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徐舟济捋了捋胡子，试图从这种动作中给自己带来一些安慰，他眼珠转了转，想着自己这时候要是说了谎，之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看一眼，这神秘人依旧是一脸冷酷，看着就像是杀了十年的鱼一样心黑手冷，惨淡的月光照在神秘人的脸上，连那平平淡淡抿着嘴角似乎都透出几丝凶神恶煞之意。
再看一眼，那短剑还抵在他的脖子上呢，那凛然的寒光一闪，看着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思量再三后，徐舟济还是决定豁出去一张老脸，把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帮四皇子其中的真实缘由说出来。
这实在不太好说出口。
如果有的话徐舟济是万万不想说。
可是没办法，他要是说了假话，之后这个神秘人一去查，事情真假肯定是能看出来的，而徐舟济在以前又没有为此做过准备，谁要好奇他都只说一句有眼缘，那这空口说出的假理由，肯定是会被戳穿的啊。
徐舟济自认自己身体还康健着，日后还有的好活，可不想栽在一个理由的真假上。
“其实……”一张老脸微不可见的红了红，徐舟济有些扭扭捏捏地道：“其实四皇子的母妃，静妃娘娘，她……”
林流云：“她？”
林流云记得这个静妃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在世时候也没有跟徐舟济有什么关系。
徐舟济：“她是……”
林流云：“她是？”
徐舟济：”她是我……”
“唰——”的一声。
是林流云忍无可忍，又将短剑推进了些，剑锋割破皮肉，有鲜血就这么滴落而下。
他压低声音威胁：“你再这么废话就杀了你。”
“没、没没没没没。”徐舟济有点慌：“我这就说这就说，年轻人就是脾气……好好好我马上讲！”
“其实四皇子的母妃静妃娘娘年轻时是老夫的相好当初还约定好了等我高中就娶她过门结果就在老夫高中的那天老夫去找小静却发现她早就成了皇帝的妃子却无一人将这事告诉老夫小静就从此跟老夫再不相见老夫在小静出宫时候偷偷去见她还被打了出来从此老夫就决定再不念着那个女人一丝一毫结果两个月前四皇子找到了老夫说是其实小静一直都念着老夫的虽然老夫并未跟小静真正在一起过可老夫越看四皇子的眉眼就越觉得他跟老夫着实相像老夫便决定暗中帮他一把。”
大概是人在有逼迫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潜力，这么一长段话念下来这小老头气都不带喘的，要不是林流云现在不论是记忆力还是耳力都有莫大的提升，可能这么一通下来还真没听懂。
简单来说，这似乎是一个舔狗的故事，又似乎是一个充满误会的故事。
夹杂了他爱她，她爱他，又或是他以为她爱他，却不知道她其实是爱他的爱恨纠葛。
有之前喂的药丸在，林流云也不怕徐舟济这么一通话下来一个喘不上气撅过去，只有些无言的道：“暗中？丞相大人这可不能算是暗中吧，我听说朝中都有人明着喊丞相四皇子党了，这也能算是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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