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呃，虽然我已经投胎转世了，不过怎么说上一世也是我亲爹，那我还是叫你一声爹吧。”顾衍又扯了扯她的短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毕竟对一个男鬼喊亲爹，真是得需要很大勇气啊。
周小米撑着下班，看看李东川，又看看顾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本来紧张的气氛，被周小米这么一笑，顿时轻松了不少。
顾衍转头看向周小米，纳闷的问道，“你笑什么？”
“你跟你亲爹，根本就相差不了几岁的模样，你叫他爹，我看着好有违和感。”周小米笑着说道。
李东川看起来也就年约二十六七岁的模样，所以他当顾衍的爹，实在是说了没人相信。
而顾衍跟李东川听罢，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其实撇开身份来说，他们还真的当兄妹还差不多，这父女关系，确实在外人眼里看着奇怪的。
所以他们两人也就都笑开了，这一笑，便觉得彼此间的隔阂感少了不少。
虽然他们没可能像真正的父女那样，但起码不会说跟陌生人一般。
李东川看着顾衍，关心的问道，“你这一世，过的还好么？”
“这一世，我是孤儿，幸运的是能有孤儿院的院长收留，所以能好好的活到成年。”顾衍轻描淡写的说道。
李东川听罢，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跟沧桑，虽然他样子看起来年轻，但他毕竟是活了千年的人，这千年来，经历过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所以他年轻的脸上，已经不自觉的就浮现了不跟他模样相符合的沧桑老态了，他自责的说道，“对不起孩子，是我跟秀琴害了你。”
“这跟你们没关系，这是我的命。”顾衍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还真有关系。”周小米说道，“前世因今世果，乔秀琴如果以前做了很多虐的话，那必定会让她的子女来承受她作孽后的恶果，所以哪怕投胎转世后的子女，也会因为上一辈的父母债，而不会太如意。”
“还有这样的？所以这一世我没有父母是个孤儿，日子过得可怜兮兮的，就是因为替乔秀琴还债？”周小米一听，愣了一下，问道。
“我是这么听我『奶』『奶』说的，乔少，我说得对么？”周小米转头看向乔旭梵，问道。
“你说的没错，确实这样，一般积德行善多了，后代也会跟着有福报，日子会过得平顺，但若是作孽多了，后代自然也会变得灾难多多。”乔旭梵详细解释道。
“原来这样。”顾衍这才恍然大悟，随后她看向周小米，奇怪的说道，“千年前是同一个妈，怎么小米就没有我这么命苦？”
“那是因为这一世是她的第八世，前面几世，她已经偿还了那些孽债，而你是转世后的第一世，也是需要还债最深的一世。”乔旭梵说道。
“估计我第一世过的比你苦，毕竟你是婴灵投胎转世的，也算是受害者，还未出生就被弄死，所以判官会为了补偿你，挑选好一点命运的人给你投胎。”周小米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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