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转,当年的“新农人”已渐渐退居幕后,却总在不经意间,被远方的消息牵动心弦。
这日,马嘉祺正在灯下翻阅各地农报,丁程鑫拿着一封西域来信推门而入。信纸边缘磨得有些毛糙,显然是经了长途跋涉,带着风沙的痕迹。“是热娜依的孙子寄来的。”丁程鑫笑着把信递过去,“他说西域的棉花大丰收了,新织出的布比当年的黄金甲还要厚实耐磨,他们用这布做了坎肩,送给雪山脚下的牧民,今年冬天,再没人冻得缩脖子了。”
马嘉祺展开信纸,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几个牧民,裹着厚实的棉布坎肩,笑得眉眼弯弯。旁边写着一行字:“感谢大穗的‘黄金甲’,把西域的冬天都捂热了。”他指尖轻轻拂过那行字,恍惚间仿佛看到无边无际的棉田在风中起伏,雪白的棉絮像浪涛,卷着暖意,漫过了雪山。
宋亚轩的试验田早已交给学生打理,但他仍保持着每天去田里走走的习惯。这日,他遇到一个背着行囊的年轻人,自称是从南方来的学子,听说了“会唱歌的种子”的传说,特意来求学。“先生,我们那里多水患,庄稼总歉收,您能教我让稻子不怕水淹的法子吗?”年轻人眼里满是恳切。
宋亚轩笑着带他到试验田,指着一丛长得格外茂盛的稻子:“这是‘耐涝稻’,根须比普通稻子长三倍,就算泡在水里也能呼吸。”他取下稻穗递给年轻人,“种子给你,回去试试,记得多和它们说说话,稻子也通人性。”
刘耀文的“农械铺”开遍了全国,他却总爱待在最老的那家铺子里,看着徒弟们打铁。这日,一个来自海外岛国的使者找到他,手里捧着一把生锈的铁犁:“我们岛上多山地,犁地很费劲,听说刘先生能做‘会爬山的犁’?”
刘耀文接过铁犁,研究了半晌,在纸上画出一个带齿轮的“山地犁”:“这犁能自动调节角度,山地平原都能用。我让徒弟给你做一套,再派个工匠跟你回去,教你们怎么修。”使者激动得连连作揖,说要把岛国最好的珍珠送给刘耀文,他却摆摆手:“我要珍珠没用,给我带点你们岛上的稻种就行,说不定能培育出耐盐的新品种。”
张真源晚年专注于编撰《天下水利志》,书里详细记载了各地的水渠、堤坝,甚至还有应对海啸、旱灾的法子。这日,南方水患的消息传来,他的学生带着《水利志》奔赴灾区,用书中记载的“分洪法”,成功保住了万亩良田。消息传回穗都时,张真源正对着地图上的南方水系出神,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关键是要懂它的性子。”
贺峻霖的“神农粮行”早已成了跨国商号,他的后人在海外开设了分号,把大穗的粮种和农具带了过去。这日,贺家送来一封家书,说他们在海外种出的麦子,穗粒比当地的大一圈,当地人都叫它“黄金麦”。“爷爷说的‘生意要做活’,原来就是让麦子在不同的土地上都能结果啊。”贺家的小辈在信里写道,字里行间满是自豪。
严浩翔的儿子严小察已升任农务督查总管。这日他查到一批北方运来的种子有异常,当即下令封存,不容半分通融。他在呈递的报告里郑重写道:“爹常教我,粮食是天下的根本,一粒坏种子,能毁万亩田,断不可轻忽。”马嘉祺阅罢报告,拿起朱笔在文末批下四个字:“守土有责”,笔锋沉稳,力透纸背。
鹿晗的“农卫”早已不是当年的乡兵,而是成了守护农田的“护田军”。这日,边疆传来消息,护田军用改良的“农具矛”击退了来犯的游牧部落,不仅保住了粮仓,还教部落的人种起了庄稼。“鹿教头说的‘以农止戈’,我们做到了。”护田军的回信里,还附了一张部落孩童在田埂上读书的画。
贾玲的“农家菜馆”传到第四代,推出了“万国菜谱”,用西域的葡萄做甜汤,用南方的稻米做糕点,用海外的香料炖肉。掌柜的总爱对客人说:“我太奶奶说了,美食是最好的信使,能让陌生人变成朋友。”
沈腾和马丽的小品成了大穗的“民间教材”,里面的段子总能把农事讲得生动有趣。这日,他们的后人编了个新段子:“以前说‘满城尽带黄金甲’,以为是穿金甲的兵;现在才知道,是田里的麦,仓里的粮,是咱老百姓脸上的光!”台下的笑声震得戏台都在晃。
华晨宇的《麦浪谣》被谱成了国歌,每当春耕或秋收,各地都会响起这熟悉的旋律。有一次,马嘉祺路过学堂,听到孩子们唱:“一粒种子落了地,长出黄金千万里,你也种,我也种,天下处处是粮仓……”他站在廊下,听了许久,鬓角的白发在风中轻轻飘动。
这年冬岁,马嘉祺邀了当年的老伙计们,围坐在神农鼎边小聚。宋亚轩拎来新酿的稻酒,酒浆清冽泛着米香;刘耀文搬来亲手打的烤火炉,铜炉上还刻着缠枝纹;张真源带了刚刊印的《水利志》,书页间夹着新绘的渠道路线图;丁程鑫温着西域奶茶,壶里飘出乳香与茶香;贺峻霖肩上扛着布袋子,倒出各色新粮——黄澄澄的小米、饱满的青稞、滚圆的豆子,堆在草席上像铺了片彩虹;严浩翔展开护田军的捷报,墨迹未干的字里满是振奋:“西北荒田已开百亩”;鹿晗身后跟着伙计,抬来只肥鸡,笑着说是关晓彤家后人养的,特意宰了待客。
炉火在鼎下噼啪跳着,映得众人眼角的细纹都暖融融的。马嘉祺端起粗瓷酒杯,酒液晃出细碎的光:“还记得初到穗都那阵吗?眼里只盯着比赛的输赢,如今才咂摸出味来——真正的赢,哪是争个高下,是让天下人碗里都有粮啊。”
宋亚轩笑着往鼎里撒了把新稻种,种子落在余烬里,发出细微的爆裂声:“你看这神农鼎,当年装过咱们的种子,盛过难咽的稀粥,如今还守着这片庄稼地。它从来不是用来比输赢的,是用来养人的。”
刘耀文敲了敲火炉:“就像这铁,打造成农具,比做成兵器有意义多了。”
张真源望着窗外的雪:“明年开春,咱们去西域看看吧,看看那里的棉田,是不是真的像热娜依说的那样,能暖透冬天。”
众人齐声应好,酒杯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第二年初春,一群白发老人真的踏上了西域的路。他们的身后,是大穗王朝的万亩良田,金黄的麦浪在风中起伏;他们的前方,是西域的棉田,白色的棉絮像云一样落在枝头。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给这群老人披上了一层无形的黄金甲。这铠甲上,有岁月的痕迹,有土地的芬芳,有千万人的烟火气,更有一代又一代人,对“吃饱穿暖”这个最简单愿望的执着。
远方的地平线上,一个西域的孩童正追着一只蝴蝶奔跑,他穿着棉布坎肩,笑声清脆。蝴蝶飞过棉田,飞过麦浪,飞向更远的地方,像在把这“黄金甲”的故事,传向世界的每个角落。
这故事,没有终点。
因为土地永远在,耕者永远在,那满城的黄金甲,就永远在人间的烟火里,闪耀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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