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话一出口，四合院里围观的邻居们顿时安静下来，连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贾张氏的脸色僵了僵，手还悬在半空，像是要挥开什么，却又无处着力。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可何雨柱那双平静却不容置疑的眼睛盯着她，竟让她一时间找不出话来。
“私人空间？”贾张氏终于回过神，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尖利，“哟，雨柱，你这是翅膀硬了，连我这老邻居的话都不听了？我不过是说两句冰激凌的事儿，你至于这么跟我摆架子吗？”她一边说，一边扭头朝旁边的邻居们使了个眼色，试图拉拢些支持，“你们评评理，我这不也是为了四合院好吗？他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谁知道靠不靠谱？”
邻居 何雨柱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贾张氏表演。他没急着开口，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点上火，吐出一口烟圈。那烟雾在阳光下散开，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飘忽不定，却又带着股压不住的火气。他瞥了眼贾张氏，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贾张氏，你要是真这么关心四合院，”何雨柱慢悠悠地说，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那就别老盯着我这点小事儿嚼舌根。你那嘴要是闲不住，不如去菜市场跟卖鱼的王老汉吵一架，省得在这儿给我添堵。”他顿了顿，吐出一口烟，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嘲弄，“还是说，你就指着我这点冰激凌给你找乐子呢？”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看热闹的邻居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贾张氏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她指着何雨柱，手指微微发抖，“你……你这小子，真是没大没小！我好心提醒你，你倒好，反过来挤兑我！”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李大爷，试图找个帮腔的，“李大爷，你说说，这小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大爷是个老实人，平时最怕掺和这些口角。他低头抠着手里的烟袋锅子，嘟囔了句，“我看雨柱这冰激凌做得挺好，昨儿我孙子还吵着要吃呢……”说完赶紧埋下头，生怕被贾张氏盯上。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蹦起来，“好啊，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何雨柱是吧？行，我看你们这些人早晚被他这花里胡哨的东西坑死！”她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转身就要走，可脚下却不知怎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扑，差点摔个狗啃泥。幸好旁边的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哎哟，贾婶儿，您这是干啥呢？”许大茂一边扶着她，一边憋着笑，语气里满是揶揄，“这还没喝上雨柱的冰激凌呢，就先摔了个跟头？”
贾张氏一把甩开许大茂的手，站直了身子，脸上的红还没褪下去，又添了几分恼羞成怒。她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何雨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我倒要看看，你这破冰激凌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何雨柱懒洋洋地靠在院门口的柱子上，烟头在手里掐灭，他瞥了贾张氏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那你可得睁大眼睛瞧好了，别到时候看花了眼。”这话不轻不重，却像根针似的扎进了贾张氏的肺管子。她气得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扭头就走，嘴里还嘀咕着什么“没良心”“忘恩负义”之类的话。
人群散了，何雨柱站在原地，眯着眼看着贾张氏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他心里清楚，这老太太不过是嘴上不饶人，真要动起手来，她那把老骨头还未必扛得住。可这事儿显然不会就这么算了，贾张氏那性子，不憋出点什么幺蛾子来，她是不会消停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把冰激凌摊子摆出来，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声。他探头一看，好家伙，贾张氏正领着几个街坊，围着他的摊子指指点点。她手里还拿着一块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何氏冰激凌，坑人货色！”
何雨柱眉头一皱，心里那股火又蹿了上来。他一把推开摊子前的木凳，大步走了过去。贾张氏见他过来，立马挺直了腰板，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牌子，“怎么样，雨柱？我昨儿就说了，这事儿没完！你不是觉得自己挺能耐吗？我倒要让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你这冰激凌是个啥玩意儿！”
何雨柱冷笑一声，站定在她面前，低头看了看那牌子，又抬头盯着贾张氏的眼睛，“贾张氏，你这是真不怕我把这牌子塞你嘴里吧？”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让人发憷的劲儿。贾张氏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可嘴上还是硬撑着，“你敢！你动我一下试试，我立马去居委会告你！”
周围的邻居们一看这架势，有的开始劝架，有的干脆抱着胳膊看热闹。何雨柱没理会那些声音，他往前迈了一步，离贾张氏近得都能听见她喘气的动静。他压低了声音，慢悠悠地说：“告我？你倒是去试试，看看居委会是信你这张破嘴，还是信我手里的家伙事儿。”
贾张氏被他这气势唬得一哆嗦，手里的牌子差点没拿稳。她正要再嚷嚷两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雨柱转头一看，只见几个穿着粗布衣的汉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几根木棒。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冲着贾张氏喊了声，“婶儿，谁欺负你了？指出来，兄弟们给你撑腰！”
何雨柱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几个不速之客，心里暗骂了一声：这老太太还真会找帮手啊。他掸了掸手上的灰，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冷笑。这事儿，看来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何雨柱看着这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慢悠悠地点上。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在几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那个满脸横肉的领头人身上。
“哟，这不是老王头的儿子王麻子吗？”何雨柱吐出一口烟圈，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你爹前两天还在我这儿买了冰激凌，说是解暑的好东西。怎么，你这是要给自家砸招牌？”
王麻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变。他父亲在街上开着个小杂货铺，跟何雨柱也算是街坊。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快就点出了自己的身份，一时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贾张氏见状，急忙插嘴道：“别听他胡说八道！王麻子，你可不能被他这张嘴给唬住了。这何雨柱就是个无赖，专门坑咱们这些老实人的钱！”
何雨柱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其他几个汉子：“你们几个，我也都认得。老李家的二小子，老张家的大儿子……”他一个个点出这些人的来历，每说一个名字，就有一个人低下头去。
“怎么？贾张氏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来这儿充当打手？”何雨柱掸了掸烟灰，“要不要我去找你们家里人聊聊？”
几个汉子面面相觑，手中的木棒渐渐放低。王麻子咳嗽了一声，转头对贾张氏说：“婶儿，这事儿恐怕不太合适……”
贾张氏见状急了，一把拽住王麻子的袖子：“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一个何雨柱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贾张氏，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贾张氏警惕地看着他。
“你儿子秦淮茹，”何雨柱慢条斯理地说，“前两天刚在轧钢厂找了个新活计。要是让厂里知道他妈在外面这么胡闹……”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秦淮茹好不容易才在轧钢厂站稳脚跟，要是因为这事儿丢了工作，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你…你这是威胁！”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不，”何雨柱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麻子等人见势不妙，早就悄悄溜走了。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木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瞪着何雨柱，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贾张氏，”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我再说最后一遍，别来惹我。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贾张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跑开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议论纷纷。何雨柱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摊位前，继续准备今天的生意。
他知道，这事儿远没完。贾张氏这种人，吃了亏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但他何雨柱，从来就不是好惹的。既然她要玩，那就陪她玩到底。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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