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这四条东西是什么鬼？”
“我也不知道啊，神神经经的，一边说一定要答应，另一边又说不要答应，到底给不给苹果啊，苹果... ...妈的真晦气。”
张耀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骂了几句以后就不说话了。
“好了，在这里想这些做什么，要是王小凡他真那么有种，几年前就应该来找我们了，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啊。”
刘天义看着那些十二三岁的可爱孩子们，到底也是想到了曾经不怎么美好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他们被学校开除，甚至还进了那什么少管所。
“老师。”
一个小女孩站起来，她举起自己的手，非常期待的看着他们：“我们能出去玩躲猫猫吗？”
“... ...。”
刘天义不说话了，他看着李舒和张耀祖：“你们两个拒绝她试试？不是说不能出去吗？”
“但是不是又说不能拒绝任何事情吗？”
“哎呀，李舒，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去。”
李舒不大愿意，但在看到刘天义和张耀祖那威胁的眼神以后，只能壮着胆子拒绝小女孩。
“不...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老师？”
“现在... ...现在是上课时间。”
“咯咯咯。”
小女孩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头顶的电风扇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转了起来，那电风扇咯吱咯吱的响，听着非常不舒服。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小女孩还在笑，李舒下意识后退一步，但为时已晚，电风扇的叶片直直脱落，砍断了他的大拇指。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指！”
李舒快被吓尿了，捂着手摔在墙壁边上，哭的极其惨烈。
那两个观察小女孩反应的人也被吓到了，动都不敢动。
小女孩摇摇头，声音天真可爱。
“老师，我们上的就是游戏课呀，你不能拒绝我。”
“拒绝我的话，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呃... ...啊啊啊！救救我，快救救我啊！你们两个快救救我啊！”
李舒又疼又怕，巨大的恐惧在心头滋生，那是他第一次距离死亡这样近。
不过小女孩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只是继续笑着询问道：“那现在我们可以出去玩躲猫猫了吗？老师？”
“我... ...我我，张耀祖刘天义，你们快回答啊，我不想再失去手指了！”
张耀祖和刘天义只是默默转过头，压根不愿意惹祸上身。
李舒只觉得一阵绝望，他咬咬牙点头：“可以！”
“真的吗？谢谢老师！”
一群孩子开心的跑出去，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女孩子，身上穿着可爱的小裙子，头发上也别着可爱的发饰。
在大部分女孩子走后，教室里只剩下了大部分的男孩子和少数女孩子，李舒也因此暂时脱离危险。
“第一次不能答应，第二次才能答应？不对，好像要第一次就答应。”
张耀祖被这种情况绕懵了，半天没有弄明白，但李舒的下场好歹是给他们弄清楚了一点思路。
几分钟之后，下面的一个男孩子走到前面来，他留着长长的刘海，那刘海几乎将他一双眼睛全部遮住，让他看上去有些阴郁。
他并没有走到李舒面前，而是直接走到了刘天义面前：“老师，们剩下的同学能出去玩吗？我们也想出去玩躲猫猫。”
“你... ...你去问那个坐在地上的老师。”
“别问我！刘天义你到底是不是人，我都这样了！”
“老师，我问的是你哦，那位老师已经要和她们去玩躲猫猫了，我现在问的是你。”
“... ...可以，可以，你们可以出去。”
刚刚李舒因为拒绝被切了手指，那他现在直接答应就好了，想来这些规则有真有假，不能让他们出去就是所谓的假规则。
小男孩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笑容越来越大，剩下的孩子们也一个一个排队出去。
这些孩子的刘海都很长，长得格外阴郁。
不过好在刘天义的选择没有让他再继续接受惩罚。
在最后一个女孩子出去的时候，她忽然摔了一跤，假发伴随着香水的香味掉在张耀祖身上。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那三人的表情几乎就这样凝固在身上。
“王小凡！”
脱离了假发，那孩子的长相几乎和三年前的王小凡没有任何区别，若说真要有区别，那就是王小凡从来不会这么自信的说话，更不敢这样明晃晃的看着他们的眼睛。
“诶？老师们知道我的名字吗？”
“真的是你... ...真的是你！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张耀祖距离他最近，他一把抓起王小凡，和他直接对视：“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们不是已经退学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
“什么退学呀？老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张耀祖，把他放下了... ...把他放下了！”
刘天义说的太晚了，无数的小泥鳅和爬虫从王小凡的身体里面爬出，它们以极快的速度爬到张耀祖的手上，紧接着便是身上。
张耀祖赶紧放开王小凡，手忙脚乱的弄死这些虫子。
王小凡咧开嘴，那些虫子又回到他的身上：“老师，我的朋友们可爱吗？”
“疯子！他妈的疯子，是不是以为老子现在对付不了你！我告诉你，老子之前能把你弄死，现在也一样能把你弄... ...！你干什么！”
“张耀祖！别发疯了！”
刘天义一把捂住张耀祖的嘴，背后几乎都是冷汗，他给了张耀祖一巴掌。
“王小凡，出去玩。”
“好的，谢谢老师。”
王小凡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教室，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刘天义没有再说话，只是指着外面的那些孩子。
张耀祖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原本愤怒不满表情瞬间消失，他张大嘴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蹿到天灵盖，冻的他遍体生寒，再说不出一句话。
那些孩子... ...那些孩子本身就是这里最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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