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反正你不会死。”
曾梨当然支持。
“奶奶舍不得我，这个怎么办？”
“善意的谎言都不会了吗？就说你要过来陪我，钱到手你象征性过去陪司徒止几天，顺便摸摸他的底细，时间差不多了再回来，你身上又没有代码，等你回来我给你换个名字，谁能证明你是招财？”
招财晃了晃脑子：“要说黑心还得是妈妈。”
曾梨纠正：“不会夸人就不要夸。”
“招财没有夸妈妈，陈述事实而已。”
曾梨拉了一下鞋带。
脑子安静了。
次日周末。
打开电脑查进账，发现真的有1.2亿进账。
他得多有钱？这么大的金额，合同都不签？一点保障都不要？
扳倒他，能不能参与他的财产分割？
蹲下身子假装系鞋带，打开接收器。
“招财，到司徒止家里了吗？”
招财的声音有些兴奋。
“妈妈，司徒止给你做老公要不要？他好有钱，家里大到我需要识别43秒才能录取全部信息。”
“院子里什么宠物都有，看起来很好吃。”
曾梨捏了捏耳垂：“说重点。”
“刚来，我说的这些就是重点，没了。”
曾梨切断联系。
黎夏的办事效率很高。
会计工资都没谈，自己坐车去w市，曾梨还是后面通知的书意。
胡笑笑每天空下来就聊八卦，一点不见伤心的样子。
张习晴无比佩服。
“你这失恋…治疗真有效。”
“你说什么呢，我是想通了，曾梨那么优秀，我跟曾梨搞好关系，等以后她身边的优质男性随便给我介绍一个，不比前男友强？”
梁素云竖起大拇指：“聪明劲全用在这了。”
曾梨不同意：“我妈妈说不可以给人拉红线。”
胡笑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张习晴笑着开了一包零食，自己拿了一点，其他都给胡笑笑，依次传下去。
“咱们学校每年寒假都是放24天，今年1月30放假，2月22回学校，你们想不想家？”
曾梨听了第一反应，期待不已。
好像已经不需要特意去伪装了，说来也奇怪，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原主是怎么死的，哪里出了问题？
胡笑笑喊曾梨。
曾梨眉眼微闪，回神问道：“怎么了？”
“我们在说，还有三天就要跨年了，要不要庆祝一下？”
曾梨第一反应：“怎么庆祝？合唱国歌？”
胡笑笑看着宿舍里最小的曾梨，一点年轻人的样子都没有：“提议很好，下一位。”
脑袋转向张习晴：“习晴，你说，怎么庆祝。”
“去小卖部买点吃的，一起坐着吃点，聊会？”
“没什么新意。”
胡笑笑看向梁素云。
梁素云想不出来：“合唱国歌不是挺好的？”
胡笑笑倒在自己床上，感觉比失恋还难过。
曾梨没再参与她们的话题。
决定跨年那天把模型弄出来，给老师一个惊喜。
连着两天都在实验室忙。
跨年当天半夜，招财紧急呼叫。
“妈，妈，妈，妈妈。”
曾梨下意识拿被子捂住脑袋：“鬼哭狼嚎干什么？”
“招财差点没了。”
曾梨掀开被子，转个身，面靠墙壁。
“怎么了？”
招财控诉：“司徒止一开始好吃好喝供着我，才几天啊？就变脸了。”
曾梨清醒了一些，满脑子问号：“给你吃什么了？你没有吃东西这个功能啊？”
“妈妈，就是个形容词，别较真，待遇很好的意思。”
曾梨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我需要你来给我科普这个词的意思？说重点。”
这司徒止还挺有仪式感，选在跨年夜下手？
“他把我带去地下室，好多机器，他丫的就是想拆了我做研究，我把他们电晕后飞回奶奶家了。”
曾梨还以为怎么了。
“在家里好好待着，保护好家里人。”
“收到，妈妈放假回来修一修招财，招财的胳膊少了点漆。”
曾梨不搭理，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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