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张嘴，小弟跑断腿。
秦小天搞完“砍一刀”宣传活动、外宾活动之后，被两个两个外地飞来加一个本地的大秘，热情的请到了一处天宫角落。
檀宫一栋别墅。
比后世差远了。
但依然是沪上第一豪宅。
在场人不少。
有老熟人，于若圣、欧东杰、寇石昊，以及各自表姐于飞鸿、韩雪。
也有新人，几个高高在上，表情怪异的年轻男女。
刚被老爹抽了嘴巴的周总，低调的站在这些高傲的新人边缘位置。
无论如何，公子哥公主当然没话语权，北上广大秘才是东道主。
海上市大秘脸色很不好。
搞到这个人尽皆知的鸟样子，以后想要进步可就很难了。
可他也实在没办，现代图文并茂的信息传播速度太快……
电话短信什么的早已经落伍，网络这种普通人新奇的事物早在圈内用烂了。
这年头混高端圈的，谁家没有个类似风靡老美的网络专线。
传递不受约束的消息，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正如场内混关系的两个姓马的老家伙，据说他们的儿子……
正在根据这个新兴事物创业。
反正网络这东西，用不了多久，都将成为老百姓的儿子也能用的起的大路货。
“秦导，感谢百忙之中来参加晚宴。”最大的东道主，海上市大秘率先抛出场面话。
“一点小事，鞠躬尽醉，死而后已。”
“？？？”
海上大秘听的一愣，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呀，这官不官民不民的。
看的京城大秘、州广大秘更是目瞪口呆。
妈的，这人小子在京城和州广时候听说可是非常嚣张来着，对京圈港圈那帮人下九流艺人不消多说了，对管他们的上峰都很敷衍。
怎么到了海上就这么装孙子了？
海上大秘圈子距离京城太远，对秦小天没什么直观感受，与俩人内心感受完全不同。
他感觉有点不妙。
如此作态，让他本能感觉到了套路……
经典借刀杀人不用说了，国人三岁小孩都会。
比较复杂的二桃杀三士非常符合，因为眼下正好三个士。
就是不知道能抛出什么颜色的桃子……
强行收敛心思，谨慎的回复，“秦导在电影领域内的贡献，都是有目共睹的，说鞠躬尽瘁太过谦虚。”
卧槽！
听到海上大秘这么说话……
除了知道详细内情的另外两位大秘，在场所有人都惊了。
这可是海上市大秘！
华夏对外窗口的典型，说是二号人物有些夸张，但起码也是核心圈子范围的。
别说一个小年轻导演了，就算国际大导演吟诗小达人来了，也得毕恭毕敬的装孙子。
一般情况下，他这个大秘对普通省份的大佬说话，都不带这么客气的。
这是中邪了吗？
秦小天的回复更加邪乎，包括海上大秘在内的所有人差点怀疑人生……
“海秘说的没错，我确实太过谦虚了。”
“？？？”
“说鞠躬尽瘁可以，但死而后已……我自己都不信，谁不是为了那二两碎银。”
“？？？”
“各位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秦小天扫了一圈陌生的年轻面孔。
“？？？”
“左手一根金条，右手一根金条，各位公子公主认为哪一根更高尚呢。”
“你够了！”有人忍不住打断了他。
秦小天没搭理他，看向海上大秘，“海秘，今天这场合我非常不喜欢。”
没等海上大秘回答，另外两大秘书顿时不舒服了。
哪有这么办事的，完全视他们为无物吗？
论级别，论前途可不比海上市秘书差！
但也只能憋着，因为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说出任何话，都会显得非常丢人。
京爷欧东杰，老广寇石昊俩只能算跑龙套的，不得不出撑场子了。
“秦导……”
“看在你和大甜甜沾亲带故的，今天这事就算了。”秦小天笑着打断了欧东杰。
“你……”
“真以为我忘了你偷我几千万的事吗。”
“？？？”
欧东杰顿时憋的满脸通红。
“你还想说话？”秦小天立刻看向了脸熟的寇石昊。
“？？？”
“不想说就算了，回头让他来京城请我喝茶。”秦小天说的自然是国内第二大盗版贩子，也就是寇石昊蹭零花那位。
一顿先发制人，有些人内心怒不可遏，有些人惊的冷汗不已。
和周总那一个上层圈子人的愤怒不用多说，两位中老年马爸爸身后的年轻跟班，表情却是十分精彩。
秦小天不经意的瞥向年轻的二马一眼，一个外星人连连憨笑，一个斯文败类连忙点头哈腰。
“秦导，你这……”秦小天几乎打脸般的拒绝京城和州广市橄榄枝，让海上市大秘心里非常高兴，但面子上还得装一装。
“改天有机会再聚会，我整几个舞蹈团。”秦小天看了眼混迹在人群中的许皮带，笑着说。
“？？？”
海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老板任务莫名其妙的完成了。
你别管是怎么完成的。
秦小天一走，三大秘书自然也不会和这些世家小年轻的，以及那些硬混圈子的人有所纠葛，没给任何年轻人长辈面子全部快速离去。
场面顿时嘈杂起来。
“这姓秦的现在这么牛逼了吗？到底谁给他的勇气！以为赚了几个亿票房就没人治的了他吗？”刚插话，秦小天没搭理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喷。
场面微微一静，有个恬淡的女生看着秦小天离去的方向，淡淡的说，“可能是无欲则刚吧。”
“张口闭口金条歌舞团的俗气盗版贩子，能无欲则刚？”
“你能一年赚几十上百亿吗。”女孩笑问。
“外贸一开轻轻松松！他那点破事，是个人搞垄断就做到。”高傲男生很不爽的说。
话不投机半句多，女生笑着点了点，继续看向那个消失的背影。
若有所思。
今天各方势力争取到的暗渡陈仓的机会，包括她在内，在场的是一个人都没能抓住。
是不是说明，在场的人……能力比他强的一个都没有？
毕竟在场都是有准备迎接没准备的……
一个盗版贩子家庭出身的，到底是怎么拥有这种敏锐形势判断的，太匪夷所思啦。
她正想着，几个漂亮花瓶议论声打断了她。
看到于飞鸿和韩雪的俏脸，她立刻感觉不爽了，女人都不喜欢比自己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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