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赚钱的，才是真本事。
至于未来能不能像高腾那样横扫全球？
先活下来再说吧。
那就是，高腾一开口，底下人就跟着冲——没人敢不信他，也没人敢不跟。
“黎总，夏门那边的夏华电子，手机部门快撑不住了，正到处找买家呢。
这事儿，咱要不捡个漏？”
胡方祥一听，眼睛立马亮了。
杨艺斌心说：来了！赶紧把憋了三天的方案倒出来，连水都没喝一口。
夏新那帮毛头小子，才刚摸到手机边儿，就敢叫板。
可夏华？那可是二十年前的手机元老，如今连厂子都要抵押了，只差挂个“清仓大甩卖”的牌子。
在杨艺斌眼里，这哪是危机？这分明是天降馅饼！有黎家在内地撑腰，跟国企谈个合资？跟要饭的拿碗一样简单——对方怕是求着你来。
……
等将来那些搞手机的新人翻红，谁都得跪着谢高腾——不是他带的路，谁能想到手机这事儿还能这么玩？
蓬雷压根不知道，自己和高腾的名字，现在都快成行业圣经了。
苹果、马西斯这些大厂，一个个排队学他；连科盈这种靠倒腾mp3吃利息的中间商，都突然抄起算盘，琢磨起手机怎么造。
他一跺脚，整个圈儿都跟着晃。
等报告摆到他桌上时，蓬雷直接揉了揉太阳穴，嘴都歪了：“牛啊……信高腾，不踩坑！”
“蓬总，您瞅瞅，友商们比咱们还着急上火呢！”管云超咧嘴笑，眼里全是八卦光。
他第一次看到这报告时，差点把咖啡喷键盘上——高腾啥时候成行业风向标了？
mp3刚出，手机大厂全跟风；手机刚有动静，mp3老对手也抄起图纸来了。
难道高腾以后只要一伸手，全世界都得低头？
“嘿嘿，”蓬雷冷笑，“那是被咱们打怕了。
不跟，死得更快。”
“不过……科盈也掺和进来？疯了吧？代理mp3赚的钱不够花？非得自己下场当厂长？”
他琢磨着：打不过，就加入？老套路了。
可科盈？做地产的，搞电信的，玩互联网的——跟手机八竿子打不着。
这事儿，原本历史里根本没这出。
“蓬总，这事背后有个人——杨艺斌。”管云超压低声音，“科盈的mp3代理是他管的，听说他天天在胡方祥耳边吹风，嘴皮子都磨薄了。
林立637轩都被提上来管手机了，不是他推的，谁信？”
管云超跟科盈有点私交，小道消息灵得很。
“哦——原来是这小子！”蓬雷恍然大悟。
难怪了。
这世界，因为高腾的一声咳嗽，已经有人彻底换了命。
杨艺斌，就是其中之一。
“啧，他真能扛起夏华的烂摊子？技术没底，资金也慌，搞不好真能逆袭？”
“不止呢，”管云超压低嗓门，“连想也在偷偷跟夏华接触。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他笑得贼亮——连想？高腾的宿敌，mp3里被揍得最惨的那一个。
谁见了不乐呵？
更别说，科盈背后有黎家，离夏华就两小时车程；连想？窝在北方，胳膊再长也伸不到鹭岛。
“哈哈，好啊！科盈这叫断人后路，连想这叫送人上位——狗咬狗，越咬越带劲！”
蓬雷突然想起前世：连想手机，不就是靠跟夏华合资起家的吗？
如果这次夏华被科盈截胡了……
那连想，是不是就没“中华酷联”的剧本了？
“对啊，反正都不是啥好东西，他们撕得越狠，咱们越清闲。”
“不过，我赌科盈赢。”管云超语气笃定，“港岛那边，黎家一句话顶人家十年营销。
连想？北方的土皇帝，到了这儿连门都摸不着。”
生意做到这地步，拼的不是技术，是背景。
科盈有黎家，连想？连个靠谱的靠山都没有。
“嗯，你说得对。”蓬雷点头，虽然后槽牙还痒，但不得不服，“我也看衰连想。
可他们不会死，只是慢点罢了。
夏华没了，还有海天、飞科、天虹……龙国手机市场那么大，饿死的，永远是没本事的。”
“那蓬总，科盈……接下来会不会是我们主要对手？”
管云超收起笑，认真了。
在港岛，科盈是mp3的搅屎棍，可那顶多算“小打小闹”。
真要是玩手机，那就是真刀真枪干了。
“放心，”蓬雷嗤笑一声，端起茶杯，“区区科盈？他们先活过内战再说。
真要站稳脚跟了，再来谈跟我们掰手腕——现在？还不够格。”
“实话跟你说，我压根儿就没把国内那几个手机厂当对手，他们那点家底儿，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跟他们打，有意思吗？”
“咱们高腾从第一天起，瞄准的就不是龙国这口锅，是全世界那几块大蛋糕。
就跟当年我们做mp3一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全球第一。”
蓬雷摆摆手，直接把管云超那点想法掐死在摇篮里，脸上挂着不容置疑的笑，把心里的盘算一字不漏地倒了出来。
他挑的两款手机，每款都是能当教科书用的硬货。
要是别人还觉得高腾是冲着国内那点市场来的，那真是把航母当渔船使了。
多少人以为，高腾冲进手机圈，是看中了龙国人口多、买的人多？
错得离谱。
蓬雷盯的从来不是眼前这口饭，而是未来十年的饭碗——手机，特别是智能机，是移动互联网的总开关。
谁先握住了这根钥匙，谁就能在下一个时代当老大哥。
“蓬总这话说到我心窝里了！是我眼界太窄！”管云超猛一拍大腿，差点跳起来。
这还是头一回，蓬雷明明白白告诉他：高腾的目标是全球！他脑子里的那点“本土思维”瞬间被砸得稀碎。
他可是吃过全球爆款的甜头的——当年mp3卖到非洲、南美，利润高得让人睡不着觉。
龙国市场再大，跟全世界比，也才刚开胃菜。
当然，蓬雷也反复提点过他：国内市场潜力巨大，千万不能松懈。
这点，他早记在骨头里了。
“记住了，以后除了特别定制的，高腾所有东西，都是面向全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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