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
马非马在即将到达凌霜隐居地的最后一段路遇到了一个马车，原本他并不在意，但是看见马车竟然与自己同路便停了下来。
马非马示意自己的宝马停下来。
希律律~。
马车也停了下来，一位少女走出，抱拳问好。
。。。
棺材，“外面的人是马彦卿，你的师叔，我推荐等下你出去应付一下，千万不要让他看见奥托，不然你们打起来我可不管”。
李素裳，“可是我们各走各的为什么突然会需要应付啊？”
棺材，“马彦卿性格肆意妄为，看见不爽便要杀人，江湖之中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他是太虚剑派的副掌门早就被乱刀砍死了。
他此番前来是因为赤鸢仙人复活，看见有人来师姐这里定会试探一番。
不过他是你师叔，你实力不错，拿着轩辕剑，只要奥托这个罗刹人不被看到就没什么事”。
二十年前都打过来了，现在北边战场都还在与罗刹人征战不休。（这里是漠北，和北边还是有区别的）
。。。
“师叔好，我是自在门大弟子李素裳”。
马非马：轩辕剑，凌霜徒弟吗？看着有点像秦素衣，她的吗？要告诉她吗？（秦素衣死了）还是凌霜决定吧。
马非马，“你的剑是哪儿来的？秦素衣是你的谁？”
李素裳，“剑是家传的，秦素衣是我的母亲”。
马非马，“这样啊，我还有要事，我先走了，便不等你了”。
马非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又带着坏消息，就不跟小女娃多说了，免得漏嘴。
夹了夹宝马，马非马快速离开。
李素裳，“为什么我感觉他在躲着我啊？棺材”。
咚咚，“你怎么不说话了”。
棺材，“这件事情由你的师傅决定，我没有资格回答你”。
李素裳，“什么嘛，神神秘秘的，呵”。
目的地将近，李素裳的心再次浮动了起来。
。。。
凌霜，“老六，怎么就老成这个样子了”
马非马，“嘿，还是师姐不拿我当外人。二十年啦，怎么也老了不是。”
马非马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别多年，五师姐依然如故，怎不让他开怀？
“人老了，心没见长”。
“嘿嘿，……好罢，咱们闲话少说。”
马非马笑道。
他抬起手，庞然巨物突然显了形貌，
那是一把大剑，长约五尺，剑身赤红，隐约与李素裳的轩辕剑有些相像。
太虚第五徒冷冷地盯着六师弟的巨剑，眼神闪烁，似有千言万语深藏其中。
可末了，她只说：
凌霜，“干嘛？来炫耀？”
马非马，“哈哈哈哈，在师姐面前何敢班门弄斧？
即使五师姐没有轩辕剑，我也不是对手啊。”
马非马大笑，接着脸色肃然，规规矩矩地向女子行了个礼：
马非马，“二十年不见了，我想请师姐赐教一招，看看我这些年来有没长进。”
凌霜，“你还真老了，犹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性子。”
马非马，“……嗯，人是会变的。”
凌霜，“嗯，变坏了”。
来到院子里，轻摆衣袍。
“我答允你了，出招吧”
“师姐……不用兵器么？”
“用不着。”
“我相信。”
马非马晃晃手中巨剑，
“但这可是轩辕剑，太虚剑气剑出非虚，师姐还是莫要大意得好。”
凌霜，“废话，我不知道剑出非虚？我又没有『轩辕』，用什么兵刃还不一样？”
马非马晃晃脑袋，这可不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比斗是一回事，他还有另个念头，就是弄清楚小姑娘手上那把轩辕剑的来历，虽然问过了但是还是得再问问。
马非马“小素裳那把轩辕剑，不是你的吗？”
凌霜，“那是『墨染香』。老七给她女儿的。”
凌霜左右看看，拾起地上一柄空剑鞘，“行吧行吧，听你的，兵器有了。”
“师姐？你就用这个破木头片对付我的赤绝影？”
凌霜嘴角一歪，“还赤绝影，我这木头片也有一个名字，叫刃不破，怎么样，这个名字比起你的赤绝影如何”。
“哈哈，那就看看刃不破能不能破了我的招吧”。
赤绝影光彩大放，整个院子里都好像充满了水汽。
马非马的身影变作两个，四个，八个，最后变出成千上万个。
“啧，不是比武吗？怎么变成猜谜了”。
“师姐，怎么样，猜一猜”。
“必中的谜题有什么好猜的，
着”。
凌霜用手中剑鞘向前一刺，刃不破直直的冲向目标。
环绕院子周围的水汽瞬间被驱散，院子里的整片光影宛如被击碎的镜子。
剑鞘离马非马仅仅只有一寸的距离。
“真是师傅的好弟子，虚虚实实的”
马非马举起手放下剑，“心服口服。。。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的剑意的破绽有三，
一，你的影子全是跟你一个动作，一看便知。
二，声音，在有破绽的情况你还在说话，一听便知。
三，气流，你无论站在哪里还是走动，气流的变化都是破绽。
不过比起以前那种小把戏有点长进”。
“哈哈，二师姐也这么说，不过你一破木片就破了我的招”。
“我能看出三个，老二就能看出十个。
这个破木片难堪大用，破了你剑招的是剑神，不是剑魂”。
......
等李素裳两人一棺材到时马非马已经离开了。
李素裳背着棺材和奥托背着棺材一起走向院子里。
“你为什么不自己走啊！”
“棺材走路像话吗？”
“你不是都走过了吗？”
。。。
凌霜见李素裳背着棺材又看了一眼背着棺材的罗刹人。
冷冷的声音传来“素裳，你出去便学坏了。”
没等李素裳解释，“也是，你也是到了该胡思乱想的年龄了。”
李素裳脸颊通红，“师傅！你在说什么！”
凌霜瞥了一眼，“有点老了，跟你娘一样，眼光不行”。
红温中。
“...素裳，你随我到屋内”。
凌霜好似露出不耐烦，“你娘死了”。
————
「太虚剑气」共有五蕴：心，形，意，魂，神。
剑心（心），剑形（招数），剑意（轩辕剑），剑魂，剑神。
剑心是前文明神音计划的产物，也许是根据神音符华开发的，能够提升人抵抗崩坏侵蚀的能力。
掌握魂蕴，即是熟谙剑道，不拘于形，一切兵器俱能以剑法化用，使万般兵刃如同使剑。
剑神——自赤鸢仙人后，千余载来，得之者唯有一个凌霜。
所谓神者——
无招胜有招，无剑亦有剑；
剑气由意，凭神化剑，正是无上自在剑神。
符华使用五万年记忆使出的剑神一击就斩断了崩坏意识与第二律者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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