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某些人想靠着京城硬木家具厂的那些库存发家这条路算是断了。
一个小小的家具厂还轮不到白临漳他们管,只需要在一个会议上随意的提一嘴,把可能的结果一说,自然有人去处理。
家具厂的库存被重新清点造册,以后想动一下就不是找老朱可以办的了,价格也不是那个白菜价了。
不过老白还有点良心,认为以前卖出去的那些都是一些个人或单位买去拆料或者用,是已成事实的交易,就不追究了。
因为别人还没开始薅呢,过去薅了十来年的就何雨柱一个人,这要是追究的话也太有针对性了,总不能逮着自己人杀吧?他老白要那么迂腐的话,十多年前就不会那么识时务了,于是旧账一笔勾销,从现在算起。
中午的饭又是何雨柱做的,老白没用自己家厨子。
下午老白叫来小何,跟何雨柱三个人又讨论了下公司未来的工作内容,反复叮嘱了他俩要通力合作,毕竟两人的目的不一样,小何要政绩,至于何雨柱,他要的是折腾。
何雨柱跟冉秋叶带着闺女待到下午三点多这才准备回南锣鼓巷。
七喜不想何雨柱走,哭唧唧的抱着他的腿不撒开,一直到白乐菱答应他过几天就回胡同住,小家伙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亲爹。
何雨柱把冉秋叶母女俩先送到千竿胡同的门口,又骑车回了南锣鼓巷,然后回屋把老丈人家的电视机装箱捆到了自行车后座上。
过前院的时候又被闫埠贵看到了,这老货大冷天也总在院子里乱溜达,真是闲的?
看到何雨柱车上的箱子,闫老三果断拦住他,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问道:“柱子,这就要把电视机给你岳父家送回去?不多看几天了?”
“都说是借来看春晚的嘛,现在春晚看完了,可不是要还回去。”
闫埠贵咂咂嘴:“你是说借的,可你没说是借你老丈人的啊。”
何雨柱反问:“我当初是怎么说的?”
闫埠贵复述了下何雨柱当初的话:“你说因为人家要去闺女家过年,用不着电视机,你这才把电视借过来的。”
何雨柱摊摊手:“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冉老师她爸妈是不是去他闺女家过年了?”
闫埠贵摇摇头,一副你不懂事的样子道:“那可是你老丈人啊,还谈什么借不借的,算那么清楚干嘛?”
何雨柱也笑了,又在话里戳闫老三的肺管子:“您这话就不对了,您跟您亲儿子亲闺女还明算账呢,何况我那是老丈人,别说这两千来块钱的彩电了,就您那三百来块的小黑白,解娣能借走吗?就算能借走,那也得付钱,得算租。”
何雨柱这话一出,闫埠贵神情一窒,干笑两声道:“那能一样吗?解娣那是嫁出去的闺女…”
何雨柱没等说完就直接打断他的话:“嫁出去的闺女就不是亲生的啦?冉老师是不是嫁出去的闺女?解娣要是真把您家电视借走了,您不光得收租金,还得收押金呢,万一给您磕了碰了,还得赔。”
他说着推车就要往前走,闫埠贵还试图解释两句:“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您就是…”
话音落下人已经出了垂花门,没再跟身后的闫埠贵继续逗咳嗽。
晚饭是在千竿胡同吃的,可可还说爸爸打算把电视机送走时候再缠一下亲爹呢,毕竟她是这一片最受爸爸宠的姑娘,可谁知道亲爹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把电视机搬回了姥姥家。
小丫头还试图挣扎一下,然后被冉秋叶无情镇压。
就在何雨柱一家吃过饭的时候,西城区那边发生了点小意外。
今天小宫同学也休息,可何雨柱有事没法陪她,正好有本地同事邀请她去家里吃饭,她现在刚做完客,正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宿舍呢。
四九城现在的路况远不及后世,大冬天的路上有不少地方都有冰,今天白天太阳好,把雪晒化了,傍晚时候再冻成冰,路上那叫一个滑。
小宫同学哼哼着何雨柱给她唱过的歌,骑着何雨柱给她买的自行车,心情颇为不错,她还在琢磨自己马上当电影主角的美事呢,一个不留神,前轮打滑,啪叽就摔了。
冬天的地面又冷又硬,她在摔倒的时候右手先触地,手腕咔嚓一声,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第二天,大太阳,没地儿。
初一休息一天,初二继续上班儿。
九点多钟,何雨柱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办公室的六个娘们儿也都织毛衣的织毛衣,复习的复习,工作的工作,电话突然响了。
离电话最近的办事员接起电话来问了声,然后招呼何雨柱:“找你的何主任,又是你话剧团那个朋友。”
一听又是话剧团隔三差五打电话找他那女的,屋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副主任调侃道:“何主任的朋友还真是多。”
另一个立刻接话:“话剧团的姑娘,模样肯定挺俊吧?”
何雨柱是怕老娘们调戏的人吗?当然不是,他随口应道:“那是相当漂亮了。”
然后起身去接过话筒:“我是何雨柱。”
电话那头传来小宫同学委屈巴巴还带点哭腔的声音:“柱子哥,我手骨折了,现在在医院。”
何雨柱脱口而出:“你又骨折了?”
咦?我为什么要说又?
瞬间愣神后,他的语气变的关切:“严重不?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小宫同学吸了吸鼻子回道:“右手手腕的骨头断了,我在309医院…”
小宫同学在电话里把自己的基本情况跟病房号说了一遍。
“行了,我现在去医院,别怕,有什么事等我过去再说。”
何雨柱挂了电话,转头对自己的办事员交代:“厂里要有事的话你看着处理,不好处理就去找主任,我得去医院看看朋友。”
刚才调侃他的那个女人又语气暧昧的道:“何主任快去吧,骨头断了得多疼,这不得心疼坏啊。”
何雨柱一边穿外套一边跟她们互动:“这话说的,你们骨头断了我也会心疼的,毕竟你们可都是我的挚爱亲朋,红颜知己啊。”
他这话顿时引来六个女人的一阵笑骂。
“呸,谁是你的红颜知己。”
“你就是个嘴上的功夫…”
在六个女人的笑闹声中,何雨柱匆忙离开了办公室。
那位办公室里另外一个雄性动物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羡慕不已,外间办公室八个人,六女二男,为啥何雨柱混的风生水起,这帮女人们有啥好吃的都给他分,打水泡茶都帮他,自己就要被她们指使的团团转?
自己要是能像他那么一样潇洒就好了。
何雨柱下楼时候还想呢,小宫同学原时空就大年初一傍晚骑车把右手摔骨折,这怎么何雨柱都反复提醒她小心了,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命运的惯性这么大吗?如果啥都改变不了,那她是不是还会卷入流氓案?那自己筹划那么多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把胡思乱想甩出去,给自己打了打气:穿越者气运傍身,我命由我不由天,这都是意外。
对,就是意外。
这事儿闹的,他昨天刚跟周晓白说了宫樰的事,这周晓白估计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她先撞周晓白手里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小宫同学估计是在自己宿舍周边摔的,她又是部队人员,救人那位可不得就近送到309。
就是不知道今天早上周晓白去了单位有没有看到宫樰的名字。
309医院,周晓白刚复员回来,还没有像剧里87年时候混的那么光鲜,她现在就是个普通护士而已。
如果说周晓白是〈血色〉这条线的女主的话,那宫樰就是现实中当之无愧的女主,看看她那经历,抛开这辈子倒霉遇到何雨柱这事儿,绝对的女主待遇。
这不,宫樰是借用医院的电话先联系的何雨柱,挂了后才又联系团里请假,毕竟昨天她进医院时候是下班时间,想联系别人也不方便。
于是她在对着话筒里说‘政委,我是宫樰,我昨天晚上出了点意外骨折了,现在在医院’的时候,周晓白刚好路过她身后。
昨天何雨柱才跟她提过宫樰的名字,她还说这一两天就去打听一下情况呢,没想到这刚上班,宫樰名字就这么突然的撞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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