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分针指向三十分钟。
上官飞别墅,除了别墅外的灯光把别墅外照得如同白昼,别墅内却是黑灯瞎火。
上官腾与上官青来到别墅外时,两条大狼狗,呲牙咧嘴,嚎叫着扑了上来。
“瞎了你的狗眼,连老子都不认识,还养你何用,老子现在心里特别难受,你他娘的去投胎吧!”
当一条狼狗扑向正为上官黄与上官达命牌碎裂一事而悲痛欲绝的上官腾,斜刺里挥起一脚把狼狗踹上空中。
“嗷嗷嗷!”
狼狗一路惨叫到半空中,待力道用尽,上无可上时,然后从空中掉落而下,“哗啦!”一声砸在别墅前的花圃绿植上,软软地掉下地面,然后,再无半点声息。
另一条狼狗,被上官腾身上涌出的杀气吓得往后退缩,又见自己的同伴,被踹到空中,砸到地面后死得不能再死,更加不敢上前。
“嘤嘤嘤!”
甩着尾巴,后脚当前掌,屁股往后退,退到距离上官腾与上官青约五六米后,掉转头,夹着尾巴,有好快跑好快,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大哥,大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上官腾把一腔怒气发泄在狼狗身上后,仰头朝黑灯瞎火的二楼叫喊起来。
刚睡下不久的上官飞,听到别墅外的声音后,神识扩展开去,发现是自己的三弟上官腾与守护祖祠的仆人上官青后,立即从床上坐起,正欲穿衣服时,他老婆高秀英也被他的突然起坐而连带弄醒。
“夫君,是出什么事了吗?”
高秀英见上官飞从床上坐起后,开始穿衣服,揉着一双睡眼问道。
“老婆,对不起,吵醒你了!”
“是三弟在楼下像猫叫春似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正要下去看看。”
上官飞看了眼高秀英,一边穿家居衣裤,一边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门,伸出脑袋。
“上官腾,出去与狐朋狗友鬼混,喝点猫尿,就回家耍酒疯,你不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吗?吵得人连睡个安稳觉都不可能!”
上官飞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德行,与他的狐朋狗友聚会喝酒,十次有八次得喝醉,喝醉后回家大耍酒疯。
“大哥,这次你冤枉我了,是二哥幺弟他们的事,所以,我们才急忙来报告的……”
“二弟与幺弟的事?待我下楼再细说出来!”
上官腾一听是上官黄与上官达的事,心里一个咯噔,一个可怕的想法跃于脑海中。
同时,他也怕上官腾继续说出来的话,会惊吓到床上的妻子高秀英,于是,开口制止上官腾说下去。
“老婆,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来陪你!”
上官飞从窗边走回床边,朝床上坐着还睡眼朦胧的妻子高秀英说。
“嗯嗯!夫君,外面天气冷,多穿点衣服,免得身体受寒!”
高秀英关心道。
上官飞面色凝重地踏出别墅大门,并顺手轻轻合上那扇厚重而古朴的门扉。
大爷,请恕在下冒昧,打扰您的休息,实在不该,但此事至关重要,迫不得已才前来禀报!
上官青眼见上官飞出现在门口,赶忙迎上前去,满脸谦卑与惶恐之色,低头哈腰地轻声说道。
然而,上官飞似乎并未听到上官青所言一般,毫无反应。只见他双唇紧闭,眼神冷冽如冰,压低嗓音缓缓开口:走吧,先到祖祠再详谈。
言罢,转身迈步朝着后方的祖祠行去。
上官青不敢怠慢,连忙紧跟上官飞兄弟其后,三人就这样一前一后、鱼贯而行,径直奔向位于庄园深处的祖祠。
没过多久,祖祠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喝,犹如惊雷乍响,震耳欲聋。
究竟是谁胆敢杀害我的二弟和幺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这怒吼之声仿佛要将整个祖祠都掀翻似的,久久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
肖剑与胡勇队长一行,与福城市警局郭勇队长等人辞别后,连夜驾车返回苍梧县。
回到县城后,司马瑞的审核之事,肖剑不便插手,而且也不需要他插手,因为专业的事情还得专业的人士去做。
他从医院地下停车场,把他的爱车劳斯莱斯幻影开了出来,朝盘龙村开去。
本来,肖剑准备今晚宿在医院为他安排的休息室过一晚的,但想到父母及叔叔,遭受到上官家族护卫的恐吓,他又打消了留宿医院的念头,开车回家安慰安慰父母亲及叔叔肖波他们。
此时此刻,已经翌日的凌晨两点,一路上,连老鼠都没碰上一个,肖剑把车速飙到一百二十多码,十多分钟后,劳斯莱斯进入盘龙村,绕环村道开到家中的房屋前面时,他发现家里的灯都亮着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车缓缓停在房前的禾坪上,然后轻轻踩下刹车踏板,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随后便安静了下来。随着他解开安全带并打开车门,一股清新的夜风扑面而来。
下车后,他顺手带上车门,只听见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便是车辆自带的提示音响彻在寂静的夜晚里:请注意关好门窗……
与此同时,他迈着轻快而又有些急切的步伐走向家门口那块宽阔的禾坪。
然而,尽管他已经尽量放轻脚步,但那轻微的声响还是没能逃过屋内父母敏锐的耳朵。
是小剑他回来了!
母亲章琴第一个察觉到了,她那双布满岁月痕迹却依旧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的归来就像是寒冬中的暖阳,温暖无比。
果然不出所料,片刻之后,房门被轻轻推开,站在门口的正是满脸疲惫但眼神中透露出欣喜之色的父母亲。看着眼前这两道熟悉的身影,肖剑心中一酸,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爸,妈!您们怎么还没睡?是不是今晚被吓到了?!
肖剑快步上前抱住父母亲,关切地询问道。
小剑,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回家来?
母亲章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这样一句反问。其实,只有做母亲的才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孩子平安无事,一切都不重要。这种无私的母爱,宛如春风拂面,轻柔且温暖。
肖剑紧紧拥抱着父母,感受着他们身上传来的温度,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努力克制住激动的情绪,颤抖着声音说道:妈,爸,我这时候回来就是想多陪陪您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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