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说你已经承认你杀了人了?侯爷还真是有了免死金牌的加持,有恃无恐!李大人,您几位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刘岚突然觉得自己有了翻牌的资本,竟然有了几分喜极而泣的颤声。
“侯爷,您这是……”李嵩现在倒是有些看不懂陶巅的做法了。
“哈哈哈哈哈!刘岚,你处心积虑地弄了这么一套拳脚,我问你,你还没出府是如何得知这些人死了的?”陶巅开始绕着这些“尸体”转圈,其实他早就将清灵下的假死药的解药针射到了这些人的体内。
“哎呀呀呀呀~你一口咬定我弄死了人,而毒药是在你家里发现的一整套,从配方到原料,一应俱全,而且你还斥责我不拿人命当命看。可是刘大人,我问你,你是如何一口咬定这些人都已经死了的呢?
难道是,你早就知道了这些人必死无疑?”
陶巅这一番话一问出来 ,顿时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懵逼了。
就连刘岚都云里雾里地搞不懂现在陶巅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陶巅射完了解药针以后,便凑近刘岚地说:“刘大人,再问一遍,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必死无疑的?如果这药不是在您手里出去的,您是如何知道这些药的致死性的?”
“我,大理寺的大人们说他们死了他们就是死了。你谋害朝廷命官及百姓的证据还不够确凿吗?”刘岚脑子有些浑地问道。
“李大人,各位都是有脑子的人,都想想刘岚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我害死了所有人。为什么?”
他这话反复地说出口,这时李嵩等人也有些明白过来了。只不过他们还不是很确定。
然而下一刻,一张白布动了,在众人都看向陶巅的时候,又是十几张白布动了。
接着,突然!一个身影从地上坐起来,满口地大喘着气:“憋死我了!憋死我了!这是谁把被子盖在我脸上的!”
然后又是一个接一个的人全都坐了起来。
“啊!!!”在场的众人包括刘岚都被吓出了声。
“保护大人!”一众衙役虽然也是吓得面无人色,可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职责。
这时,一个刚坐起来的身影看到刘岚就扑过来并大喊了出来:“刘大人,您怎么来了?这是哪儿?乘风侯那该死的东西您处理掉了吗?”
这身影正是京市署的市令周显仁。
刘岚被他一扑,吓得使劲就脚踹他:“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么又活了!”
“大人,我怎么死了?我没死啊,我不过是……”周显仁说着,突然感觉周围不对劲,他转头看了一眼周围一众从白布里爬出来的人,又看看自己眼前的这些官员和衙役,并赶快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污:“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陶巅一看到这场景,顿时就笑得前仰后合地拍起了手来。
“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你的好大人给你们下了毒,借你们的命来诬陷本侯爷吗?还好,本侯爷心善,让一直看着你们衙门口的我的死士把你们的毒给换成了蒙汗药,然后你们就没死成。
看看你周围的这些同僚,还有那些无辜百姓,啊,我乘风侯何德何能,能更让人杀178个人来让我背负千载骂名啊。
各位大理寺还是什么地方的大人,今天晚上的这场大戏好玩不好玩?你们再看话本戏文也看不到这么精彩的自己害自己的吧?
哎呀太好玩太好玩了。哈哈哈哈!
不过你这个煞笔,我跟你说了这么半天你都没听出来是我救了你的命吗?还不赶快都过来给我磕头拜谢!”
陶巅笑着笑着就不耐烦了起来。
而回答他的是院中200多人的集体沉默。
陶巅伸手推了推刘岚:“你踏马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这案情到你这就算结了。我只当是你因为我骂了你的狗,又阻止住你嚣张跋扈地勒索商户和百姓而对我进行了报复。我不追究其他人的责任,你还不高兴?
哎!你聋了啊?你死不了了!最起码你 背不了178条人命了。
还不赶快给我磕头道谢?你们这群沙碧。要是不知道我就再告诉你们一下。
我可是昄依了道门的人,那本道爷能掐会算你们会不会感到很意外?
没事儿别惹我,否则大家都很麻烦。
我自己都感叹啊,我的这颗心怎么就这么善啊。太善了太善了,天尊祖师爷啊,都赶快拿功德金光砸死我得了。
嗯,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记不下来是你们的事儿。没我事儿我就回家了啊,累了一天了还得受你们的气,我亏不亏?
走了。”
说着陶巅便挨个儿对着三司会审的那几位刚正不阿地挨个儿道别。
而三司会审的那几个几乎是脚踩着云雾,脑子有些发晕地命人将一干人犯全部收监,并恭敬有加地带着陶巅又记录了一遍这他们一辈子都遇不到的奇案。这才亲自带人地将依然若无其事的陶巅给规模浩大地送回了府。
等回了府,陶巅就在门口遇到了文忠。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子时已过的时候了。
夜露已重,打湿了府邸门前的青石板,映着廊下灯笼昏黄的光,泛出一片温润的湿意。
陶巅刚跨进那道朱漆大门,就见文忠提着盏明角灯候在影壁墙旁,灯芯燃得有些不稳,把他那张略带焦急的脸给照得明明灭灭的。
“侯爷,侯爷您可算回来了!”文忠快步迎上来,手里的灯往陶巅脚边偏了偏,照亮了他玉白锦缎缂丝麒麟靴上沾的些许泥点,“夜里风凉,您外衣都沾了潮气,老爷命奴才给您备了条狐裘大氅,奴才现在给您披上?”他说着就要拿取胳膊上搭着的一条狐裘大氅,陶巅一抬手:“不必了。侯爷我纯阳之体,根本就不怕这寒意。
只是这一夜我有些累了,而且还得等刺客,得赶快回去别院里睡觉。”
说着,他抬脚往里走,青石板被锦缎麒麟血踩得发出轻微的“笃笃”声,文忠却像被钉在原地似的,只一瞬又赶紧提着灯追上去,灯笼穗子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晃荡:“侯爷!您等等!”
陶巅停在抄手游廊的转角处,侧过脸问道“又什么事儿??”
文忠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道:“侯爷,您不知道,您这一晚上没回来,老爷他……就一直坐在书房里等着。”他偷眼瞧着陶巅的神色,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这才敢继续说道,“说是在书房批公文,可奴才去送宵夜时,见那砚台里的墨都快干了,纸上净是些没头没尾的字,写了又划,划了又写,到最后索性放下笔,就坐在那儿摩挲那对白玉狮子头核桃。”
他顿了顿,把灯笼举高些,好让陶巅看清自己脸上的恳切:“爷您是知道的,老爷只有在心里装着事儿时,才会这般——那核桃被他盘得油光水滑,指腹在纹路里磨来磨去,一下一下的,听得奴才心里都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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