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时，曹轩已经醒了。
他侧身看着枕边熟睡的穆芊芊，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曹轩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指尖刚触到皮肤，穆芊芊就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几点了...”她声音软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刚过八点。”曹轩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要不要再睡会儿？”
穆芊芊突然一个激灵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行不行！我们说好今天要去颐和园的，得早点去才能避开人群！”
曹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裸露的肩颈线条上，喉结动了动：
“昨晚那么累，你确定还有力气逛？”
“当然有！”穆芊芊红着脸抓起枕头砸他，“都怪你...说好只来一次的...”
曹轩大笑着接住枕头，一把将她拉回怀里：“那今晚我注意控制？”
“才不要你控制...”穆芊芊小声嘟囔着，脸埋在他胸口，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中午，两人出现在北京最负盛名的烤鸭店“大董”门前。
穆芊芊今天特意打扮，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优雅。
“我提前订好了位置，”她得意地挽着曹轩的手臂，“他们家的樱桃鹅肝是全京城最好吃的！”
曹轩挑眉：“穆大小姐对吃这么有研究？“
“那当然，”穆芊芊扬起下巴，“我可是...啊！”
她话没说完，突然被曹轩拉进怀里，一个旋转躲开了迎面冲来的外卖电动车。
“走路看路，小笨蛋。”曹轩捏了捏她的鼻尖。
穆芊芊心跳加速，既因为刚才的惊险，更因为曹轩保护她时的自然反应。
她偷偷抓紧了他的衣角，心里泛起一阵甜蜜。
午餐后，两人漫步在南锣鼓巷的石板路上。
穆芊芊像个兴奋的小导游，拉着曹轩的手穿梭在各色小店之间。
“这个香囊给你！据说能保佑平安的。”她踮起脚将一个精致的绣花香囊挂在曹轩的衬衫纽扣上。
“我又不是小姑娘，戴这个干嘛？”曹轩嘴上嫌弃，却任由她摆弄。
“我不管，就要你戴！”穆芊芊撅着嘴，突然眼睛一亮：“啊！那边有租汉服的！我们去拍照吧！”
没等曹轩回答，她已经拽着他冲进了汉服店。
半小时后，穿着藏青色男士汉服的曹轩无奈地看着镜中被打扮得像个书生模样的自己，而穆芊芊则穿着一身粉色绣花襦裙，正对着镜子转圈。
“好看吗？”她转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曹轩呼吸一滞。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精致的汉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发髻上点缀的珠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整个人美得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好看。”他声音有些哑，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穆芊芊突然凑近，在他耳边小声说：“晚上...我可以只穿这件汉服的外衫给你看...”
曹轩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这是在玩火。”
穆芊芊咯咯笑着跑开，裙摆翻飞，像只翩跹的蝴蝶。
下午的阳光渐渐变得温柔，两人坐在一家老北京茶馆里。
穆芊芊认真地按照茶艺师的指导为曹轩沏茶，纤细的手指在茶具间流转，动作优雅而虔诚。
“请用。”她将茶盏双手奉上，眼神期待。
曹轩接过茶盏，轻轻品了一口。
苦涩的茶汤过后是回甘的清香，就像眼前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初见时带刺，相处后却越来越让人上瘾。
“好喝吗？”穆芊芊紧张地问。
“嗯。“曹轩放下茶盏，突然伸手擦去她鼻尖上不知何时沾上的一点茶末，“就是茶艺师太漂亮，让我分心。”
穆芊芊的脸瞬间红得像晚霞，茶艺师在一旁掩嘴轻笑。
傍晚时分，两人来到景山公园的万春亭。
夕阳将整个紫禁城染成金色，穆芊芊靠在栏杆上，微风拂动她的发丝。
“我小时候经常一个人来这里，”她轻声说，“看着下面的故宫，想象我以后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曹轩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现在不用想象了，你有我了。”
穆芊芊转身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前：
“曹轩，谢谢你……”
夜幕降临，两人回到酒店。
穆芊芊神秘兮兮地让曹轩在客厅等一会儿，自己则溜进了卧室。曹轩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欣赏京都cbd的夜景，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可以进来了...”穆芊芊的声音从卧室门缝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紧张。
曹轩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穆芊芊真的只穿了汉服的外衫，雪白的肌肤在深红色的丝绸下若隐若现。
房间里点满了香薰蜡烛，温暖的烛光在她身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曹轩走过去，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真漂亮啊！”
他声音低沉，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穆芊芊鼓起勇气，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开始很轻，像羽毛拂过，但随着曹轩的回应逐渐加深。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触到那细腻的肌肤时，穆芊芊轻轻颤抖了一下。
“别急，”曹轩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们慢慢来。”
他一把抱起穆芊芊，走向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
曹轩小心地为她脱下外衫，目光灼热地欣赏她完美的身体。
“别看...“穆芊芊害羞地想遮挡，却被曹轩拉入浴缸。
温热的水包围着两人，曹轩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经过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唇上。
“舒服吗？”
穆芊芊说不出话，只能点头，身体像被点燃了一般发热。
当曹轩的手覆上她的柔软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浴室的蒸汽让空气变得暧昧而潮湿，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
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作，穆芊芊的呼吸变得破碎，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呜咽。
曹轩将她抱出浴缸，用柔软的浴巾擦干她的身体。
穆芊芊浑身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卧室里，曹轩将她放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烛光中，他的目光深情而炽热，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你真美。”他俯身吻上她的嘴唇。
穆芊芊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感受着他唇舌带来的奇妙触感。
……
“疼吗？”曹轩停下动作，担忧地看着她皱起的眉头。
穆芊芊摇头：“继续...我想要你...”
她紧紧抱住曹轩，仿佛他是唯一的依靠。
“曹轩...我爱你...”在极致中，她无意识地告白。
当两人最终筋疲力尽地相拥时，穆芊芊才发现自己哭了。
“怎么了？”曹轩紧张地擦去她的眼泪。
“没什么，”穆芊芊破涕为笑，“就是太幸福了...”
曹轩将她搂得更紧，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
“这才刚开始，我的穆大小姐。”
清晨的阳光再次照进房间时，穆芊芊蜷缩在曹轩怀里，睡得香甜。
曹轩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满足的睡颜，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醒啦？“穆芊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软糯。
“嗯。“曹轩吻了吻她的鼻尖，“睡得好吗？“
穆芊芊伸了个懒腰，随即因为身体的酸痛皱了皱眉：“你说呢？“她嗔怪地瞪了曹轩一眼，却藏不住眼中的甜蜜。
曹轩笑着将她搂紧：“那今天的行程要不要取消？“
“才不要！“穆芊芊一下子坐起来，随即又“哎哟“一声倒回他怀里，“都怪你...“
曹轩大笑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再来一次？反正已经迟了...”
“不要！啊！放开我...唔...”
抗议声很快被吻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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