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女人笑眯眯地走到秦京茹面前，亲昵地拉起她的手，“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雨柱哥可惨了，被一个叫娄晓娥的女人骗得团团转，连孩子都……”
“够了！”何雨柱猛地打断她，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你别说了！”
秦京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她怯生生地看着何雨柱，眼里噙满了泪水，“雨柱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京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事情……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女人挑了挑眉，眼神里充满了挑衅，“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老婆跟人跑了，孩子也没了，这都是事实吧？”
何雨柱咬紧了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这个女人的嘴，可他不能。他不能在秦京茹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和无能。
“我……”他刚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总不能当着表妹的面，把自己的家丑外扬吧？
看到何雨柱窘迫的样子，女人笑得更加得意了。她走到秦京茹面前，故作神秘地 whispered，“小妹妹，我跟你说，你雨柱哥啊，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人欺负。你可得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被那些狐狸精骗了。”
秦京茹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显然还没完全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女人却像是找到了乐趣，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我跟你说，那个娄晓娥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水性杨花，早就跟厂里的许大茂勾搭成奸了。你雨柱哥还傻乎乎地把她当宝贝，真是……”
“你给我闭嘴！”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冲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领，怒吼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女人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加放肆了，“哟，恼羞成怒了？怎么，我说中了你的痛处？”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就在这时，秦京茹突然尖叫一声，“雨柱哥！不要！”
何雨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秦京茹惊恐的眼神，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缓缓放下手，无力地垂下肩膀。
女人见状，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啧啧，真没用。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何雨柱没有理会她，他转过身，看着秦京茹，眼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京茹，我……”
秦京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扑进何雨柱怀里，哽咽着说道：“雨柱哥，你别难过，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何雨柱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暖，心里却更加苦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京茹的关心，更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雨柱！你在干什么！”
何雨柱猛地抬起头，只见娄晓娥站在不远处，正一脸怒气地看着他。
而娄晓娥身后，跟着的竟然是……许大茂！
何雨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像一口被敲响的破锣。他看看怒气冲冲的娄晓娥，又看看她身后一脸奸笑的许大茂，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场景，就像一出拙劣的闹剧，而他，就是那个滑稽的小丑。
娄晓娥快步走到他面前，扬起手，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脸上。“何雨柱！你还有脸抱着别的女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传来，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解释什么？解释他和秦京茹是清白的？解释他和娄晓娥已经离婚了？在此刻此景下，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许大茂走到娄晓娥身边，阴阳怪气地说道：“晓娥，你也别太生气了。像何雨柱这种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货色，你跟他离婚，真是太明智了！”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何雨柱怒吼道，他猛地推开秦京茹，冲向许大茂，挥起拳头就朝他脸上砸去。
许大茂早有防备，灵活地闪身躲过，然后一脚踹在何雨柱肚子上，将他踹倒在地。
“哎哟！”何雨柱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许大茂得意地拍了拍手，“何雨柱，就你这怂样，还想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娄晓娥见状，连忙拉住许大茂，“大茂，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许大茂这才停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柱，冷笑道：“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搂着娄晓娥扬长而去。
秦京茹连忙跑到何雨柱身边，扶起他，“雨柱哥，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他看着娄晓娥和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心里像刀绞一般。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深爱他的女人，如今竟然和他的死对头走到了一起。
“雨柱哥……”秦京茹怯生生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担忧。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京茹，让你看笑话了。”
秦京茹摇了摇头，“雨柱哥，你别这么说。都怪那个女人，是她故意挑拨离间！”
何雨柱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娄晓娥的离开，许大茂的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天空，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雨柱哥，我们回去吧。”秦京茹柔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跟着秦京茹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言不发。他坐在床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娄晓娥和许大茂亲密的样子，心里的痛楚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胃里，却无法麻痹他心中的痛苦。
“娄晓娥……为什么……”他喃喃自语道，眼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他没好气地问道。
“是我，傻柱。”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雨水？你怎么来了？”何雨柱惊讶地问道。
何雨水走了进来，关上门，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秦京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进屋后，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何雨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何雨水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空酒瓶，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哟，茅台啊，哥，你这是发财了啊？还是借酒浇愁呢？”
何雨柱一把夺过酒瓶，塞到床底下，“你管我呢！我爱喝什么喝什么！倒是你，不好好上班，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哥，你别装了，”何雨水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我都知道了，你和娄晓娥离婚了。”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然后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离了，她跟许大茂跑了。”
何雨水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娄晓娥，真是个白眼狼！当初你对她那么好，她竟然……”
“行了，别说了，”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
“哥，你真的放下了？”何雨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何雨柱苦笑一声，“放下？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吗？”
“那你和秦京茹是怎么回事？”何雨水单刀直入地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没怎么回事，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哥，你骗谁呢？”何雨水一脸不信，“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们搂搂抱抱的！”
“那……那只是个意外，”何雨柱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当时摔倒了，我扶她一把而已。”
“扶她一把？扶到怀里去了？”何雨水挑了挑眉，“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何雨柱沉默了，他不敢直视妹妹的眼睛。他心里很清楚，他对秦京茹确实有好感，但这份好感里，有多少是真情，又有多少是出于对娄晓娥的报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到哥哥这副样子，何雨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叹了口气，“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来填补空虚啊。秦京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个……”
“她怎么了？”何雨柱突然抬起头，语气有些激动，“她心地善良，勤劳肯干，比娄晓娥好多了！”
“哥！你糊涂啊！”何雨水急得直跺脚，“秦京茹就是个爱慕虚荣，好吃懒做的女人！她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钱！你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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