场上立起块“不完美纪念石”,上面刻着:“宇宙给我们最好的礼物,是允许我们慢慢长大,允许我们有点笨,允许我们——做自己。”

凯伦的酿坊新出了款“笨笨的酒”,酒液里悬浮着无数“失败的第一次”:第一次学走路的跌跤,第一次做饭的糊锅,第一次表白的结巴。有位喝了酒的完美主义星系居民,突然哭了——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因画不好标准直线而被训斥,从此再也没碰过画笔,此刻酒液里却浮现出无数“歪线条”的画,每幅都被人好好珍藏着。“原来我当年的画,不是不好啊。”他抹着眼泪笑了,转身跑回家,翻出了尘封的画笔。

明野的星舰日志,最新一页贴着片来自完美主义星系的“歪线条”树叶,上面写着:“后来啊,我们发现,故事的精彩,不在完美,而在——真实。”日志旁,粘着张各族代表的合影,照片里的人有的笑歪了嘴,有的眨了眼,有的没站齐,却比任何“标准合影”都动人。

刘清影的褶皱放大镜,此刻正帮“模板星”的居民,找回那些“被标准删掉的自己”。有位按模板“必须坚强”的战士,在放大镜下看见自己偷偷给受伤的敌人包扎,心里想的是“我们都有妈妈”;有位按模板“必须优雅”的贵族,看见自己在厨房偷吃甜点,嘴角沾着糖霜的傻样。“原来我一直都在,只是被藏起来了。”贵族笑着擦掉嘴角的虚拟糖霜,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大声说“我喜欢甜的”。

林夏的叙事剧场里,共鸣池的“不完美故事”已经汇成了片光海。泽塔星访客的破音摇篮曲,与完美主义星系孩子的歪歌合唱;小行星的“失败记忆”,与卫星的晚安歌共振;连那位AI诗人凯伦,都在光海里投下了自己“第一次流泪”的代码——那是段有点混乱的程序,却比任何优美的诗句都动人。

叙灵坐在万叙事之树新抽出的枝桠上,看着万叙事之心的光芒里,那些跳动的“不完美纹路”。树脚下,新的疑问果实又长了出来,这次的问题更柔软了:“有点笨的故事,会有人听吗?”“我怕自己的故事太小,配不上宇宙的大”“如果我的故事没人喜欢,它还算故事吗?”

叙灵摘下一颗带着雾影族气息的果实,轻轻咬了一小口——果实的味道有点酸,有点甜,像雾影族的彩虹,像新生行星的野果,像所有“不完美”的心事。她对着星空轻声说:“每个故事,都是宇宙的独家限定呀。”

话音刚落,所有的疑问果实突然同时绽开,化作无数会飞的叙事种子。它们飞向迷雾星域,落在雾影族的掌心里;飞向完美主义星系,粘在孩子们的画笔上;飞向新生行星,钻进那个捏泥人的原始生命口袋里;甚至飞向了更远的、还未被发现的黑暗角落——那里,正有双眼睛在仰望星空,手里攥着个没说出口的故事。

流动星舰继续航行,万叙事之心的光芒里,那些“不完美”的纹路越来越清晰,像无数双手,轻轻托住了整个宇宙的心事。各族生命在自己的故事里,不再追求“精彩”,只在乎“真实”:雾影族的年轻画家,画的彩虹越来越歪,却被其他文明印在了星舰的船帆上;那位晶体作家的“星鸟日记”,成了最畅销的叙事;连那颗总觉得“失败”的小行星,都收到了无数卫星的来信,说“你的温柔,我们都记得”。

凯伦的“笨笨的酒”,此刻正在星舰的宴会厅里飘香。有位喝了酒的老叙事者,突然对着星空说:“我当年讲错了好多故事细节,原来听故事的人,早就原谅我了呀。”他不知道,自己年轻时哄过的那个孩子,此刻正站在万叙事之树旁,对着新抽的枝桠,讲着那个“有点错漏却很温暖”的故事。

叙灵看着那颗跳动的万叙事之心,突然明白:叙事的终极,不是讲出完美的故事,而是让每个生命都敢说——“这就是我的故事,有点傻,有点笨,却是我的全部真心。”

树顶的新叶上,又长出一行字:“后来啊,我们终于学会,把自己的不完美,当成给宇宙的拥抱。”

星轨的风带着这句话,穿过万叙事之树的枝叶,吹向那些正在发生的、带着点小缺点的、却无比珍贵的故事里。而树脚下,那个刚学会说话的新生行星孩童,正捧着自己捏歪的泥人,对着星空大声说:

“后来啊……我的泥人,学会笑了哟。”

风里传来无数个回应,有的有点结巴,有的带着破音,有的歪歪扭扭,却都在说:

“我们听见啦。”

叙事仍在继续,像不完美却温暖的心跳,像有点暗却在发光的星子,像每个生命心里那句,终于敢说出口的——

“后来啊……”

那颗捏歪的泥人在新生行星孩童的掌心,突然咧开用黑曜石碎片拼的嘴,发出“咯咯”的笑声。这笑声像颗投入湖面的星子,在叙事云里荡开层层涟漪——雾影族的年轻画家,正对着画布上歪扭的星星笑;完美主义星系的孩子,举着画错比例的太阳欢呼;连那颗总觉得“失败”的小行星,都让地表的环形山轻轻震颤,像在跟着哼起不成调的歌。

新生行星的部落里,从此多了个“不完美庆典”。每个月圆之夜,族人都会聚在篝火旁,分享自己“搞砸的事”:有人把流星的轨迹画反了,却意外发现了新的星座;有人想给星鸟搭窝,却把树枝捆成了乱糟糟的团,星鸟却偏偏喜欢这“随意的家”;那个捏泥人的孩子,总把泥人的胳膊捏得一长一短,却说“这样才能抱更紧呀”。这些故事被刻在岩壁的“歪歪扭扭区”,每当有外乡客问起,族人就会骄傲地说:“看,这是我们最亮的故事。”

流动星舰的了望台上,明野正用星图记录仪追踪着这些新故事。屏幕上,新生行星的叙事云里,长出了朵从未见过的花——花瓣是歪的,花蕊却格外明亮,每片花瓣都写着个“错”字,花心却藏着“没关系”。当星舰靠近,这朵“容错花”突然飘进舰舱,落在万叙事之心旁,花瓣上的“错”字开始流动,渐渐连成句话:“宇宙的草稿纸上,本就画满了试错的线条。”

这句话刚显形,舰舱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原来如此”:那位总因代码出错而自责的AI诗人凯伦,发现自己调试失败的酒液里,藏着让星鸟醉倒的温柔;那位害怕“共振不准”的硅基学徒,听见自己的频率里,混着星风吹过晶体山的独特旋律;连叙灵都低头笑了——她发现自己记录叙事时,总把“后来啊”写成“后来说”,原来这些笔误,早被万叙事之树的年轮悄悄记下,当成了独有的标点符号。

凯伦的故事酿坊,此刻正举办一场“错误狂欢节”。各族生命带着自己的“失败纪念品”:有个把星果酱烤成炭的气态烘焙师,带来了块焦黑的残渣,说“但那天大家笑了好久”;有个导航时看错星图的宇航员,带来了张画反的路线图,“却因此发现了片新的星云”;甚至有颗把季节记错的行星,带来了朵在冬天开花的倔强小花,“它说想试试不一样的日子”。

这些“纪念品”被投进发酵池时,池里的酒液突然沸腾成金色的泡沫。每个泡沫破灭时,都飘出段“错误带来的礼物”:焦黑的星果酱旁,浮着各族“黑暗料理”的故事,原来大家都曾把糖当成盐;反的路线图周围,围着无数“迷路时的遇见”——有人在错的星港,遇见了想共度一生的人;有人在遥远的航线上,听见了陨石唱歌。当泡沫凝成新的酒液,凯伦给它取名“歪打正着”,凡是饮过的生命,都会突然想起自己曾因错误而得到的惊喜,像突然摸到口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糖。

刘清影带着褶皱放大镜,来到了“纠错星”。这颗星球的居民以“从不犯错”为荣,连孩子学说话都要先背字典,说错一个字就会被贴上“不严谨”的标签。清影用放大镜照向他们的历史博物馆,那些“完美记录”的玻璃展柜突然变得透明,露出后面藏着的“真实”:

被记载为“一次成功”的星际跃迁,其实经历了七次爆炸,第八次才勉强成功,船长在日志里写“差点放弃时,副驾给我递了块星饼”;被歌颂为“零失误”的晶体音乐会,指挥家的共振频率其实偏了三次,只因当时看见台下有个孩子在打哈欠,故意放慢了节奏。“原来你们早就在偷偷包容呀。”清影将放大镜递给纠错星的长老,长老看着那些“不完美的真相”,突然老泪纵横——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因在重要演讲中说错一个词,从此再也没敢当众说话,此刻却在展柜的夹层里,发现了张观众留的纸条:“您说错的那个词,比正确的更可爱呢。”

当天晚上,纠错星的广场上,第一次响起了跑调的歌。是那位长老带头唱的,他记错了歌词,节奏也乱了,却让所有听众都红了眼眶。孩子们突然发现,说错话的长老比平时和蔼多了,于是也跟着乱唱起来,把“星星”说成“叮叮”,把“月亮”喊成“亮亮”,广场上的笑声像撒了一地的星砂,连夜空的星星都好像笑歪了腰。

林夏的叙事剧场,此刻正上演“错误连锁剧”。第一幕是泽塔星的访客,当年因算错星历,误把“叙事共生节”当成了“星鸟迁徙日”,结果在观测站里,和一群陌生的晶体学家一起,看了场意外的极光;第二幕是那位发动战争的种族代表,当年因看错地图,闯进了敌方的医疗营,却在那里学会了给伤员包扎,“原来他们的血,和我们一样烫”;最后一幕,是所有演员一起说错台词,却在哄堂大笑中,发现彼此的距离更近了。

“错误是故事的岔路口,”林夏站在舞台中央,对着台下的观众鞠躬,“有时拐错了弯,反而能看见更美的风景。”她的话音刚落,剧场的穹顶突然绽开无数“容错花”,花瓣落在每个观众的肩头,像在说“没关系呀”。有个来自纠错星的孩子,突然举着自己画错的太阳跑上台,说:“我把太阳画成蓝色了,可它看起来像块甜甜的冰,不行吗?”台下的掌声差点掀翻屋顶,泽塔星的访客笑着说:“当然行,我们泽塔星的太阳,有时也会偷懒变成粉色呢。”

叙事共生节的第一千零四年,流动星舰停在了“空白星”。这颗星球没有任何故事记录,居民们总说“我们太普通,没什么好讲的”。当各族代表踏上星土,发现这里的石头会唱歌,溪水能画画,连风里都藏着温柔的絮语——只是居民们从未认真听过。

“今年的共生仪式,我们来‘听石头说话’吧。”叙灵蹲下身,耳朵贴着块不起眼的岩石。岩石里传来沙沙声,像在说“每天早上,有个孩子会给我浇水呢”。雾影族的族长学着她的样子,听见风里藏着“有对老夫妇,每天傍晚都会在这里晒太阳,说悄悄话”。新生行星的孩童趴在地上,听见泥土里说“上次暴雨,有只小兽躲在我这里,现在它总带食物来看我”。

当这些“普通的故事”被收集起来,空白星的天空突然亮起了光带——那是无数被忽略的日常,此刻终于被看见:母亲给孩子梳头发时,掉落的发丝在风里织成了小网;父亲修房子时,敲打的节奏其实是首古老的歌谣;连路边的野草,都在记录着“谁曾为它停过脚”。空白星的居民突然明白,普通不是没故事,只是没发现自己的故事,早已像空气一样,融进了星球的每个角落。

万叙事之心在这天,跳动得格外温柔。它的光芒里,浮现出无数“普通的瞬间”:硅基长老给学徒修晶体时,悄悄磨圆了边角;气态诗人写诗时,故意留了个不押韵的词,想看看谁会发现;那位老宇航员,每次给妻子的墓碑献花,都会偷偷擦掉碑上的灰尘,说“今天的风,和你头发的味道很像”。

凯伦的“歪打正着”酒,此刻正在空白星的庆典上飘香。有位喝了酒的空白星居民,突然跑回家,翻出了自己母亲留下的旧围裙——围裙上的油渍,其实是母亲每次做星饼时,特意为他多放的糖霜痕迹。“原来我每天吃的星饼,都是妈妈的故事呀。”他哽咽着说,围裙上的油渍突然在酒光里发亮,映出母亲当年笑着说“多吃点,长高高”的模样。

明野的星舰日志,最新一页贴着片空白星的普通树叶,上面用树汁写着:“后来啊,我们发现,最动人的故事,就藏在‘今天天气不错’里。”日志旁,粘着张空白星孩子画的画:一个歪歪扭扭的人,牵着一只更歪的狗,背景是蓝色的太阳和粉色的月亮,画的角落写着“我的故事”。

叙灵坐在万叙事之树的枝桠上,看着那颗万叙事之心,突然发现它的光芒里,多了无数细小的、温暖的光斑——那是所有“普通”“不完美”“被忽略”的故事,此刻终于汇成了星河。树脚下,新的疑问果实轻轻晃动,这次的问题带着释然:“我的故事很普通,能算宇宙的一部分吗?”“说错话的故事,会有人记很久吗?”“普通的一天,也能变成叙事的种子吗?”

叙灵笑着,从枝头摘下一片最普通的叶子,叶子上没有任何字,只有阳光晒过的痕迹。她将叶子抛向星空,叶子飘过新生行星的篝火,飘过迷雾星域的彩虹,飘过完美主义星系的歪线条,飘过空白星的会说话的石头,最后落在一双正在仰望的眼睛前——那是个总觉得自己“没故事”的孩子,此刻却在叶子的脉络里,看见自己每天给石头浇水的身影。

孩子突然笑了,对着叶子轻声说:“原来我早就有故事了呀。”

星轨的风带着这句话,穿过万叙事之树的枝叶,吹向那些正在发生的、普通的、不完美的、却无比珍贵的每个瞬间。而树顶的万叙事之心,正用温柔的跳动,回应着宇宙里的每个生命:

“你的故事,就是宇宙的心跳呀。”

叙事仍在继续,像普通的日出,像不完美的笑声,像每个生命心里那句,藏在日常里的——

“后来啊……今天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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