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女警离开,萩原研二牵着绳子,边哄杏子上车边说:“那位是抢劫犯罪搜查一系的和田雅子,上次联谊时我们还喝了两杯。”
几人:“……”不愧是你,萩原!
降谷零干脆利落地坐上车后座,完全不用人操心,诸伏景光紧跟着坐在了他身边。
杏子可能是黏着萩原研二,不愿意坐在后座。
一时间,萩原研二苦恼了起来,他还要开车,没办法挨着杏子。
松田阵平将工具箱放在副驾驶座下后,幸灾乐祸地靠在车门上旁观幼驯染哄狗。
“那个,打扰了。”
怯生生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回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着蓝色长裙的少女正红着脸走了过来。
萩原研二直起身体,声音放轻地问:“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少女的步伐停在萩原研二一米处,这么近的距离让萩原研二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又很快的平复下来。
这已经是陌生人超越安全线的距离了。
不可否认,调去公安后,萩原研二在谨慎方面还是成长了不少。
但对于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生的女孩,他只保留最基本的谨慎,眉宇间还荡起一层担忧。
这女孩是碰到困难了,还是遇到案子了?
“那个、那个……”少女羞怯的目光从萩原研二身上划过,扫了眼一旁吐舌头狗子,又将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萩原研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笔挺地站在那里,期待又鼓励地望着少女。
“嘶~”
这幅唯美的偶像剧画面让在场的几个好友都倒吸一口气,兴奋地躲在一边开始吃瓜。
难不成,萩原要脱单了?
降谷零兴致勃勃地朝外探了探脑袋,竖起耳朵坚挺在吃瓜第一线。
因为,在他的视角下,这个‘女孩’,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而且脸上的易容手法还挺眼熟的。
他憋着笑意,更靠近车窗一些,就是为了看萩原的乐子。
诸伏景光配合地给他让了让位置,好让他能听得更清楚。
车外,只见少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以无比热烈地语调问:“请问,我可以摸一摸吗?”
萩原研二顿时哭笑不得,他拉了拉杏子的缰绳,摸摸杏子触感极好的脑袋,友好地说:“当然可以啦。”
他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说:“但是要轻一点哦。”
少女立刻兴奋地点点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摸到了——萩原研二的腹肌。
萩原研二:“……”感受到腹部的温度和触感,骤然石化。
其他人:!!
降谷零:“噗!”
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小孩儿还挺有趣的。
他若有所思,也许是该找个时间见一见这孩子了。
萩原研二惊得回过神,倏地退后半步撞在了车门上,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腰,脸颊有些发烫地说:“那什么、小姐,你……”
少女回了个俏皮的wink,回味地说:“身材不错,警官。感谢你们今天拆弹救人,辛苦啦。”
她像是变戏法一样,打了个响指,手里就多出了一束玫瑰花。
她将花递给了萩原研二,笑容甜美地说:“大哥哥,送给您。”
萩原研二目瞪口呆地发现自己被小女孩给撩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见女孩儿蹦跳着离开,他无奈扶额,笑容十分灿烂。
哎呀,研二酱就是这么惹人喜爱!
嘿嘿。
少女躲开众人的视线后,拍了拍平坦的胸膛,默念:“扑克脸扑克脸扑克脸,啊啊啊,我什么时候能练出这样的腹肌啊,可恶我好羡慕啊!”
“我也想成为这么帅气的大人啊。”
从拐角处走出来时,长裙少女已经变成了一个穿着校服的青涩少年。
他站在远处看了眼已经上车的几位警官,苦恼地想,到底哪一位才是老爸给我找的保镖啊,老妈说的不清不楚的,非得让我自己猜。
今天意外撞见这么多位警察,究竟哪一位才是老爸的老朋友啊。
唉,大人真是不靠谱。
这次没找到人,下次再找机会混进警视厅查查看了。
目送少女离开后,萩原研二几人带着杏子坐上了车。
萩原研二启动车子后,松田阵平已经从身上摸出了一个信号屏蔽器打开。
然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极具感染力,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也跟着爽朗的笑了出来。
萩原研二听着好友们轻松自在的笑声,嘴角扬了扬,似真似假地抱怨:“你们就知道看我的笑话。”
诸伏景光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呢。”
萩原研二听到这话差点跳起来,连连摇头说:“那孩子看上去还是个未成年呢。”
诸伏景光顿时噤声。
开好朋友玩笑可以,牵扯到未成年的孩子就算了。
车子朝警视厅的方向驶去。
松田阵平捏了捏杏子的耳朵,这只大狗还挺乖的。
他侧过身,向身后的降谷零问:“我早就想问了,金发混蛋,你的眼睛怎么了?”
诸伏景光缓缓地说:“我也很好奇,zero能讲讲吗?”
他们前后分开不到三十分钟,zero为什么会失去视力的,从监控上也看得出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待着的,不是组织实验室的人干的。
降谷零神色缓缓凝重,这是个好问题,他还没来得及编。
且涉及系统,他没办法解释什么。
降谷零的盲杖折叠成一根乐队指挥棒一样那么短,就放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手轻轻覆盖在盲杖上,黑白色的世界里,他能清晰地看到好友们洋溢着担忧的神色。
他心中一暖,含笑说:“只是意外,过几天就好了。”
诸伏景光眸中的神色一沉:“你确定能好吗?”
zero,你对目盲的状态格外熟稔自在,是否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常常陷入黑暗无法逃脱,看不到,记不得,也无法求助?
稍微想想,诸伏景光就觉得黑暗的绝望扑面而来,他呼吸都沉重起来,心脏也仿佛悬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让他疼得厉害。
是苏孜酒避着所有人暗中做了手脚吗?
为什么这三年来,我从未发觉过半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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