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弗瑞感觉这里面不对劲，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希尔没有动，反而是一只手放在腰间，似乎准备拔枪。
这个反常的动作也让弗瑞下意识的往后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影已经站在了窗边。那漆黑的战甲，身后的斗篷披风，不就是蝙蝠侠吗？
“别紧张，希尔，这是自己人。倒一杯咖啡进来，去吧。”弗瑞转过身去，走向了蝙蝠侠。
蝙蝠侠则是拿出了一个磁盘放在了桌上，“我来送东西的，这是小丑的资料。我上次在哥谭收拾了这个罪犯，我觉得你们应该需要这么一个人才。”
“哦？我会酌情考虑的。”弗瑞没有答应，而是坐下沙发。“班纳博士那边有消息了吗？”
“在墨西哥的一座城市，目前住在贫民窟，看起来正在学习如何控制情绪。他很有趣，怒气到达一定峰值，心率的变化也能反映出临界值。超过这个临界值，他就会变成绿巨人。资料也在磁盘里，你自己看，你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蝙蝠侠也是大方的走过去，还拍了一下沙发，真皮的！
希尔挑了挑眉头，转身去倒咖啡。
“你怎么找到他的？”弗瑞这才拿起磁盘，好家伙，这是为了推销小丑，顺便把任务一起完成是吧。而且要看班纳博士的资料，肯定会连带着小丑的资料一起看。
“秘密。”
听到这个回答，弗瑞有些嘴角抽搐，貌似这是神盾局特工经常用的话术吧？回旋镖打在了自己头上！
“为什么举荐小丑？”弗瑞转移了话题，既然找到班纳博士了，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哥谭不要罪犯！”蝙蝠侠的话让希尔都有些炸毛了，敢情神盾局就需要罪犯？
咚！希尔将咖啡重重的放在桌子，“请慢用。”
“我会慎重考虑的。”弗瑞无语，能跟蝙蝠侠搭话，也算是一种成就了。
如果没有布鲁斯，按照轨迹来说，要查到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并不难。现在嘛，很难了，自从决定要分开英雄和花花公子的身份，利用信息差赚钱牟利后，对于这方面的隐私更加注重。
“监狱管不住他，疯人院也关不住他。所以，给你们最合适。反正，神盾局也不是什么好人。”蝙蝠侠的话就有些伤人了，谎言会骗人，真相才是快刀！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希尔冲了咖啡之后，她就站在弗瑞身后，双手环抱，这个姿势表明了内心不相信蝙蝠侠。
弗瑞则是面无表情，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
过了一会，弗瑞拿起了咖啡，“以后怎么联系你？”
“跟小丑说。”
简单，直白。
“你能到外太空吗？”弗瑞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他很难不怀疑蝙蝠侠的行为。这是一个义警，但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美国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不能，卫星损坏了，可以找韦恩集团修，斯塔克工业也行。”蝙蝠侠说完忽然看向了远处。
他这个动作也让弗瑞和希尔往那边看，结果什么都没有。再回过头来，蝙蝠侠已经离开了。无声无息，一点征兆都没有。
“呵呵，我算是理解哥谭的那个局长戈登为什么对蝙蝠侠的事情三缄其口了，确实没什么好说。”弗瑞将磁盘放进电脑，开始查看里面的信息。
果不其然，里面有小丑的资料，也有班纳博士的资料。
“查一下磁盘是哪里生产的？”
“韦恩集团。”弗瑞刚说完，希尔就接话了。
在哥谭的财富是很容易回流韦恩企业的，更别说自来水、燃气这种资源都被垄断了。其他企业只能依附，想要超越？做梦！
笃笃笃，弗瑞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去调查一下那个小丑，之后联系他来面试，我会亲自考核他。”
“长官，真的要招募一个罪犯进来吗？”希尔对此有些反感，她一直都是坚持法律和正义，对于罪犯和所谓的超级英雄义警是很反感的。
“我们不用，天眼会就用了。而且最近不太平，我们要早点多做准备才行。”
下午，卢修斯就接到了军方的来电，询问他们能不能修理在外太空损坏的卫星。
按照布鲁斯的吩咐，卢修斯表示可以。并且提出了让军方难以接受的价格，造价几乎跟重新做一台卫星没什么区别。
反正急的是别人，自己坐地起价就是了。
同一时间，一个消息也在哥谭流传。有一款新的手机和软件要面试了，可以告别出门带钱包的窘迫，并且不担心被抢劫。
郊外的工厂还在加班加点的生产手机，这是一种全新的手机。跟现在的按键手机不一样，采用的是触屏，并且手机寿命只有两年。
这一批手机都经过测试之后进入流水线，被放进了包装盒中。工人进行打包，随后运送到哥谭市。
如今的哥谭市基本被肃清，大大小小的帮派要么解散，要么加入管理。上城区、中城区和下城区，分别是三个人在管理。
触屏手机被运送到指定的店铺，曾经的混混们也开始忙碌起来。看着整洁的街道，树立起来的大型气球，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混乱的城市！
偶尔也有人抢了东西就跑，结果没跑出一百米就被逮住了。随后就是一顿痛打，上城区的规矩是打断一只手，中城区的规矩是打断一只手和一只脚，下城区则是双手双脚都打断，还要送进监狱里去。
为了完成布鲁斯少爷的任务，企鹅人最近可是特别的卖力。并且他的母亲弗兰西斯还告诉他，以后做得好，成为哥谭地下之王也不是没有可能。好好做，以后洗白了，竞选市长都是可以的。
企鹅人并不怀疑母亲的话，他最尊敬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加上知道母亲怀着布鲁斯少爷的孩子，这种说服力就更大了。
至于鱼妈菲什和大小姐索菲亚，以后她们总得离开哥谭，去负责哥谭之外的事情。尤其是索菲亚，一旦怀孕了，跟他就没有多少竞争力了。
所以企鹅人很踏实的做事，管理好自己的下城区，这是他的王国，他要把业绩做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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