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立新干脆破罐子破摔“未来已定。”
“其实你们不是第一批从未来来的人，你们是第七批，前面我们经历了六次的轮回。”
“轮回？”王欣怡不解“哪里来的力量轮回？”
能够回溯一次时间线就够稀奇的了，居然能回溯七次。
“每一次我的都在削减科技的发展，所以或是百年或是千年，又回回到这个时间节点，异能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
“你们所处的时代，应该已经过去几百年了吧？但是没有几个人有异能吧？”
“这跟你们放魔族有什么关系？”王欣怡才不跟他兜圈子。
“什么魔族？”张立新倒是不知道。
“雷导的基因计划放任到几百年后成了杀不完的魔族。”
“那是个好事。”张立新却很淡然“在第五次轮回的时候因为失误出现的新种族却让促进了人类文明发展……”
“那为什么还会倒挡？”如果魔族能促进社会发展的话那他们现在应该在第五次轮回延续的未来。
“还是我那个模型可以解释，人类可以利用魔族，可以和魔族达成利益共同体，但人类和魔族始终是敌对关系，在战争中覆灭。”
张立新虽然没见王欣怡所说的魔族，但是把的五次轮回的新种族自动当成了魔族。
“那雷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他对轮回好像一无所知，你们两个一起经历轮回不是应该很坦诚吗？”顾隅提出了问题的关键。
“如果说我是那个一直清醒的见证者，雷导就是那个锚点和变量，每次我引导他做出，或者他做出的不同行为才是决定未来的。”
“所以我们是从已经决定的未来过来，借未来的力量决定未来？”顾隅迷茫。
“可以这么理解，这是时空技术的悖论和循环。”
“所以哪怕我们到了这里，依旧无法阻止魔族的出现吗？”
“是的，当然你们可以选择阻止，但是会演变成新的未来，模板应该是第三次循环的覆灭。”
“人类的科技沉寂以后再次大爆发，悠长的生命让资源的争夺愈演愈烈最终导致灭亡。”
“到底可以经历多少次循环。”王欣怡有点好奇，这已经是第七次了。
“有雷导这个锚点和我的灵魂之力在，按道理是一个无限重启的模型，但是宇宙谁能说得清呢？我感觉最多不超过九次。”
张立新闭眼，沧海桑田他已经经历过6次，这是第7次了……他的异能和雷导的记忆也越来越弱，再来两次世界将会永久崩坏。
或许吧？或许崩坏后在亿万年以后演变出新的文明，或许他们现在已经在亿万年的跨度之后，比较每次回溯时间线回到同一时间点的世界好像是不一样的。
“我们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们来到这里就是既定的程序，来完成把现在推向未来。”
王欣怡呢喃，显然有些难以接受。
“这次会成功吗？”王欣怡不知道是在问谁。
“其实毁灭人类的从来不是科技，而是人类自己。”张立新淡淡道，他经历太多循环和倒挡了，灵魂其实已经非常疲惫了。
但是他的精神很兴奋，加上王欣怡和顾隅，已经7次轮回了，只有王欣怡和顾隅发现了不对并询问了他。
这也是这么多次他第一次跟未来的人将所有真相娓娓道来。
甚至在张立新灵魂之力还很强的时候，根本不跟来的人沟通，直接用异能压迫他们，或者威逼或者利诱。
在王欣怡和顾隅身上，张立新看到了真正的希望，或许不会再重启了，世界就是王欣怡和顾隅未来的世界。
得知魔族之事已经既定，所有的疑惑都得到解决，王欣怡和顾隅回到了那台机器旁边。
王欣怡和顾隅对视着把手放到机器上面。
在机器启动的时候，顾隅最后问了张立新一个名字“所以未来的模型到底是谁建立的。”
“是集众位科学家和社会学家共同建立，如漫天星辰汇聚成宇宙银河，所以这个模型又叫银河模型。”
在王欣怡失去意识的前夕，她突然想起，那本关于科技大爆发时代的纸质资料第一页的名字便是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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