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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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章 大疆国的风,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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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夜幕低垂。

大军仍在疾行,战马嘶鸣声与铁甲碰撞声混杂一片,像是一支钢铁洪流,踏碎了原野上的静谧。

行至途中,萧宁骑在马上,目光远远望着前方,神色冷峻,仿佛在思索什么。

忽而,他偏过头来,低声开口:

“蒙尚元,铁拳——寄去大疆国的那封信,可有回音?”

铁拳策马上前,沉声抱拳:

“启禀陛下,那信早就派人送出去了。昨日探子传来讯息,说信已抵至大疆行馆,不出意外,如今已在六公主耶律燕回手中了。”

萧宁闻言,神色不动,只淡淡点头。

“嗯。收到就好。”

话音落下,他的嘴角微微牵起,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接下来……也该让大疆国,尝一尝内乱的滋味了。”

这话一出,蒙尚元眉头猛地一跳,脸上满是惊疑之色。

他忍不住催马靠近,低声道:“陛下,恕臣愚钝。那大疆国六公主,纵然身份尊贵,可孤身在外,又怎能影响大疆国局势?”

“就算她真是皇族血脉,在三十万大军压境的大势之下,又能掀起什么风浪?陛下亲手写信与她,究竟是何意?”

一旁的铁拳也是满脸困惑。

他是武夫出身,向来直来直去,对兵马行阵自然精熟,可一旦牵扯到宫闱皇族之争,便显得迟钝许多。

此时,他忍不住插言:“陛下,末将也是不明白。咱们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如何破中山王吗?大疆国虽是强敌,可与眼下叛军并无牵扯。您此番绕远,用心在那公主身上,是否多此一举?”

蒙尚元和铁拳对视一眼,心中疑惑同样浓烈。

然而,萧宁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

他目光深邃,望着前方起伏不定的夜色,缓缓开口。

“你们以为,大疆国三十万铁骑,是凭空压到燕门的吗?”

这一句话,犹如冷风拂过,令蒙尚元与铁拳皆是一震。

萧宁收回目光,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三十万大军,是耶律丹泽一意孤行的结果。”

“你们可知,他如何登基?”

蒙尚元迟疑片刻,摇头。铁拳更是直言:“陛下,咱们只晓得大疆换了个新皇,可细节并不清楚。”

萧宁冷笑,声音低沉。

“耶律丹泽登基,杀兄屠弟,逼母立储,几乎将整个皇族血脉斩尽。”

“那些不愿归顺的王子、公主、宗室,不是被流放,就是死在刀下。如今的大疆皇宫里,除却耶律丹泽,唯一尚存尊贵血脉的,只有六公主——耶律燕回。”

这番话,让蒙尚元与铁拳对视一眼,心中登时恍然。

“原来如此……”蒙尚元皱眉沉吟。

“可她即便身份特殊,也孤掌难鸣啊。耶律丹泽既然能狠下心诛尽宗室,必定早已防范她。她一个女子,手无兵权,又能奈他何?”

萧宁闻言,淡淡一笑。

“手无兵权?”

“不错。可你们忘了——此时的大疆,远征三十万精锐南下,边境空虚,朝堂动荡。”

“皇宫之内,人人自危。耶律燕回虽无兵权,却握有皇族名分。只要稍加引动,足以令暗中潜伏的不满之臣,将希望寄托于她。”

铁拳皱眉,仍有疑虑。

“可那耶律燕回,能成事么?陛下,你对她,就这般信任?”

萧宁缓缓摇头。

“朕不信她。”

“朕只信仇恨。”

此言一出,蒙尚元与铁拳皆是一愣。

萧宁继续开口,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

“耶律燕回最敬重的是她的四哥。可她的四哥,正是死在耶律丹泽的毒手之下。”

“你们以为,一个手足被杀、母亲被逼、宗族尽灭的女子,会心甘情愿地屈服?”

“不,她心中,必然早已埋下仇恨的种子。朕不过是给她一封信,告诉她——这世上,还有人愿意与她共谋。她若聪慧,自会抓住机会。”

蒙尚元心头震动。

他目光复杂地望着萧宁,缓缓吐声:“陛下的意思是……借她之手,搅动大疆朝局?”

“正是。”

萧宁眼神冷冽,声音森然。

“中山王叛乱,是外患亦是内乱。而大疆三十万铁骑,则是大尧的心腹大敌。若能在此时,让大疆国自乱阵脚,那三十万铁骑,便不攻自退。”

“届时,不论是平阳还是洛陵,皆可解围。”

话落,四周的风声仿佛骤然一静。

蒙尚元与铁拳皆是心头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们终于明白,萧宁所谋,并不局限于眼前这一隅。

他是在借一纸信笺,将手伸向千里之外的大疆皇宫,以他人之手,削敌锋芒。

若此计成,大尧便能转危为安!

铁拳喉结滚动,忍不住低声道:“陛下,此计若能成功……实乃万世之功!”

萧宁却只是淡淡一笑。

“成功与否,不在朕手。朕所做的,不过是递去一把刀。”

“至于这刀,是插在耶律丹泽的身上,还是插在耶律燕回自己的胸口——便看她如何选择了。”

蒙尚元心头震撼,久久不能言语。

铁拳亦是沉默,眼中满是敬畏之色。

他终于明白,为何昔日世人眼中的纨绔王爷,如今却能于乱世中屹立不倒。

这份心机与胆魄,绝非常人所能及!

——

夜风呼啸,大军依旧在疾行。

前方的道路幽暗,却似被无形之手撕开一道缝隙。

萧宁负手而行,眸光深邃,低声自语。

“大疆……”

“你们也该乱一乱了。”

风声猎猎,吹散了他的低语。

然而,他的目光,却依旧冷冽如刀,仿佛穿透了无尽的夜色,直指千里之外的大漠皇宫。

夜深沉沉,王城的宫阙在夜风里沉默矗立。

耶律燕回独自坐在殿中,几案前烛光摇曳,一封信静静搁在案上。

那封信,从大尧方向送来。

她原本不欲理会,可当目光落在封皮上的署名时,眉头却瞬间拧紧。

萧宁。

这三个字,让她心中一震。

——大尧的皇帝。

——那个曾被传为纨绔荒唐、不堪大任的男人。

“为何是他?”

她凝视着信封,神情冷峻,心底却暗暗泛起一股说不清的躁动。

此时此刻,三哥耶律丹泽亲率三十万大军南下,大尧的城池节节失守。捷报频传,整个大疆朝野都在传颂三哥的英武。

照此局势,大尧覆亡已是迟早之事。

萧宁身为一国之君,理应自顾不暇。

可偏偏在这种关头,他竟给自己写来一封信。

耶律燕回心头陡然升起一股疑问:

“为什么?他写信给我做什么?是想求援么?还是……另有他意?”

她并未急着拆信,而是微微眯起眼,指尖轻轻叩击案几。

——若说求援,这显然荒谬。

她虽是大疆公主,却早已失势。身边无兵无权,甚至连朝中重臣,也未必有人真心站在她这边。

萧宁怎会不知?

那他为何要写信给自己?

除非……

除非他知道,她心中所想。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耶律燕回只觉心口骤然收紧。

她背脊微微发凉,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信封。

“不可能。”

她在心里冷声否认。

这世上,从未有人能窥见她的真正心思。

她的恨,她的野望,她的执念,皆深藏在心底,连最亲近的侍女都不曾听她说过半句。

这些年来,她在所有人眼中,始终只是那个温顺沉默、不问政事的六公主。

她甚至刻意压下自己的锋芒,学会逆来顺受,学会将所有的痛与仇深埋,只为了让旁人以为她早已认命。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萧宁却忽然给她写来一封信。

为什么?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

她低声喃喃,反复否认,可心头的疑虑却如潮水般涌上来,越涌越烈。

——他怎么会知道?

——他凭什么知道?

她与萧宁的交集不过寥寥。上一次见面时,她甚至未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新登基的皇帝,外界尽皆讥笑他纨绔不堪。

她对他也并无好感。

若非天机山的断言,说什么“他是你命中注定的盟友”,她甚至连正眼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如今……

耶律燕回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天机山高人那笃定的声音。

“他姓萧,名宁。”

“若要逆转命数,唯有与他同行。”

那时,她不屑。

而此刻,这一声声断言却仿佛回荡耳边,与眼前的信封叠合在一起,让她心中越发烦乱。

“难不成,真是天命?”

她指尖颤抖,几乎要撕开信封。

可在最后一刻,她又停下了动作。

她害怕。

她害怕信里真的写着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若信中所言,正中她心底最隐秘的想法,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本以为,自己隐藏得滴水不漏。

可若有人能轻易看穿,那她所有的忍耐与伪装,不就成了笑话?

“萧宁……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低声喃喃,眼神愈发冰冷。

烛火摇曳,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一头被困在囚笼里的猛兽,随时可能扑起。

她不是不明白,萧宁此刻写信,无非两种可能。

一是,真的到了绝境,病急乱投医,想要借助她的身份和可能的势力,为大尧寻得一线生机。

二是,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点到为止,想借她之手,在大疆掀起风浪。

可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心头生出剧烈的抗拒。

因为这意味着,她的隐秘,并非牢不可破。

“我从未对任何人吐露过半分……他凭什么知道!”

耶律燕回猛然起身,步伐凌厉,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在殿中来回踱步,唇角泛着冷笑。

“荒谬,荒谬至极!”

“一个纨绔子弟,一个外族之主,凭什么能窥透我的心意!”

“绝不可能!”

她一遍遍对自己说。

可心口,却愈发沉重。

因为无论她如何否认,那封信,已如一块巨石,死死压在她心头。

它让她无法平静,无法释怀,无法再像从前一样笃定自己的伪装。

夜风呼啸,卷起窗外的帘幕。

她忽然觉得,这座宫阙似乎比以往更加阴冷。

“萧宁啊萧宁……”

她轻声呢喃,眸光冷冽,却透出几分不安。

“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我?”

“难道,你真的看穿了我的一切?”

烛火猛地一跳,将她的面容映得半明半暗。

那一刻,耶律燕回只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心中充满了荒唐与疑惑。

她忽然意识到,哪怕信中什么都没写,仅仅是这一封信的存在,已经足以搅乱她的心神。

——她不明白。

——她无法明白。

——她更不愿明白。

“我不会被你牵着走。”

她声音低沉,似是自我安慰,又似在向远方的那个人冷冷发誓。

“可为什么……你偏偏让我动摇了呢?”

殿中烛火摇曳,风声呜咽,映得帷幕猎猎作响。

耶律燕回立在几案前,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信。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已经泛白,纸封几乎被捏皱。

许久,她忽然抬起手,走到火盆旁。

火光跳跃,炽热的温度扑面而来。

她俯身,将那信封举到火苗之上。

火舌立刻舔舐过来,轻轻一靠,就能将这封信焚尽。

只要丢下去,纸张会在刹那间卷曲燃烧,化为灰烬。

只要这一瞬,她就能彻底摆脱心中的纷乱。

她可以告诉自己,这封信从未出现过。

她可以告诉自己,萧宁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想拉她下水。

她甚至可以告诉自己——只要不看,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动摇她心底深埋的执念。

可是。

她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

火焰在风中跳动,映得她的眼神明灭不定。

那信封像是生了根,死死黏在她手上,怎么都扔不下去。

“不……”

她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嘲。

“我竟然……连烧掉它的勇气都没有么?”

她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凝视着手中的信封,心头忽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她怕里面真的写着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可同时,她更怕……若里面写的,正是她最想看到的东西呢?

那该如何?

“萧宁……你究竟想在我心里埋下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颤抖。

终于,伴随着一声极轻的撕裂声,她还是拆开了那道封口。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堂中格外刺耳。

信纸展开,烛光下,字迹清晰。

只有短短两句。

——“有兴趣做大疆国第一个女皇帝么?”

——“想要给你的四哥报仇么?”

轰。

耶律燕回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巨响。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瞬间空白,指尖几乎将信纸捏碎。

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刺进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无人知晓的秘密。

无人触及的痛处。

却被他,用最锋利的语言,一针见血地揭开。

“他……”

耶律燕回低声喃喃,眼中震惊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唇颤抖着,呼吸急促,胸口像被巨石压住。

这是她最深的执念。

她的四哥,那位才华横溢、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正是死在耶律丹泽的手中。

那一夜,血溅宫阙,她亲眼看见四哥在殿前被斩,血流如注,声音渐渐消散。

她抱着冰冷的尸体,哭到声音嘶哑。

自那以后,她把恨意深埋心底,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

哪怕最亲近的侍女,哪怕身边少数的心腹,她也从未提及过半句。

因为她知道,一旦泄露,便会立刻招来灭顶之灾。

可现在。

萧宁,却在一封信里,轻描淡写地写了出来。

不仅说出她想报仇。

甚至,还说出——做大疆第一个女皇帝。

这句话,让她心口猛地收紧,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她连自己都不敢明说的野望。

这世上,真的有人知道么?

“不,不可能。”

她死死咬住牙关,双眼布满血丝。

“这不可能!萧宁……你怎么会知道?!”

她狠狠摇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哑声。

可无论她如何否认,信纸上的字,却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她眼里,挥之不去。

——大疆国第一个女皇帝。

——为四哥报仇。

这不是别人凭空捏造的挑衅,而是击中她心口的重锤。

她知道,这意味着萧宁的情报网,远比她想象的庞大。

甚至,大疆皇宫的隐秘,他都能探知。

“难道……”

她猛然抬起头,心口狂跳。

“他的大尧,竟能伸手到我们大疆的宫廷中?”

“他怎么做到的?!”

她呼吸急促,心中一时乱成一团。

如果说,她之前对萧宁仍抱有轻蔑,觉得那只是个纨绔出身的皇帝。

那么现在,这封信,让她第一次意识到——

那个男人,或许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他有眼光。

他有胆魄。

更有一张庞大的情报之网,能将她最深的心思,都挖掘出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

耶律燕回缓缓坐下,手仍紧攥着那封信,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她的眸光变幻不定,复杂之极。

她想起了三哥耶律丹泽。

那个冷酷无情、手刃同族、登基称帝的男人,如今正率三十万铁骑横扫大尧。

大疆上下,人人称颂他的英武。

可她心中,却始终藏着一把火。

那是四哥死时溅在她脸上的血。

那是母亲在她耳边的哭喊。

那是无数宗室倒在血泊中的惨状。

这火,她压了多年,深埋心底,从不敢显露。

可此刻,被萧宁这一封信,毫不留情地撬了开来。

“女皇帝……”

她喃喃低语,眼神中闪过一丝陌生的光。

这四个字,如同魔咒般回荡在她耳边。

她从未敢想。

可现在,这个念头,却像火焰一样,在她心底烧了起来。

“若真有一日,我能登上那宝座……四哥,你的血债,我必让他偿还。”

烛火摇曳,映得她的影子忽明忽暗。

她低头,看着那封信,心绪翻涌。

“萧宁……你竟能看穿我的心思。”

“是你运筹帷幄,洞悉一切?”

“还是说,你只是恰好赌对了?”

她心头一时难辨真假。

可无论哪一种,她都不得不承认——

她已经被动摇了。

她原本可以假装沉睡,假装逆来顺受,假装自己与世无争。

可这封信,却像一声鼓点,硬生生敲在她心上。

让她无法再装聋作哑。

让她无法再平静度日。

“萧宁啊萧宁……”

她缓缓抬头,眼神冷冽,唇角却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

“我本不欲理你。可你这一封信,却让我……再难回头了。”

她将信纸重新折起,珍而重之地收进匣中。

火盆里的火光,依旧炽烈,却再也没有机会吞没那封信。

因为耶律燕回明白——

她已经不能舍弃它了。

那短短的两句话,不仅揭开了她的伤口,也为她点亮了一条新的路。

一条,或许血流成河,却足以改变命数的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渐渐冷静下来。

“既然你能看穿我。”

“那我倒要看看——你萧宁,又能走到哪一步。”

她的声音低沉,却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烛光摇曳,风声呜咽。

耶律燕回端坐殿中,神色复杂。

那一刻,她的背影,忽然多了几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凌厉与孤决。

——这一封信,已然在她心底埋下了一粒种子。

未来,它会生根发芽,化作滔天巨浪。

而她自己,也无法预料,那一日来临时,她会走向何方。

但她清楚一点:

此刻,她已经无法再假装沉睡。

因为萧宁,已经无声地将她推向了命运的另一端。

夜色深沉,风声如潮。

萧宁依旧驰马在黑暗中。

大军脚步沉重,却整齐有序,铁甲与兵刃的撞击声,宛若战鼓一般,震得山川都在回响。

他神情冷峻,目光深邃,仿佛穿透重重夜幕,越过千里山河,直抵大漠深宫。

忽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冷非冷。

“耶律燕回……”

他低声呢喃,声音在风中被迅速卷散。

“你心底的恨,朕已点燃。”

他的手,轻轻抚过马鞍,仿佛抚过一盘已经铺开的棋局。

夜风猎猎,他的眼神却冷静如冰,胸臆间涌动的,却是令人难以窥透的谋算。

他似乎已经看见,那封信落在女子手中,如何让她沉吟、犹疑、动摇,直至最终,露出真实的野心与锋芒。

“呵……”

萧宁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眼神如刀锋闪烁。

“你既然想要报仇,朕便给你一个机会。”

“若你敢伸手,那大疆国的风……也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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