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阳继续问道：“您当时有没有看到那个警察的具体长相或特征？”
刘渗大爷回忆道：“他个子中等，身材偏瘦，说话很客气，但给人的感觉有点神秘。”
周言问道：“假如您再见到他，您能认出他是谁吗？”
刘渗大爷拍拍胸膛，自信地说：“那肯定的，我虽然年龄大了，但是眼不瞎，耳不聋的。”
周言点点头，立刻打开手机，翻出几张相片，递给刘渗大爷看，说道：“大爷，您看看，是这里面的哪个？”
刘渗大爷又把老花镜推到头上，仔细地看着一张又一张照片，说道：“嗯，好像，是这个，对对对，就是他。”
许昭阳心中大喜，凑上去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认出照片中的人正是当红的网络主播菜豆豆。
他白了周言一眼，心说：“这小子，鬼点子还挺多，看来，这大爷确实认不出这个人。”
“刘渗大爷，你那天晚上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好像听见‘咚’的一声，我还开窗户看了一眼，但是晚上黑，又下着雨，所以什么都没看见。我当时估计是野猫撞到什么。”
“好吧，我们知道了。大爷你们想起点什么，可以打电话给我们。”
他们留下电话，告别了两位老大爷，周言说道：“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陆所长，他并没有派人来这里调查。
我们当天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现巷口的事，所以那个警察，应该是……”
许昭阳和他异口同声地说：“是凶手。”
周言叹了口气，说道：“可惜，那大爷没能认出人来。
我随便在网上找了个带鸭舌帽、墨镜的网红照片，他立刻说是那人。”
许昭阳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说明大爷的记忆可能不太可靠。
不过，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每一个线索。还是让王斌来一趟，好歹让他这个画像师出个画像。”
周言赞同道：“好，马上联系王斌。
他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也许能画出一个更接近凶手的肖像。”
“不过，为什么凶手要假扮警察，来询问大爷情况呢？”周言继续自言自语道。
“对啊，为什么唯独只找刘渗大爷，说明邓小伦的推断是对的。”
许昭阳突然间想通了什么，又往回走。
“我说许处，你想到什么了？”周言问道。
“你想想，凶手干嘛要回凶案现场？”许昭阳反问。
“回访现场？体验成就感？”周言说道。
“如果单纯的只为体验成就感，根本不需要找刘渗大爷，这不是很容易暴露自己身份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这次没能完美犯罪，留下了破绽，他担心被发现，所以才假扮警察，想看看刘渗大爷有没有发现什么。”
许昭阳分析道，“而且，选择刘渗大爷作为询问对象，可能是因为刘渗大爷当时的位置和视角，让他看到了一些关键的信息。
比如那辆黑色轿车的某些细节，或者凶手离开时的一些特征。”
周言点头表示同意：“有道理，这样一来，我们就能理解为何他会如此大胆地出现在大爷面前了。
但是，这同时也意味着，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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