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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遐蝶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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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大会的喧嚣虽已平息

逐火之旅被强制中止,推动这一切的核心人物——生命仅剩十五日的那刻夏——为了追寻心中终极答案,不惜与元老院和黄金裔的敌人交易,获得了觐见禁忌存在“负世泰坦”的权限

在那场颠覆认知的觐见中,结合早年献祭双眼于冥河窥见的片段,那刻夏得出了一个足以撼动世界根基的惊世结论

“泰坦,即是上一纪元的……黄金裔”

追寻死亡真相、渴望拯救昏迷星的遐蝶,被这个颠覆性的猜想所吸引,内心的天平发生了倾斜

她选择了暂时站在那刻夏与元老院一方

得到两位黄金裔支持的元老院,在公民大会上气势如虹

他们高举“回归黄金世”的理念——以此压制了阿格莱雅代表的“再创世”主张

大会最终未有定论,只得择日再议

会后,阿格莱雅、白厄与秋,从心情复杂的遐蝶口中,得知了那刻夏那石破天惊的猜想

这个结论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每个人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

秋与星的房间

浴宫水汽氤氲的房间里,星依旧安静地沉睡着,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秋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她冰凉的手背,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凝重

那刻夏的猜想、星的昏迷、死亡泰坦的线索……无数思绪在他脑海中翻腾

咚咚咚——

一阵轻柔却清晰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秋起身,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遐蝶

她换下了那身缀满花蕾的华服,穿着一件更为素雅的皓白长裙,紫色的发尾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努力维持着温和的微笑

“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休息,秋阁下。”

她的声音依旧空灵,却少了些往日的飘忽

秋侧身让她进来,苦笑着摇摇头

“星此时还在生死边缘徘徊,我哪里睡得着?”

他的目光扫过遐蝶略显苍白的脸

“你看起来也没休息好。”

遐蝶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进房间,目光落在沉睡的星身上,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愧疚

她转向秋,双手交叠在身前,姿态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郑重

“其实…我冒昧登门拜访,是出于一些…私人的心愿。”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敢请阁下…听听我的请求。我想拜托阁下,陪我取一样东西。”

秋的眼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他敏锐地捕捉到“取东西”这个关键词。结合当前寻找死亡泰坦的主线,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这或许就是突破“卡剧情”的关键节点,是通往塞纳托斯线索的桥梁!

“好的,遐蝶小姐。”

秋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沉稳

“需要准备什么吗?”

遐蝶似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带着感激的笑意

“不必准备”

“从这里出发,应该用不了多久”

“我们…走吧。”

奥赫玛街道

夜色下的奥赫玛街道并不冷清

公民大会的余波仍在发酵,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息

秋与遐蝶并肩而行,沉默在两人间流淌,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

为了打破略显凝重的气氛,遐蝶轻声询问起秋这些日子寻找塞纳托斯的进展,秋也简要地分享了一些无果的探索,言语间带着一丝无奈

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前方街角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

只见两伙人正在对峙

一伙人情绪激动,为首的是一名穿着蓝色粗布短衫的男子,他高举着拳头,脸色涨红,对着另一伙人怒吼

“我要投票!我要投票!怎么投票?!”

另一伙人则显得冷静许多,为首的是一位身着暗红色学者长袍的女子

她抱着手臂,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讽

“拿着你那枚带有刻法勒符文的陶片,在心中选择元老院并默默祷言,直到陶片记录下你的选择,再将陶片丢进陶罐里”

“元老院?元你个头!”

蓝衣男子猛地啐了一口,怒火更炽

“我的家乡早他妈被黑潮吞没了!连渣都不剩!回到黄金世?我看是回到澳柯玛的黄金世还差不多吧!”

红袍女子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失去了之前的平静,带着尖锐的反击

“泰坦们总是公平的!只要人类不再狂妄地侵犯它们的神域,就不会遭受无谓的惩罚!”

“真是个老腐朽!”

蓝衣男子嗤之以鼻,指着天空

“看看那些陷入疯狂的泰坦!”

“它们早就该让位于新的半神了!时代变了!”

“我们走着瞧!”

“呵!”

红袍女子也彻底被激怒,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鼻子上,声音拔高如同怨妇

“我倒想请审判泰坦塔兰顿用祂的秤砣砸醒你这榆木脑袋!走着瞧就走着瞧!”

这场充满火药味的口舌之争,让旁观的遐蝶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她看着那些因理念不同而面红耳赤的人们,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评价

“真是……热闹啊。”

不过看到两方最终只是互相怒视着散去,并未真的动手,她又微微松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时至今日,我仍会觉得不可思议……”

遐蝶望着街道两旁那些在夜色中依旧亮着温暖灯光的民居和商铺,轻声呢喃

“在摇摇欲坠的翁法罗斯,唯独这里,奥赫玛……依旧固执地维持着一片光明”

“这里的人们,还会用投票来解决争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迷茫

“这幅和平的光景……简直不像是末日该有的样子。”

秋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异样,侧头看向她

“你的表情……似乎很迷茫?”

遐蝶愣了一下,仿佛被秋点破了心事

她微微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沉默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悠远的追忆:

“在来到这里,成为奥赫玛的入殓师之前……我曾在一座名为哀地里亚的雪国,居住过很久很久。”

“那是一个……信仰死亡泰坦塞纳托斯的城邦,以它独特而……严酷的丧葬文化闻名于世。”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裙边

“而我……曾是那传统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秋心中了然,试探着问道

“因为……你的‘诅咒’?”

他尽量选择了一个相对温和的词汇。

遐蝶轻轻点了点头,唇边泛起一丝苦涩

“没错。现在,人们称我为奥赫玛的入殓师,给予死者最后的安宁与体面……”

“但在过去,在哀地里亚,我拥有另一个身份——督战圣女。”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片冰封的国度

“哀地里亚人在无垠的冰原上,找到了踽踽独行、茫然无措的我”

“他们将我双手触碰即死的‘诅咒’,视作是死亡之神塞纳托斯赐予的祝福……一种神圣的权柄。”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

“他们相信,我的双手能终结黄金世遗留的错误,将那些被选中的人,直接引领到伟大的死亡之神面前。”

“他们为我提供了庇护,作为交换……”

遐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需要对三类人一视同仁——死囚、战俘、还有……所谓的‘英雄’”

“在他们生命的终点,由我亲手……‘赐予’他们仁慈的死亡。”

秋沉默地听着,脑海中努力组装着词汇,试图将“刽子手”这个冰冷残酷的词语,包裹更好听一点儿

他斟酌着开口

“这听起来……像是一种特殊的……临终关怀仪式?”

遐蝶猛地抬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哀伤和一丝被刺痛的情绪

“阁下……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个想法甩出去

“但……不是的”

“无论那过程被包装得多么神圣,多么‘暴烈’或是多么‘体面’,死亡的本质从未改变……”

她直视着秋,眼神清澈得近乎残酷

“剥夺他人的生命,无论冠以何种名目,从来……从来都不是一件值得被信仰和歌颂的事情。”

秋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见过太多杀戮,深知人性在无数次重复的暴行中会变得何等麻木

但眼前的遐蝶,经历了成百上千次亲手终结生命的仪式,却依然保持着对“杀人”这件事最本真的认知——痛苦、抗拒、甚至厌恶

然而,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态度,痛苦、不屑、冷漠、狂热,死了就是死了

遐蝶没有察觉秋内心的波澜,她的思绪已经完全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中

她缓缓低下头,目光失焦地望着脚下冰冷的石板路,声音轻得像是在梦呓:

“那时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边缘行走”

“我站在冰冷的行刑台上,看着眼前跪倒的死刑犯……无论他是罪大恶极,还是蒙冤待雪,亦或是坦然赴死的战士……”

“他们临死前的声音,哀求也好,虚伪的感谢也罢,甚至是沉默的怨恨……全都像烧红的针一样,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刺进我的心里……”

“我……做不到……”

遐蝶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无助的少女,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我一次次地退缩,对着哀地里亚的大长老阿菀内特这样哀求。”

回忆中,哀地里亚·冰封行刑台

风雪呼啸,卷起细碎的冰晶

高耸的冰铸行刑台上,寒风刺骨

年轻的遐蝶,穿着象征圣女的繁复白袍,却无法抵御内心的寒冷

她脸色苍白如雪,身体微微颤抖,看着眼前那个被剥去刑具、仅仅因为“需要觐见死亡圣女”而被押上来的死刑犯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此刻正涕泪横流,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鲜血染红了冰面

“别杀我…求求你…圣女大人…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吧……”

绝望的哀求撕心裂肺

大长老阿菀内特,一位面容慈祥却眼神锐利如鹰的老妇人,就站在遐蝶身边

她站在遐蝶身旁,声音如同冰雪般冷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温柔:

“呵,孩子,我明白你的感受。”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

“我也曾有过如你这般的迷茫和无措。”

“但你必须明白,”

阿菀内特的语气变得严肃

“你应当敬重这些即将赴死之人,无论他们因何而来。同样地……”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遐蝶

“身为予人以光荣和解脱的圣女,你更应该尊敬你自己。”

遐蝶猛地摇头,眼中噙满泪水,声音带着崩溃的边缘

“尊敬自己?您要我做的事,与那些冷血的处刑人有什么区别?!”

“无论冠以‘神圣’还是‘仁慈’的名目,这都是在夺走他人的性命!我……我要如何尊敬这样的自己?!”

阿菀内特并未动怒,只是缓缓摇头,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疲惫和笃定

“孩子,你以为哀地里亚的冥军战士,那些狂热拥抱死亡的信徒,他们接纳死亡的勇气是天生就有的吗?”

“不。第一次踏上战场,面对真正的死亡时,再勇猛的新兵也会变成瑟瑟发抖的逃兵。”

她上前一步,靠近遐蝶,目光如炬

“因为死亡,是这天地间至高、至难、也是最本质的力量!它凌驾于一切生命之上!”

“而你……”

阿菀内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敬

“你生来便拥有触碰这终极力量的权柄!你能将其掌握,这本身就是神迹!你便配得上这份职责所带来的无上敬意!”

遐蝶完全无法理解,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连骨髓都要被冻结

“这……这太扭曲了……”

她喃喃道,抗拒地后退了一步

阿菀内特看着她的抗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又被一种固执的耐心取代

她放缓了语气,如同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听我讲个故事吧,孩子”

“为了纪念一位名叫德拉孔的老行刑人,我们哀地里亚行刑官世代相传的重剑,被称作‘德拉孔尼安’。”

“那柄剑的剑身上,靠近护手的地方,有三道特殊的气孔。”

阿菀内特的手在空中比划着

“如果行刑者心无杂念,意志坚定,挥剑时能不偏不倚,迅疾如电……那么这三道气孔便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受刑者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便在一瞬之间,魂归塞纳托斯的怀抱……”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

“但如果……行刑者心中有所犹豫,手腕有丝毫的颤抖……”

“那么,当剑锋落下时,那三道气孔便会因空气的急速挤压,发出尖锐刺耳的、如同厉鬼哭嚎般的噪声!”

阿菀内特的目光紧紧锁住遐蝶惊恐的眼睛

“随后,行刑者必定会听见……受刑者那因痛苦而延长、扭曲、撕心裂肺的哀嚎!”

“自伟大的德拉孔起”

阿菀内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每一位哀地里亚的行刑者都必须日夜苦练处决的剑技!”

“他们每一次挥剑,都必须比上一次更加坚决,更加精准,更加……无情!”

“这不仅仅是为了减少赴死者的痛苦……”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更是为了行刑者自己!”

“避免那刺耳的噪音和随之而来的无尽哀嚎,成为他们余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遐蝶听着这残酷的理论,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用力摇头,声音带着哭腔

“…恕我直言,长老”

“我无法……也无法对这种剥夺生命的行为感到麻木!无论它多么‘高效’!”

“不,孩子,”

阿菀内特断然否定,她的眼神锐利如刀

“我从未要求你对此习以为常,变得麻木不仁!”

“那不是敬重,那是亵渎!”

她的语气忽然带上了一种奇异的引导

“我只要你……在每一次执行神圣职责时,去思考——死者为何而痛苦?”

阿菀内特的目光落在那个还在磕头哀求的死囚身上,声音如同催眠

“是恐惧未知?是留恋尘世?还是不甘心就此结束?去感受它,理解它……然后……”

她转向遐蝶,声音斩钉截铁

“让你的每一次触碰,都比上一次更加……坚决!更加……纯粹!”

“带着对生命终点的敬畏,带着对死亡本身的敬意,去完成这神圣的交接!”

阿菀内特的声音如同魔咒,在风雪中回荡

“死者与你同行”

“敬爱他们如同你敬爱生命本身……当你真正理解了死亡,拥抱了这份职责的沉重与神圣,你便再也……听不见那些无谓的杂音了。”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死囚身上,声音恢复了冰冷

“去吧,孩子”

“完成你的使命”

“塞纳托斯在等待他的灵魂。”

死囚听到这最后的宣判,彻底崩溃了

他瘫软在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额头早已磕得血肉模糊,绝望的哀嚎撕心裂肺

“不——!别杀我!求求你了!圣女大人!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还有……”

遐蝶浑身剧震,看着眼前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缩着,仿佛前方是滚烫的烙铁

在死囚充满希冀和哀求的目光中,她的手,又缓缓地、无力地收了回来

“不……我做不到……”

她低声啜泣,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无助

“遐蝶!”

阿菀内特的声音陡然拔高,失去了所有的温柔,只剩下严厉的命令

“这是你的义务!”

“是塞纳托斯赋予你的神圣职责!更是哀地里亚接纳你的条件!”

“记住我说的话!思考他的痛苦!然后,向他献上你最高的敬意!”

死囚看到圣女的手收回,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更加疯狂地磕头哭喊

“谢谢!谢谢圣女!别听她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您了!”

遐蝶泪眼婆娑地看向阿菀内特,眼中满是恳求

“不…长老…求求您……真的不行……”

阿菀内特看着苦苦哀求的遐蝶,又看了看濒临崩溃的死囚

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无奈,甚至有一丝怜悯,但最终都被一种冰冷的决绝所取代

她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

“若你始终无法学会接纳死亡的真谛,无法承担这份神圣的重量……”

“那么,哀地里亚的冰雪,也将无法再为你提供庇护。”

她的声音冰冷如铁,下达了最后通牒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动手!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他!”

死囚的哀求声戛然而止,化为更加绝望的呜咽和徒劳的挣扎

风雪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遐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看着阿菀内特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向地上那团因恐惧而扭曲的生命

最终,在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压力下,在对自己可能再次流离失所的恐惧中……她缓缓地、无比艰难地……再次伸出了那被诅咒的手

纤细、苍白、带着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地、如同触碰一片易碎的雪花般……点在了死囚布满血污和泪水的额头上

“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划破冰原的寂静!

死囚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弓起,随即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

那扭曲的表情中,是极致的恐惧?是对欺骗的愤怒?还是这所谓的“仁慈之触”本身带来的、无法言喻的巨大痛苦?

在遐蝶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死囚的脸上、脖子上,迅速浮现出诡异的、如同紫黑色花瓣绽放般的斑点

这些斑点急速蔓延,仿佛黑色的泉水,瞬间淹没了他的整个身体

剧烈的痉挛停止了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如同被掐断了喉咙,迅速减弱,变成了一种如同破风箱般、带着血沫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意义不明的咕哝声

很快,连这最后的声音也消失了

死囚的身体,连同那些紫黑色的斑点,如同被风吹散的沙砾,化作缕缕漆黑的、带着不祥气息的雾气,无声无息地消散在呼啸的风雪中

原地只留下一点冰面上的暗红血迹,迅速被落雪覆盖。

一片死寂。

只有风雪依旧在呼啸。

遐蝶僵立在原地,右手还保持着触碰的姿势,微微颤抖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巨大,甚至盖过了耳畔呼啸的风声和剧烈的喘息

阿菀内特缓缓走到她身边,目光扫过那滩迅速消失的血迹和黑雾,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沉重的、不容置疑的宣告:

“仪式完成”

“希望逝者的牺牲……能令你对塞纳托斯的威严与仁慈,有所感悟。”

风雪更大了,将行刑台上的一切痕迹,连同遐蝶眼中最后的光彩,都渐渐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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