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家，发现家里有四个大人，一个孩子……
大人把我们当贼，本想等人少在动手……
可雇主突然来电，要我们把……”
案犯低着头，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外面站的阿姨直皱眉。
“我说我们只接盗窃的活……都怪手机音效太好，
这一家子发了狂拼命……我也是没有办法。”
肖警官拍桌子站起来，“联络电话！”
“干我们这行，事主通过虚拟网号联络。”
“手机，我看。”
扭头瞥一眼蒙面人，“把地址供出来！”
“民生路康乐小区，康乐园，191栋，x单位x号，我感觉没用！”
扫在场警察一眼，“出警！”
警车呼啸驶入新建住宅区，院门口停下来，墨镜，钢盔，警服下鼓秋秋防弹背心。
清一色蓝钢95，作战靴，呼啦啦涌进来。
手指扣在扳机上，光学，红外线瞄准镜，在空无一人近圆似方大院扫一圈，确定没有人。
直奔右手第一个单元，肖警官右手举起箱子，拿出开锁单钩，
顺着钥匙孔塞进去，勾住，向外一拽，咔哒！
顺手推开门，望了一眼，太阳穴感觉有硬邦邦东西戳着，
躲在门后人不答话，呼吸紊乱，
“往后撤！”肖警官双手举起来
他屏住呼吸，向院子里退了七、八步，
躲在门后嫌疑人明显迟疑了一下。
身后特警，对准单元门缝隙，几声枪响过后，
血水顺着门缝流出来！
“还有其他人吗？！”
肖警官迟疑了一下，
“刚进门一把冰冷的枪，顶在我太阳穴上，没看到有人！”
特警聚在一起，嘀咕一阵子，一脚踹开单元门。
把两枚闪光爆震弹，丢到门里，转身退到几米外，举起喇叭，
“你们被包围了！”
“放下手中武器！”
没有回音，直接冲进去，肉眼没看见人。
红外线生命探测器，一秒不停闪动着，
“崔队，没人！”
“他们在地下室里有作坊。”
为首特警把枪口指向地下室，其他特警一个跟在一个后面。
大约差三级台阶，最先摸到灯绳的那位拽了下，
从上面线了盒蹿出蓝光，吓的他跳起来，抖掉灯绳，向回跑，一步跨上五六级台阶。
“他们把电源系统破坏了！”
上面特警队长嘴刚动，下面特战队员就拧亮手电筒，“不要！”
下面，黑暗中、死一样沉寂。
攥着手电筒队员回头望队长，他罕见迟疑一会。
挥动手势，队友先用手电扫一圈，确定没有恶心人东西，
走到台阶下面，把手电调到最亮，照出一片空荡荡地下室。
“头，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崔队目光扒在肖警官脸上，“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
“嫌疑人是这样说的。”
“你确定？！”
肖警官心里咯噔，“还有一个人能证明，我马上要他过来。”
崔队点点头。
“麻烦你们把黄老师，送到民生路，康乐园191栋，以最快速度！
特警在这里等着。”
黄永在单位，来不及解释，强制接上警车，
一路上闯红灯路口有八个，剩下路口正好绿灯。
黄永前脚踩到地面上，眼睛扫过院子，惊喜，“就是这里！”
“你们怎么找到的？”
“你确定。”
他看到一位完全陌生警察，袖标上贴着特警，板着脸，其他看不清。
心里一紧张，反倒不相信自己刚才说的。
“这里院子都这样。”
黄永心塞，特警把他所有话都压进腔子里，肖警官，“你平常在哪工作？”
“地下室。”
“跟我到地下室来。”
他把手伸过去，挽住黄永手，两旁特战警察，手中电筒指向台阶，比阳光下还清晰，
走到最下面，“这下面东西都搬走，黄老师还能看出来嘛？”
“我有我的办法。”黄永自言自语走向光秃秃墙壁。
右手伸到平肩位置，手指贴住墙，上下触摸着，寻找他留下记号。
手指触摸到一道深深划痕，“找到了，就是这。”
肖警官夺下特警手电筒，光柱打在黄永手指位置，看到一横深深印记，“没问题。”
崔队不理解，
“他们怎么可能在，不到一天时间，把这里东西腾空？！”
“他们很有可能，早在刺杀黄老师失败后，就做了准备。”
“怎么不早行动？！”崔鞋尖狠狠戳三下地面，有些气恼。
“没有确定这伙人具体位置。”
“他不是知道嘛？”特警队长指着站在旁边黄永。
“黄老师是被人蒙着眼睛，带到这里来。”
黄永怕他俩翻脸，
“我记得从站着位置，从前或从后望，东西堆的满满当当！”
“什么东西？”
“人甬！”
“这么多全是！？”
“对！”
眼看又要吵架，黄永实在不想再看下去，“我再去找找吧！”
“你们几个负责黄老师安全！”
黄永沿着他目睹，摆放人甬方向，向里找一圈，
“没想到，他们动手还真是快！”
“可都他们为什么要走前，把墙壁都打扫干净？！”
肖警官手电对准墙上扫，
“的确太干净了，也许是老板租住地下室时，许下承诺吧！”
“可你们也说，这一块还没人入驻。
再说，这地下室是这栋楼全体业主的，不是谁能够做主。”
肖警官意识到什么，再次把手电光对准墙上，明显注意到墙太新
了，伸出左手触摸墙壁，
手指缝隙中沾上一些灰，空气着微微弥漫股呛人味道，
“这是大白灰！”
“墙面重新粉刷过。”
肖警官凝视着墙面，“为什么要重新粉刷墙面？”
“把这片刮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他自己冲过去，手拿刀片格吱吱格吱吱，刮起一大片墙灰，脱落后，露出水泥墙体本身灰暗本质，
墙上什么都没有留下。
“难道，这就只是老板本人的癖好？！”
这个理由说服不了他，“再接着刮！”
大片墙皮刮下来，上面露出一些暗黑色，明显不同于墙体本身颜色。
新出现东西令所有人都一哆嗦，
“这里出过凶杀命案？！”
肖警官想不到其他原因，伸长脖子冲着外面喊，
“鉴定科的同事来一下！”
人站在他眼前，“有没有带鲁米诺溶液？”
他根本等不及回答，“涂抹到这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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