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和一些接待人员看到她的网红身份，也不太好拦阻，便让她径直去找张凡。
她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音，一步一摇婀娜多姿。
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唐芸轻抚秀发，打算在开门后给张凡一个惊艳的第一印象。
然而，办公室门被她轻推开时，张凡只是淡淡地抬起眼皮，像看一只不相干的麻雀飞进来。
唐芸妩媚地眨眨眼，暗想自己这身打扮足以令任何男人心神动荡。
可张凡依旧不为所动，眸中竟没有半分波澜。
她坐到张凡对面的真皮沙发中，语态妩媚，笑容撩人。
唐芸缓缓陈述来意，直言她所在的公司十分欣赏张凡，愿意出巨资签下他。
她用诱惑的声音说，如果能让张凡成为公司主推的男主播，短时间就能疯狂吸粉，赚得金山银海。
说到最后，她还故意挺直背脊，将修长优美的颈线和锁骨都展现出来。
她坚信，世上没有男人能抵挡她这样的“魅力攻势”。
张凡却微微一笑，姿态不卑不亢：“网红？我没兴趣。”
唐芸迟疑了几秒，再次发动攻势：“张先生，或许您对钱不在意，但人脉与影响力却很重要啊。”
张凡轻轻合上文件，神情变得稍许严肃。
他看着唐芸，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动：“你们口中所谓的人脉，不过都是云烟。”
唐芸面露尴尬，还想说些什么，张凡却翻过一页纸，继续道：“在我看来，网红不过是网络乞丐。”
“一方面乞求大众的打赏捧场，另一方面又恬不知耻地自诩明星。”
“不止网红，包括所有的明星，在本质上都只是戏子，供人娱乐而已。”
话音落下，办公室陷入了极度压抑的静默。
唐芸万万没料到，有人能如此直白地贬低整个网红生态，连带整个娱乐圈都被踩在脚下。
她向来以为自己是光芒四射、人见人爱的存在，却忽然发现，在这位太子爷眼中，自己简直如尘埃般卑微。
她牙齿咬着红唇，心中满是震惊与挫败。
张凡缓缓起身，神情冷漠如霜：“我还是劝你善良，不要带坏青少年。”
“如果你执意拜金，那样也无可厚非，但别以为人人都会沉沦金钱。”
唐芸被这番话刺得无言可对，自尊心在瞬间崩塌。
她发现自己与张凡，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个高高在上的天神，永远不会被凡尘俗世吸引。
她长舒口气，从沙发上起身，踉跄几步才走到门边。
在她匆匆离开时，回望一眼，只见张凡早已继续埋头批阅文件，如同将她当空气般，无丝毫波动。
这也是她平生第一次在“诱惑”上彻底碰壁。
此后，唐芸心底藏着一种说不清的失败感，也感到某种微妙的仰慕。
与此同时，赵玉茹那边却又玩出了新花样。
她气急败坏之余，突然鬼点子一冒，想借助“前妻”这个身份来吸粉吸金。
她迫不及待地在直播平台注册了新账号，用户名就叫“张凡前妻”。
起初粉丝寥寥，但随着她在简介里写道“最凄惨的受害者”。
几句煽情话，再附上几张自己精心挑选的美照，点击量飞速攀升。
直播开始后，赵玉茹一脸可怜地诉说自己如何被“无情抛弃”。
她不断谩骂张凡“不仁不义”“薄情寡义”。
还说他为了攀权附势，早已和某个豪门千金纠缠不清。
这荒诞的言论让直播间的看客津津乐道，纷纷涌进来围观。
短短不到一小时，她的粉丝数量破万，直播间人气飙升。
赵玉茹看着不断刷新的礼物，心中暗自得意。
她自嘲地笑起来：这个废物张凡，越被骂得狠，我越能赚流量，这可真是老天赏饭。
可就在她正骂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弹幕忽然安静了一瞬。
然后，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映入眼帘——“张凡”。
那果然是一个名叫“张凡”的账号，赫然出现在直播间里。
赵玉茹愣住，内心惊疑不定。
难道……真是他？
她心跳莫名加快，既有些慌张，也带着狂喜，她以为张凡是来讨伐和咒骂自己的。
谁料，弹幕上瞬间亮起的，却是系统提示：用户“张凡”连刷了十个超大火箭！
这些火箭价值不菲，几乎在屏幕上震撼地爆开，耀眼地覆盖整个直播间。
观众一片哗然，纷纷刷弹幕尖叫：“土豪！”
“豪气啊，给前妻刷礼物，你俩还有感情？”
“这是什么骚操作？”
而赵玉茹看着满屏的礼物提示，更是说不出话来。
那可是真金白银的充值礼物，连刷十发，价值高达几万块。
直播间里一时欢呼不断，很多水友狂刷“666”，呼唤张凡再放大招。
赵玉茹呆若木鸡，没想到张凡会送她如此昂贵的礼物。
她一度以为对方良心发现，要回头和她和解。
正准备说几句场面话。
岂料，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张凡的账号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直播间。
紧接着，大量围观群众也火速离开。
他们奔向张凡的动态空间，试图追随这个真正的“神豪”大佬。
赵玉茹的直播间瞬间人走大半，场面从火爆瞬间冷下去。
她一时间愣住，进退两难。
看着被清空的弹幕区，赵玉茹脸色变幻，鼻尖冒出冷汗，又气又恼。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想趁这个机会让张凡当场出丑，被无数粉丝围攻质问。
却没料到，人家只刷完礼物后转身离开，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那种彻底被忽视的挫败感，比被羞辱还要更难受。
愤怒和嫉妒在她心中翻腾，让她在直播镜头前一度失语。
所有人也看得明白，弹幕里有人起哄：
“前妻小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哈哈，被大佬刷钱又被抛弃，真是尴尬得大无语。”
一阵刺耳的嘲讽划过屏幕，赵玉茹又羞又恼。
她想强颜欢笑，却没有人愿意配合。
越发狼狈后，赵玉茹猛地关掉直播，再不敢冒头。
而与此同时，张凡的账号则成了众人追捧的焦点。
大量网友跑去给他留言，想让他再开直播。
甚至有人哀求他展示真容，还有人不惜打赏，只为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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