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闫埠贵感慨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自己。“闫埠贵,闫老师在家吗?”
听到喊声的闫埠贵急忙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大下午的,是谁在叫自己呢?待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绿色制服、背着邮包的邮递员正站在自家门口,脸上还挂着微笑。
闫埠贵见状,连忙迎上前去,满脸笑容地问道:“老孟啊,你叫我有啥事儿啊?”他心想,肯定是院里谁的信件到了,邮递员找不到收件人,所以才会叫自己出来帮忙代收一下。毕竟,作为这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种事情他可是经常碰到,早就习以为常了。
然而,让闫埠贵意想不到的是,邮递员竟然笑着回答道:“闫老师,这里有您的一封挂号信,您签收一下吧。”说着,邮递员便从邮包里掏出一个登记簿,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听到“挂号信”三个字,不禁猛地一愣,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不禁暗自嘀咕,会是谁给自己寄挂号信呢?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那是他那个几乎快要被自己遗忘的儿子——闫解成。这小子被自己送去军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算起来,好像都快一年了吧!
想到这里,闫埠贵的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对呀,肯定是这小子寄来的信!毕竟,除了他,还能有谁会给自己寄挂号信呢?想到这里,闫埠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笑容。想起闫解成,闫埠贵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内疚和许多期许。他深知闫解成过去一直存在着做事眼高手低的问题,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难以取得显着的成绩。闫埠贵觉得,将闫解成送去部队,让他接受严格的训练和磨练,或许能够改变他的现状,让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时光荏苒,转眼间快一年过去了,闫埠贵对闫解成在部队的情况一无所知,心中充满了牵挂和担忧。他不知道这一年里闫解成是否真的有所改变,是否能够适应部队的生活。
闫埠贵迅速地在文件上签完字,然后感激地从孟超手中接过那封来自闫解成的信。他微笑着对孟超说道:“谢谢了,老孟。回头有空一起喝酒啊。”说完,闫埠贵便迫不及待地拿着信匆匆离去,仿佛这封信里包含着他对闫解成所有的思念和关切。
看到闫埠贵如此急切的样子,孟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当然知道闫埠贵说的喝酒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闫埠贵素有“闫老西”的称号,以抠门着称。要想让他请客喝酒,恐怕比登天还难,除非太阳真的从西边升起。
孟超看着闫埠贵那着急忙慌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叹,亲情的力量真是无穷无尽啊。即使是像闫埠贵这样吝啬的人,在面对自己的亲人时,也会展现出内心深处的柔软和关怀。
闫埠贵脚步轻快地走进屋里,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他轻轻地关上房门,然后走到桌子前,小心翼翼地拿起信封。信封的封口处被严严实实地封着,闫埠贵用手轻轻摩挲着信封,感受着那薄薄的纸张所传递出来的温度,仿佛能透过它触摸到儿子的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撕开信封,将信纸展开。信纸的一角有些许褶皱,那是在长途跋涉中被挤压所致。闫埠贵的目光急切地落在信纸上,逐字逐句地阅读着。
信里,闫解成诉说着他在部队里的生活。他说那里的训练很艰苦,每天都要早起晚睡,还要承受各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但是,他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不仅学会了如何更好地照顾自己,还学会了团队合作和坚韧不拔的精神。他说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懒散、任性的孩子了,现在的他已经变得更加成熟、懂事。
闫埠贵读到这里,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欣慰。他继续往下看,只见闫解成在信中提到,因为他在训练和工作中的出色表现,得到了领导的表扬和肯定。这让闫埠贵感到无比骄傲,他为儿子的成长和进步感到由衷的高兴。
然而,信的最后,闫解成却向闫埠贵认错。他说自己以前不懂事,经常惹父母生气,现在他知道错了,希望父母能够原谅他。看到这里,闫埠贵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知道儿子长大了,懂得反思自己的过错,这比任何成就都更让他感到欣慰。
就在这时,杨瑞华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闫埠贵站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封信,眼眶红红的,心中顿时一紧,连忙走过去问道:“老闫,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闫埠贵抬起头,看着杨瑞华,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说道:“我没事,老大给我们写信了。”
杨瑞华听到这句话,突然愣住了。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闫埠贵手中的信,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紧接着,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此时的杨瑞华,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思念和担心。她知道儿子在部队里一定吃了不少苦,而自己却不能在他身边照顾他。这种无奈和牵挂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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