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素素暗示不要沉迷女色心林乐为了摆脱尴尬，只好再次转移话题：
“这功法是不是修仙用的？”
“乐哥哥，得到这个功法的世界里确实有修炼者的传说，不过我们都没有见过。前宿主就是偷了这个功法才惹了祸，他都没有练成就被人围殴死了。可能是有执念吧，所以系统自动保存下来。但是宿主死的时候系统也受到了创伤，大部分数据不是丢失就是封禁了。总之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我目前也搞不清楚。”
“你是说这个功法可能不全？”
“嗯，这应该是前宿主已经练的那部分，后面的部分可能在系统的深层次的储存空间里，也可能丢失了。”
“对了，素素怎么知道前宿主的？”
林乐突然想到系统上次异变之后就已经抹除了有关前宿主和老统相关的数据，杨素素又是怎么得知这些的呢，难道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系统吗？
“嘿嘿，刚才我不是融进乐哥哥的意识身体嘛，所以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啊！还有那个该死的老统真不识好歹，居然敢搞小动作。好在乐哥哥聪明，不然就真有可能被他得逞了呢！”
杨素素毫无底线地夸赞林乐，好像自己的乐哥哥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一样。这就是系统底层逻辑的厉害，杨素素的一切都以林乐为中心，不管林乐做什么都是对的。
当然，杨素素还觉得要是没有外面那个女人就更好了，不过她也学会了隐瞒并不会把这小心思说出来。这也得益于林乐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涉及的信息足够多，因此杨素素自然也知道了什么是宫斗。
宫斗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按照从林乐那里得来的信息，最高境界当然就是成为马皇后了。从古至今掌握后宫的有哪个人能超越马皇后的？除了武则天自己当了皇帝以外，一个都没有。
杨素素自然不可能学武则天，但她想当马皇后，所以杨素素的态度才有了这样的转变。杨素素想从现在开始就在林乐心里埋下一颗种子，等她成为真正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撼动她在林乐心里的位置。
在杨素素眼里，林乐以后是要穿越其他时空的人，外面那个女人也只是林乐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永远陪伴林乐的只有她，其他的人都不值得她去计较。
杨素素的心思林乐不会懂，他认真地听杨素素讲述她融进林乐身体后发生的一切，听完之后是目瞪口呆，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素素，也就是说你相当于经历了我的一生？那你现在……”林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嘿嘿，很好玩吧！哎呀乐哥哥你不要纠结这些了，你就当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不就好了吗？反正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可你不是进化成真正的灵魂然后就能独立拥有自己的身体吗？”
“是啊，不过我有了身体后就是乐哥哥的道侣了啊，还是要在一起的好不好！”
“好吧！但以后你不能再这样了，这次是歪打正着，下次可不一定有这样的运气了，一个不好我就完蛋了。”
林乐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也大致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晕倒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他脑容量容不下系统巨量的信息死机了，好在杨素素退出得够快，不然他就变成白痴了。
除了这个其他的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杨素素肯定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林乐就要膈应死了。
对于林乐的要求，杨素素自然不会反对的。不过有一点林乐不问她就没有主动说出来，她现在已经进化到了灵魂的萌芽阶段，这种进化在前宿主时代也是刚刚达到，老统就是当时的灵魂残留。
目前杨素素这个新生的灵魂非常弱小，还得靠吸收林乐的能量来成长，等有一天足够强大就可以独立存在了，到了那一天杨素素就可以离开林乐的意识空间转移到合适的躯体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体了。
不过在弱小的灵魂她也是具有高度的自主性的，受到系统本身的限制也变得小了许多，杨素素除了不能控制林乐的身体外，其他的都跟林乐自身没什么区别了。
比方说林乐在吃饭，其实也是杨素素在吃饭，再比如林乐那个，杨素素也可以享受其中，是不是很怪异，这就是一体双魂。唯一不能改变的就是一切以林乐本身的主灵魂主导，可惜林乐自己并不知道而已，要不然他非精神分裂不可。
这也是杨素素要隐瞒林乐的主要原因，当然她不会更不能抢夺身体的主导权，老统就是有了这样的苗头才会被杨素素抹杀的。
而杨素素可以说是由系统底层逻辑的最后防线产生出来的意识，她的机制就是为了维护宿主的安全，所以杨素素动不动就会说要和林乐永远在一起，这就是她的使命。
有了自我意识自然就会感到孤独和寂寞。白天还好，可以像看电影一样观察着林乐看到的一切，晚上林乐睡觉时系统就无所事事了。所以不管是以前的老统或者现在的杨素素都热衷于偷窥林乐的夜生活。
进化之后的杨素素自然有了更高的要求，她十分渴望被林乐关心和陪伴。为了留下林乐，杨素素主动和林乐说起了她所能解锁的数据，也就是她目前所知道的其他世界的见闻，其中很多都是以前老统不知道的或者不想告知林乐的。
“素素，你是说这个功法是前宿主潜伏到一个大门派里偷出来的？”
“对啊，所以老统才蛊惑你假投降，就是想让你适应这种间谍生活，以后可能要派上用场。”
“不会吧，到了别的世界还要当间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能再回到那个世界去帮前宿主报仇，也没必要当间谍吧？”
“嘿嘿，系统进化方向其实跟人类一样，思维是有定性的。宿主的行为会影响系统产生的意识形态的，老统肯定是受到前宿主影响，觉得间谍手段更快捷，所以就希望你也走这条路了。只是它不能接受你给它重新定义，才有了反叛的心理。”
“没有啊，我没有想过重新定义老统啊！”林乐到现在也没有搞懂当时发生了什么。
“角色选定啊，他不是一直阻挠和干扰你的选择吗？所以我就把他给清除掉了。”
“是这么回事吗？他为什么不和我直说，有什么不能商量的来嘛！可惜了。素素，要是你不同意我的做法一定要说出来，我们商量着办。”
“嗯，乐哥哥最好了，我什么都听乐哥哥的。”杨素素跟老统不一样，老统忠于前宿主，它的那部分已经被清除。现在的杨素素算是新生的意识，也只忠于现在绑定的林乐。
“那就好。对了，老统说他不愿意做女性角色，为什么你不抗拒呢？”林乐问来问去还是心里有一道坎。一是担忧杨素素有同样的问题，二是被一个膈应被一个男人偷窥了。
“哎呀… 乐哥哥怎么老问这个问题？老统当了几百年男人自然不愿意了。还有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好不好，我是要当乐哥哥的女人的，才不会当男人呢。”
杨素素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林乐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要是现实当中有个美女跟他这样说的话，林乐就算不接受也会偷偷得意。可是杨素素只是一个虚拟的影像怎么做他的女人，这太特么的魔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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