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我们找肖剑干什么,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在不在家就行了!”
护卫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们想干什么?”
肖波见来者不善,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挡在了肖勇与章琴前面,他生怕这几人对二哥二嫂粹起发难。
毕竟二哥二嫂夫妻两人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再怎么差劲但也是退伍军人出身。
“你应该叫肖波吧,肖剑的叔叔!”
“你两位应该就是肖剑的父亲肖勇,母亲章琴。”
一名护卫眼神不善地看着肖波肖勇章琴,问道。
“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对肖剑身边近亲属的基本情况,了解得很透彻啊!”
“没错这里是肖剑的家,我是他的父亲肖勇,这位是我老伴,而这位则是我弟妹肖波,肖剑的叔叔。不过,我儿子肖剑这会儿确实不在家!”
肖勇知道这些人能找到家里来,早就对相应的东西了解清楚了,想隐瞒不说或者说谎言应对,都无济于事,于是很干脆地承认了下来。
章琴见四名陌生中年男人来者不善,偷偷地给肖剑发了条短消息,告诉肖剑家里来了四个陌生人。
“虽然我们要找的肖剑不在家,但只要有你们在我们手里,量他也不敢不见我们一面!”
说话的护卫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穿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额头偏右长有颗小手指粗细的红痣,如同一颗蛇霉,在灯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找我侄儿肖剑干什么?”
这时,护在肖勇章琴身前的肖波,满脸怒火,冷声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先把三人绑起来再说!”
红痣男护卫朝另外三名护卫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三名护卫就开始移动起脚步来。
“谁敢动,我要谁的命!”
护在肖勇夫妻前面的肖波,在部队服役多年锻炼出来的气魄与胆量,在这时,自其身上爆发而出。
还别说,肖波这么眼睛一瞪,浑身气势爆发,颇有种怒发冲冠,舍我其谁的气概。
“哟嚯,还是个服过役的兵哥哥。”
“为了避免出现任何不必要的麻烦,大家需要迅速果断地采取行动。这兵哥哥就交给魏兄和梁兄来对付,肖剑的父亲则由我亲自负责,他的母亲就交给武兄了。好了,大家一起动手!”
红痣男护卫目光如炬,仅仅通过观察肖波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他就立刻判断出肖波曾经在部队服役过。这种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能力,显示出他并非等闲之辈。
就在短短几秒钟内,红痣男护卫便安排得井井有条。随着他口中喊出“动手”这两个字,四个人如同训练有素的战士一般,迅速分成三组,各自明确目标,毫不迟疑地分别朝肖波、肖勇和章琴三人动起了手。
红痣男护卫安排的魏梁二人,此时浑身气势猛然爆发,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他们都是明劲大成的武者,实力不容小觑。只见两人左右夹击,如饿虎扑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肖波猛抓过去。
肖波毕竟在部队这所大熔炉里锻炼了无数年,自然学了擒拿格斗术及军体拳。
见魏梁两人一左一右向他抓来,潜意识下,他的擒拿格斗术便展现了出来。
只是当他的手掌抓到两人的手臂时,如同抓住两根钢柱,他心中猛然一惊。
就在他准备再次发力对两个护卫下手时,他的左右手腕反被魏梁两护卫分别抓住了,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却不料,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却如同泥牛入海,未见寸功,肖波被震惊到张口结舌,两眼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开可塞进去一个咸鸭蛋,“这几人一定是武者,不然,凭我的能力,不可能在他们面前没一点反抗之力。”
肖波震惊过后暗自嘀咕着。
就在肖波暗自震惊时,魏、梁两名护卫抓住他的手腕,同时往后背一拧,顿时,肖波像文革时期被捆绑批斗游街示众的地主分子那样,双手被反剪到后背,头也被摁着往地面上倒去,然后,姓梁的护卫,从鞋柜中的运动鞋上,解下数根鞋带,不一会,把肖剑捆得像个粽子。
“我操你妈的,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土匪,放开老子……”
肖波怒不可遏地咆哮怒骂着,他的双眼瞪得浑圆,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
然而,他的叫骂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姓魏的护卫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太吵了,把你的大嘴巴封住才对!”
话音未落,肖波的嘴巴就被姓魏的护卫用胶带紧紧地封住了。他拼命地大喊着,可是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就像一头被堵住了嘴的野兽。
与此同时,肖勇和章琴这对普通夫妇,也毫无防备地被红痣中年男人和姓武的中年男人两个武者给捆绑了起来。他们的手脚都被紧紧地束缚住,完全失去了自由。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绑,绑架我们?”
肖勇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刚才还一脸镇定的他,在看到四个陌生人将自己夫妻以及弟弟肖波都捆绑起来后,内心的恐惧终于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说话都没了开始时的底气。
红痣男护卫瞪着肖勇,眼中的煞气陡然涌现,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生了个好儿子,他把我们家上官老爷子……”
……
就在肖勇章琴肖波三人被捆绑住时,肖剑解决完上官家护卫去曹家的那批人员后,拦了辆出租车往家里急驰。
路上,肖剑嫌司机开车的速度太慢,一只手把司机从驾驶室位置拧到副驾驶位置,自己坐在了驾驶室位置,当起了司机。
沿途,肖剑踩在油门上的右脚,几乎没松开过,一路油门封到底,可谓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红灯猛撞。
坐在副驾驶本上的司机,被肖剑疯狂的驾驶吓得脸色铁青,嘴里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减速!减速……红灯!红灯……”
可不管他怎么叫喊,肖剑就是不减速,不停车。
从县城到盘龙村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程,肖剑用时不到十五分钟。
车子开到村前的公交车招呼站停下时,下车后的肖剑甩给司机2000块钱,屁都没放一个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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