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穗王朝的穗都,因十年一度的“王者农家乐”大赛变得热闹非凡。城门内外,各色人等摩肩接踵:有扛着锄头的老农,肩头落着麦糠;有骑着高头大马的世家子弟,锦袍上绣着五谷纹样;还有背着行囊、眼神里满是新奇的异乡客——正是马嘉祺一行人。
“嘉禾兄,这穗都可比咱乡野之地繁华多了。”刘耀文扛着个半旧的工具箱,眼睛滴溜溜转,瞅着路边吱呀转动的水车都跃跃欲试,“你看那灌溉的法子,笨得很,我稍改改保准效率翻倍。”
马嘉祺一袭青衫,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参赛文书,眉头微蹙:“耀匠,别忘了我们是来参赛的,不是来拆人水车的。”他转头看向身后——宋亚轩正蹲在墙角,对着一株蔫头耷脑的野草轻声哼唱,那草竟像是被唤醒般,慢慢挺直了腰杆,叶片还悄悄舒展了些;张真源拿着算盘,对着路边的田垄来回比划,嘴里念念有词“这坡度引水怕是要浪费三成,得改改渠道路线”;贺峻霖则拉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三言两语就把城里各大粮商的底细摸得门清,末了还顺手买了两串,举着往回走。
“程仪兄呢?”马嘉祺四下张望。
“在那儿呢。”严浩翔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寮,丁程鑫正和一位穿锦袍的公子相谈甚欢,举手投足间透着从容气度,不知说了些什么趣话,那公子竟笑得前仰后合,临走时还塞给丁程鑫一块莹润的玉佩当信物,两人拱手作别,看着倒像结识多年的好友。
“不愧是程仪,刚到穗都就搭上了权贵。”贺峻霖咂咂嘴,转头又对马嘉祺道,“我刚打听清楚,今年参赛的队伍里,‘琅琊农氏’和‘关中秦阀’最是不好惹。农氏世代种粮,家底殷实得很;秦阀是军功世家,听说武演赛上怕是占尽便宜。”
严浩翔默默掏出个小本子,笔尖飞快划过纸面:“农氏擅长古法育种,培育的稻种亩产比寻常高两成;秦阀有私兵三千,据说还请了西域的能工巧匠改良过农具兵器,专克花架子。”
正说着,宋亚轩突然站起来,指着城中心的方向:“那边的麦子在哭,好像生病了。”
众人跟着老农走到一片官田,果然见田里的麦苗大片枯黄,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几个老农蹲在田埂上,手里攥着枯死的麦秆,皱纹里积满了愁绪,一声声叹息砸在地上,闷得让人心里发沉。“是‘枯穗病’,每年这时候准来,药石无效啊。”最年长的老农颤巍巍地摸了摸枯黄的麦穗,声音发哑,“这可是要送进皇家粮仓的料子,要是减产,我们这些人……怕是都要遭殃。”
宋亚轩悄悄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卷曲的麦叶,忽然低低地哼唱起来。他的声音清得像山涧泉水,柔得像初春的风,丝丝缕缕落在麦田里。怪事发生了——那些枯黄的麦叶尖上,竟慢慢冒出一星半点的绿,像被唤醒的嫩芽,顺着叶脉一点点蔓延开来。不过片刻,原本死气沉沉的麦田,竟泛起一层淡淡的绿意,空气里也飘起了青草的清新气息。
“这……这是仙法啊!”老农们猛地站起身,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光亮,激动得手都在发抖,有人甚至要跪下去磕头,被宋亚轩连忙扶住。
“不是仙法,是它们听得懂我的话。”宋亚轩笑着说,“它们缺一种叫‘磷’的东西,我知道怎么找。”他转头对张真源道,“真源哥,你帮我挖个深坑,再烧点草木灰。”
张真源没多言,抄起刘耀文工具箱里的铲子就往田埂边开挖,铁铲入土的声音干脆利落,带起的泥土里还沾着些许麦根。刘耀文也凑上前,手里转着个小齿轮笑道:“用不用我搭个简易风车?风一吹,既能给苗儿通通风,真要除杂烧荒,也能让火势顺得快些!”
马嘉祺望着众人忙活的身影——张真源的铲子起落间已清出条浅沟,刘耀文正蹲在地上画风车草图,宋亚轩的歌声里麦苗绿得更匀了——他抬手理了理衣襟,眼里闪过一丝笃定,朗声道:“看来咱们‘神农先锋队’的头一仗,就定在这片麦田了。”话音落时,风恰好吹过麦田,新冒的绿浪轻轻晃动,像是在应和。
不远处的茶寮里,丁程鑫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笑着对对面的锦袍公子道:“凯王孙,您看这群人,是不是有点意思?”
被称为“凯王孙”的王俊凯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能让枯麦转绿,倒是奇人。丁公子,你确定要加入他们?”
丁程鑫指尖摩挲着玉佩,唇角勾着笑:“良禽择木而栖,这道理我懂。再说,皇上不是特意嘱咐要寻些‘不一样’的人才吗?我瞧着他们几个,倒真是各有各的特别之处。”
王俊凯闻言轻笑一声,目光扫过不远处忙碌的众人,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哦?那我倒要拭目以待,看看这群‘不一样’的人,能在这穗都闹出些什么动静来。”
此时的麦田边,贾玲提着个食盒走来,大声喊:“开饭啦!刚买的穗都肉饼,管够!”她身后跟着沈腾和马丽,沈腾手里还拿着个快板,张口就来:“说穗都,道穗都,今年大赛有看头,来了一群新农人,保准能把冠军夺——”
马丽在他背后拍了一下:“别吹了,先看看午饭够不够吃!”
众人围坐在食盒旁,肉饼的香气混着泥土的清新在鼻尖萦绕,竟酝酿出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暖意。宋亚轩望着那片重焕生机的麦田,麦浪翻滚间仿佛能瞧见细碎的光,他转头对马嘉祺轻声道:“嘉禾哥,你看,它们在笑呢。”
马嘉祺抬头望向远处的夕阳,金色的光芒洒在麦田上,像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黄金甲。他知道,这场看似简单的农家乐大赛,从这一刻起,就不再简单了。
而在城外的寺庙里,唐僧正带着徒弟们打坐。孙悟空突然睁开眼,挠了挠头:“师父,城里有股奇怪的气息,像是……能让庄稼长快点的本事?”
唐僧合十道:“阿弥陀佛,万物有灵,或许是天降祥瑞,助我大穗丰收。”
猪八戒咂咂嘴:“管它什么瑞气,只要有好吃的就行。俺老猪听说,这次大赛的御厨做的红烧肉,天下第一!”
沙僧默默拿起扁担:“师父,天色晚了,该去化缘了。”
白龙马也嘶鸣一声,像是在催促。这佛系的一队,就这样慢悠悠地朝着穗都进发,浑然不知他们将和神农先锋队,在这场黄金甲的较量中,结下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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