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峰眼底漾开细碎的柔光，看着五具蜷缩在怀中颤抖的身躯，唇角不自觉勾起宠溺的弧度。他骨节分明的手依次覆上五人发顶，先是轻轻理顺凌乱的发丝，而后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般，一下下温柔摩挲。低沉醇厚的嗓音裹挟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在众人耳畔徐徐响起：\"别怕，都没事了。\"话音未落，他指尖还轻轻捏了捏谢可可翘起的呆毛，引得怀中娇躯微颤，却也让紧绷的气氛悄然消融……
徐林峰掌心的暖意顺着脊背漫上来，五具僵硬的身躯终于有了温度。随着一声似哄似叹的安抚，五个脑袋同时从他怀中抬起，五双眼睛直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谢可可瞪圆了眼睛，谢巧巧睫毛轻颤着躲闪，郑欣怡咬着下唇脸颊鼓鼓，郑欣蕾攥着他衣角指尖发颤，谢悠悠只敢偷瞄一眼便慌忙垂眸。
他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拂过五张发烫的脸蛋，少女们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鼻尖沁出的薄汗在灯光下泛着细亮。谢可可被盯得最久，率先别过脸轻哼一声，耳后红晕却顺着脖颈蔓延；谢巧巧慌乱低头，发梢扫过他胸前衣料带起细碎痒意；郑欣怡别过脸时马尾跟着轻晃，嘴里嘟囔着“不许笑”，而郑欣蕾则把脸埋进他肩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谢悠悠试图强装镇定，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呀”地一声又躲了回去，如同五只被揉乱毛发的小猫，既想躲开又贪恋他掌心的温度。
……
四五十个小弟的哄笑刚要冲破喉咙，却在触及那道骤然冷下来的目光时戛然而止。对方垂眸凝视怀中五姐妹的侧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指尖却无意识地一下下叩击着最前方女孩的后背，节奏轻缓却让空气瞬间凝结成冰。众人僵在原地，喉结滚动的声音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清晰，刚咧开的嘴角以诡异的弧度凝固，连吞咽口水都成了奢侈。
记忆如潮水翻涌——小学烈日下，他们因为动作不齐，被教官罚着顶着装满水的塑料瓶站军姿，汗水流进眼睛也不敢眨；中学时，暴雨突至，所有人背着湿透的书包在操场来回折返跑，体育老师撑着伞站在终点线，眼神比雨幕更冷；到了高中，某次军训汇演失利，他们被罚着在月光下反复踢正步，直到黎明破晓。冷汗顺着脊梁蜿蜒而下，他们猛地挺直腰板，齐刷刷低头盯着地面砖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份危险的宁静。
徐林峰看着噤若寒蝉的小弟们，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暗暗在心中点头。他的手掌轻轻覆在谢可可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过，将怀中的五人更紧地拢住，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的宠溺：\"看看，都老实了。\"
五双眼睛同时抬起，望向那些低垂着头的身影。方才还憋得满脸通红、肩膀直抖的小弟们，此刻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脖颈绷得笔直，死死盯着地面，连眼皮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触怒了面前的人。谢悠悠最先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温热的气息拂过徐林峰的衣襟。这一笑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惹得其余四人也跟着娇笑起来，五具柔软的身躯在他怀中轻轻晃动，漾起一片甜蜜的涟漪……
突然，谢悠悠挣脱徐林峰的怀抱，踮起脚尖，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头，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他：\"主人，我们之前已经服过洗髓丹了，现在还需要再吃吗？\"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卷着他胸前的衣料，语气里满是懵懂的疑惑。徐林峰低头看着怀中娇俏的少女，唇角勾起宠溺的弧度，伸手温柔地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傻丫头，洗髓丹一生服用一颗便足够，再多吃也只是徒劳。这丹药的作用是排出体内杂质，你们的经脉早已被洗练干净，再服也不会有效果了。\"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抽气声。扎着高马尾的女小弟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浑圆：\"老大，原来您早就给谢姐她们用过洗髓丹了？\"这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深潭，四五十双眼睛齐刷刷抬起，惊愕与艳羡交织的目光瞬间聚焦在相拥的几人身上，空气里弥漫着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
空气还裹挟着未散的惊呼声，前排扎着高马尾的女小弟突然挺直腰板，清亮的嗓音穿透人群：\"老、老大！您到底啥时候给谢姐她们服的洗髓丹啊？\"这话像投入热油的水珠，瞬间炸得周围小弟们齐刷刷往前半步，脖颈伸长，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此起彼伏。
徐林峰松开环抱着其余四人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时光里打捞记忆的碎片。半晌，他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尾音拖得慵懒：\"想来是收你们这群小子之前的事了......\"话音顿住，他忽而自嘲地摇头，\"每日周旋的琐事太多，倒把这桩要紧事都抛脑后了。\"这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人群里顿时炸开锅，窃窃私语声中夹杂着羡慕的抽气声，几个小弟面面相觑，眼底翻涌着惊叹——原来早在他们追随之前，五姐妹就已是老大心尖上的人。
……
话音刚落，徐林峰屈指轻弹，脖颈间的储物吊坠泛起幽蓝微光，转瞬一只玉瓶已稳稳落在掌心。他扫视着眼前四五十双发亮的眼睛，沉声道：\"都排好队，挨个来领洗髓丹。\"
骚动如涟漪般迅速平息，众人自觉列成整齐长队。徐林峰修长的手指在瓶口灵活翻覆，丹药接连落入众人掌心。递出丹药时，他忽然勾唇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记住，务必在睡前服下。等明日天光破晓，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脱胎换骨'——不过那从毛孔里渗出的黑垢，臭气能熏翻半座山头。\"他目光扫过几个面露疑惑的小弟，挑眉补了句，\"提前找好偏僻地儿洗漱，别到时候被臭味追着跑。\"这番话引得队伍里爆发出压低的哄笑，惊叹与期待交织的氛围，将现场烘得愈发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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