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伏兵!”武松麾下的副将高声喊道。
不等武松下令,大乾军那些久经训练的士兵们已本能反应过来,迅速变阵,长枪兵快步上前,将长枪斜指地面,形成一道密集的枪阵,刀盾兵紧随其后,将盾牌牢牢架在枪阵后方,组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壁垒;弓箭手则迅速拉弓搭箭,箭头对准冲来的西夏骑兵。
武松看着冲来的西夏骑兵,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他手持两把戒刀,刀柄上的红绸缠在手腕上,“弟兄们!这点小伎俩也想阻拦咱们?前军放开了杀!让这些西夏蛮子知道,咱们大乾军的厉害!”
“杀!”
前军长枪兵的长枪斜举如林,刺穿了不少西夏骑兵的胸膛。
蹲着的刀盾兵用盾牌护住周身,腰刀挥砍马腿,将漏网骑兵掀翻在地,再补刀。
弓箭手的箭矢如雨点般射出,精准地射中西夏骑兵的要害。
西夏骑兵本以为能凭借突袭打垮大乾军,却没想到大乾军不仅反应迅速,军阵更是坚韧。
他们几次试图冲破枪阵,都被大乾军顽强击退,反而损失了不少人手,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南岸的徐宁看到北岸升起的狼烟,心中一紧,那是遇伏的信号!
他当即勒住马,对着麾下将士高声下令:“北岸遇伏!一厢骑兵随我渡河,支援武将军!”
话音刚落,徐宁已率先策马冲向洛水岸边。
洛水此时水流平缓,水深刚没过马腹,正好适合骑兵渡河。
片刻后,徐宁的骑兵已渡过洛水,迅速向着战场疾驰而去。
西夏骑兵正全力攻打武松的军阵,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威胁。
当他们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时,为时已晚,徐宁的骑兵已如一股红色洪流,直冲他们的后阵。
“西夏蛮子!看招!”徐宁大喝一声,手中钩镰枪猛地甩出,精准地勾住一名西夏骑兵的马腿。那名骑兵惨叫一声,连人带马摔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大乾军士兵斩杀。
武松见徐宁入阵,自己哪里能忍住,也驾马冲入敌阵。
他左手戒刀格挡西夏骑兵的弯刀,右手戒刀顺势劈下,一名西夏骑兵来不及反应,便被劈落马下,鲜血溅了武松一身。
紧接着,他身形一转,两把戒刀上下翻飞,如两道黑色的旋风,所到之处,西夏骑兵纷纷落马,惨叫声不绝于耳。
西夏骑兵腹背受敌,顿时乱作一团。
他们想要转身迎战徐宁的骑兵,却被武松的队伍抓住机会,发起猛烈反击。
武松手持戒刀,与徐宁一前一后,形成夹击之势。
大乾军士兵们也士气高涨,越战越勇,将西夏骑兵层层包围。
战斗很快结束,洛水北岸的官道上,到处都是西夏骑兵的尸体与战马的残骸,鲜血染红了路边的野草,也染红了洛水的岸边。
大乾军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清点战利品。
武松走到徐宁身边,身上的铠甲已被鲜血浸透,脸上却带着笑容:“徐将军,多谢!”
徐宁也笑了笑,拍了拍武松的肩膀:“武将军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
两人正说着,副将匆匆赶来,汇报战果:“将军,此次伏击战,共歼灭西夏骑兵八百余人,缴获战马三百余匹。我军伤亡五十余人,其中重伤十人,轻伤四十余人。”
武松与徐宁听到伤亡数字,微微皱眉。
武松叹了口气:“五十多位弟兄……还是没能保住他们。让参军记录功绩,阵亡士兵名姓,重伤人员让后勤送回洛阳。”
“是!”副将躬身领命。
洛水两岸,两支大军如两把锋利的尖刀,向着灞水方向疾驰而去,蓝田,已近在眼前。
随着孙安、张清、武松与徐宁四路大军的西进,再加上驻守函谷关的种冽,和从解州绕到长安北部的关胜大军,大乾对长安的战略包围已初步形成。
如今口袋已成,就等西夏军集结,而后关门打狗!
洛阳宫内,姜齐看着前线传来的军报,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对着身边的李助和朱武说道:“四路大军进展顺利,孙安已过华阴,张清的学子军也稳步推进,武松与徐宁也已抵达洛水中游。照此速度,不出十日,便能对长安形成合围。”
朱武点头:“陛下英明!西夏与王庆联军虽人数众多,却人心不齐,王庆本就不愿出兵,只是被西夏胁迫。待我军形成合围,再派人游说王庆,许以好处,定能让联军不攻自破。”
姜齐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沙盘上的行军路线,说道:“说得好!传令前线将领,放缓进攻节奏,先将长安团团围住,待时机成熟,再一举破城!至于说王庆……要不得!”
“陛下?”
“咱要让王庆活着,如何对得起京西百姓?”
“可陛下让朱勔活着?”
“朕让他去了倭国,这般人才,压榨倭国正好!至少还能给大乾的国库补充些。”姜齐笑道,“王庆?卖国求荣?要他作甚!”
“这……”
长安城内的西夏军营中,灯火通明,嵬名令公正与麾下将领举杯痛饮,帐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他手持酒碗,脸上满是得意,对着将领们高声说道:“诸位放心!王庆已在赶来长安的路上,待他大军抵达,咱们便兵分两路,一路直取洛阳,一路牵制大乾援军!姜齐刚登基不久,根基未稳,定能一举将其击溃!”
将领们纷纷附和,举杯欢呼,眼中满是对胜利的憧憬。
没人注意到,帐外的巡逻士兵神色紧张,不时望向城外,近来长安周边总有不明身份的斥候活动,可嵬名令公却认为是小股流寇,并未放在心上。
他沉浸在偷袭洛阳的美梦中,坚信凭借西夏的精锐骑兵,定能一战定乾坤,却不知大乾的四路雄师,已悄然织成一张包围网,正向着长安逼近。
与西夏军营的热闹不同,王庆的临时营寨内却是一片死寂。
王庆坐在帐中,手中的茶杯早已凉透,他却浑然不觉。
“大哥,咱们真要跟着西夏攻打洛阳吗?”祝永寿走进帐中,脸上满是担忧,“如今大乾势大,咱们跟着西夏,怕是凶多吉少啊!”
王庆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不然能怎么办?西夏的党项精骑就在城外盯着,咱们要是敢临阵退缩,他们第一个就会对咱们动手!”
他站起身,走到帐边,掀开帐帘望向城外,眼中满是迷茫,他既担心西夏战败自己会被牵连,又对大乾心存畏惧,更不甘心就此放弃兴元府的汉中基业,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营寨外,王庆麾下士兵们个个面带愁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
“听说大乾军已经拿下了汴梁、洛阳,连宋室都灭了,咱们能打得过吗?”
“我家就在兴元府,要是战死了,家里的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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