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正是黄智超。他睡眼惺忪地打量着门外的许大茂，似乎有些意外。
“哟，大茂哥？大清早的，嘛事儿啊？”黄智超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侧身让开一点位置。
许大茂连忙点头哈腰地挤进屋，顺手把门带上，还紧张地往后看了一眼。“智超，智超，救命啊！”他压低声音，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搓着手，“我……我这不寻思着，找您再帮帮忙嘛！”
黄智超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崭新的搪瓷缸子喝了口凉白开，这才慢悠悠地看向许大茂：“怎么？有什么事情？？”
“就是之前你给我的药，非常有效果。”！”许大茂赶紧道，“就是……就是还差那么一点儿……黄哥，您是知道我的，我就盼着能有个后，传宗接代啊！您看我这……这媳妇儿也娶了，家里条件也还行，就差个孩子了！”他越说越激动，差点就要声泪俱下了，“您那药，还有没有？再给我弄点儿？多少钱，您说个数！”
黄智超放下缸子，手指在有点油腻的桌面上轻轻敲着，沉吟了片刻。“药嘛……倒腾倒腾，也不是没有。”
许大茂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太好了！黄哥，您真是我的活菩萨！”
“先别急着谢。”黄智超抬手打断他，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甚至带上了一丝神秘，“这回这个药，跟上次那个不一样。劲儿更大，但也更……讲究。”
“讲究？怎么个讲究法？”许大茂心里一紧，凑近了些。
黄智超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这个药啊，不是你一个人吃就行。得……男女双方，一起吃。”
“啊？俩人都得吃？”许大茂愣了一下，“为啥啊？我媳妇儿……她好好的啊！”
“什么叫好好的？”黄智超瞥了他一眼，“这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儿。种子得好，地也得肥沃不是？这药力霸道，得阴阳调和，一起作用，才能把效果催到最大。男的吃了，强根固本；女的吃了，暖宫助孕。懂了吗？”
许大茂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要能生儿子，别说让秦京茹吃药，吃土他都愿意。“懂了懂了！一起吃，没问题！只要能成事儿！”
“嗯。”黄智超点点头，似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但随即又补充道，“不过，还有一点，你得记清楚了。”
“您说，您说！”
黄智超盯着许大茂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个药，一旦你们俩都吃了，药效发挥之后，会产生一个……嗯，特殊的效果。”
“特殊效果？”许大茂心里又打起了鼓，“啥效果？是……是能保证生儿子？”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保证生儿子？那不敢说，看天意。”黄智超摇摇头，“我说的是另一个效果。就是……从你们吃了这药开始，你许大茂……”他拖长了声音，故意顿了顿，看着许大茂紧张得额头都见了汗，才继续道：“……就只能跟你媳妇儿，也就是那个跟你一起吃药的女人，行房事才有用了。”
“什么意思？”许大茂一时没反应过来。
“意思就是，”黄智超解释得更直白了些，“你吃了这药，跟你媳妇儿在一块儿，保管你生龙活虎。但是……你要是想在外面沾花惹草，找别的女人……”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笑意，“那你这‘家伙’，就抬不起头来了。彻底歇菜，明白吗？”
“啊？！”许大茂惊得差点跳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还……还有这种事？这药……它，它还管这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叫什么事？吃了药，还得被“绑定”了？
“我这药，讲究的就是个‘专一’。”黄智超慢条斯理地说，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它能把你的阳气，跟你媳妇儿的阴气，通过药力彻底‘锁’在一起。离开了她，你那阳气就成了无根之水，自然就……嗯，不举了。”
许大茂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不能找别的女人？这……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个要命的限制！他许大茂是谁？放映员，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平时在外面，那些小姑娘、小媳妇儿……咳咳……虽然现在因为身体原因收敛了不少，可不代表他没那个心思啊！万一以后……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生儿子！是堵住傻柱那张臭嘴！是挺直腰杆做人！跟生儿子比起来，外面那些野花野草算个屁！再说，秦京茹年轻漂亮，真要是能让她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守着她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那点犹豫立马被对儿子的渴望压了下去。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豁出去的表情：“智超！我明白了！不就是专一嘛！没问题！为了我儿子，我认了！这药，我要了！”
黄智超看着他那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选。“想清楚了就行。这药金贵，得来不易。我丑话说在前头，药效就是这样，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放心吧智超！我懂！”许大茂搓着手，急不可耐，“那药呢？您给我？”
黄智超转身，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箱子里假装翻找了一会儿，其实是掩饰从府邸里那里拿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递给许大茂。“喏，这就是。里面两份，颜色深点的是你吃的，浅点的是给你媳妇儿的。记住，找个合适的时机，一起用温水送服。七天之内，应该就能见效。”
许大茂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接过油纸包，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攥着未来的希望。“谢谢智超！太谢谢您了！这个……多少钱？”他掏出钱包，准备付钱。
黄智超摆摆手：“这个可是比之前还要贵，药材难找，你看着来吧。”主要是娄晓娥已经在港岛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这个也是算是给许大茂的补充吧。
“那哪儿能啊！”许大茂拍着胸脯，“智超您放心！以后您有事，吱语一声，保证随叫随到！”黄智超说了钱，他肯定不能少，并且娄晓娥可是给他剩下不少的硬通货。能省下钱，他自然乐意。
“行了，去吧。记住了，药效特殊，自己心里有数。”黄智超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欸！好嘞！谢谢智超！我先走了！”许大茂点头哈腰地退出了小屋，脸上带着激动和一丝古怪的神情，脚步匆匆地往后院赶去。
黄智超看着他消失在大门的背影，嘴角那丝古怪的笑意更深了些，端起搪瓷缸子，又喝了一口凉白开，眼神里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这药嘛，是他以前从府邸得来的方子，至于那个“专一”的副作用……这个也是真的，这个是某个时代某位女性药师研制出来的，给许大茂也是合适。
至于许大茂信不信，到了那一步他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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