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屿虽然斥了虎子，却没发现自己并没有反驳追女孩的话。
“也对。”虎子倒是没反驳，“那我建议你穿浅色点的，不然会把人小妹妹吓跑。”
刚准备拿起一件黑色短袖的凌屿就顿了一下。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看起来很凶啊！现在的小女生大都喜欢电视上那种看起来精致又漂亮的男明星。”
凌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很凶？”
“凶啊！尤其是不笑的时候。”虎子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借着出主意，暗戳戳的发泄自己平时被压榨的怨气。
凌屿若有所思。
但手很诚实的放弃了柜子里所有深色衣服。
然而他的衣柜里也没几件短袖。
凌屿不由想，他是不是应该去商场多买几件衣服回来。
见凌屿居然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虎子脸上的八卦更浓了。
看来他们的凌队是真的铁树开花了呀！
不得了了，这可是重案组里的重大爆炸新闻啊！
只可惜凌屿急着去赴约，后面再怎么问都不理他了。
*
再次约饭的两人比之前熟稔多了。
凌屿依旧给司晚柠准备了一杯奶茶。
司晚柠有些不好意思：“每次都要凌警官破费……”
“怎么？我看起来像是连杯奶茶都请不起的人？”凌屿难得开玩笑。
司晚柠立马摇头如拨浪鼓：“那不能，能请吃大餐的人，怎么可能请不起一杯奶茶呢！”
那煞有介事的表情把凌屿逗笑了。
“谢谢肯定。”
司晚柠咬着吸管笑了起来。
一顿饭两人都吃的很开怀。
凌屿看起来严肃寡言，高冷又不苟言笑，但其实绅士温柔有耐心。
不管司晚柠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
就算不懂的也不会敷衍接话。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碎尸案。
“这次的案件是不是很棘手？”
“是有点，刑事案件最怕遇到的就是有权有势或者高智商犯罪。”
前者容易干涉案件进展。
后者让破案变得困难。
而这次的碎尸案似乎都沾了一点。
当然这不是从线索上得知，而是他办案多年的直觉。
见凌屿脸色凝重，司晚柠小心翼翼问道：“这次的案件是不是有特殊的地方。”
凌屿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犹豫。
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告诉司晚柠。
但见她一脸担忧。
又想起她的真诚和善良。
凌屿就觉得自己的不坦诚显得特别虚假。
“二十年前，市里也曾发生过一起重大碎尸案，凶手的作案手法和这次的一样。”
同样的碎尸，同样的处理手法。
不同的是，这次的抛尸手法显得随意很多。
而二十年前凶手的抛尸方式则粗暴又简单。
像是在挑衅警方。
凌屿没有说的很详细，但司晚柠知道这个案子。
因为凌爸爸就是这样死的。
当时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处理掉。
警方只找到了碎成块的人肉。
连带他身上常年带着的侦查本也不见了。
因为几乎没有线索，所以警方最后只能以仇杀暂时结案封存。
而这次的案件和二十年前的太过相似。
只是司晚柠知道，这次案子的凶手不是二十年杀害凌爸爸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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