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啥时候冒出这么个愣头青？不玩低端低价那套，专搞高端反杀，把他们这些国际大佬压得喘不过气来。
……
不光四星，凡是被高腾一脚踹出高端市场的那些公司，最近全愁得睡不着觉。
高腾d2还没吃透呢，研究团队天天扒数据，想着怎么抄作业。
结果呢？d2刚上市一个多月，升级版就横空出世了！
这还咋追？跑都跑不动！
各大公司的头儿们，一个个抓耳挠腮，心里直打鼓。
想打听下新机型的底细？
可一想到上回有人偷偷摸去刺探情报，结果第二天厂子被黑客炸了三回，老板半夜还接到恐吓电话……
那点好奇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么短时间再动手，等于往高腾脸上扇耳光，人家下次的报复，怕不是直接拆你生产线。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慢就慢点吧，忍一忍，总比全盘崩盘强。
……
“东田社长，最近高腾的芯片下单量暴跌，他们之前说的‘自研芯片’，看来是真的。”
冬京，西芝总部，半导体部的佐佐目则夫，正一脸凝重地跟老板东田厚聪汇报。
从去年起，西芝半导体就干掉了英特尔，成了全球第二，年营收一百一十亿刀。
今年虽然经济不景气，整体行业都在缩水，但西芝还算稳得住。
可高腾，是他们的金主爸爸。
不光芯片，连那1.8寸微型硬盘，九成都是西芝供的。
订单一砍，佐佐目心里直打鼓。
“美利坚的傻逼！怎么就让他们弄到一条这么牛的产线？这简直是养条毒蛇在自家后院！”
东田厚聪一拳砸在桌上，气得脸发青。
要没那条产线，高腾哪来的本事自产芯片？
他俩早就知道，这事儿背后，是漂亮国那群唯利是图的政商勾结干的。
“五亿美金？”
“对，东田社长，就是五亿！”
“而且依高腾现在的量，这单子，恐怕只是个开头。”
“现在闪存还没炸出来，想搞大容量存储，还得靠老派的硬盘。”
“我们西芝，就是这行当里头最硬的那个。”
东田厚聪和佐佐目则夫，一听这话，心里头都咯噔一下——动心了。
五亿美金？听着吓人，真算下来，不过一千多万的纯利润。
跟高腾那海量的出货量比，毛毛雨而已。
“技术部那边怎么说？”东田厚聪压着嗓门问，脸绷得跟石板似的。
这笔单子，哪怕他是西芝的一把手，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只要高腾的mp3用上这枚一英寸硬盘，其他厂商还敢不跟？！
一追一赶，订单立马翻倍，十亿、二十亿都不是梦。
这么大一块肥肉，谁咬得住，谁就是未来霸主。
佐佐目则夫早有准备：“从现在的1G，升级到5G，研发得砸五千多万，大概要半年到一年。”
“你的意见呢？”东田厚聪盯着他。
“答应。”佐佐目则夫没半点犹豫，“光是高腾这一单，咱们就稳赚不赔。”
“但我敢打赌，五亿？这只是热身！”
他眼神发亮，语气斩钉截铁。
这事成了，他在集团里的位置，起码往上蹿两级。
可要是砸了，背锅的也是他。
但没风险，哪来的大蛋糕？
“行了，就这么定了。”东田厚聪一拍桌子。
“马上召集各部门，把合作敲死！别让别人插一脚。”
他心里清楚，一英寸硬盘的本事，西芝不是独一份。
拖得久了，高腾转头找别的厂——那可真就肉包子打狗，连汤都捞不着。
……
“蓬雷，你咋把这么大单子给了西芝？你不是最烦樱花国的吗？”
约会时，郁桂月终于忍不住，筷子一放，问了出来。
“樱花国？漂亮国？我都看不惯。”蓬雷夹了块肉搁她碗里，笑得随意，“漂亮国现在膈应咱们，樱花国以前干的缺德事还没清算完，现在还帮着漂亮国踩人。”
“可问题在哪？硬盘这玩意儿，全世界顶尖的厂子，不是日的，就是美的。说白了——都是外人。”
他看着她认真听的样子，心里头软了软。
“唉……说到底，还是咱们自己差了口气。”
郁桂月听了，笑容一下淡了。
她从小被老爹熏陶，不追明星不追奢侈品，就惦记着自家科技啥时候能站直了腰杆。
技术落后，别人拿着订单，你只能低头求着卖——这种滋味，她心里比谁都堵。
“那咱们为什么不自己搞微型硬盘？你不是说要建全产业链吗？”
她突然眼睛一亮，像逮住了什么。
“哈哈，要不是闪存突然冒头，高腾早就自己干硬盘了。”蓬雷摇头，“但实话说，这行当的未来，是固态，不是机械。”
“一英寸硬盘，再小也没戏了，空间耗尽，性价比归零。”
“可固态不一样——能缩得比指甲盖还小！现在才几十兆？那是刚开始。”
“你信我，它蹿起来，比火箭还快。”
“尤其是——我们高腾一掺和，那就更不得了。”
他放下筷子，仔仔细细把整盘棋摊开给她看。
他知道未来怎么走，哪能往死路上冲？
与其自己跳进机械硬盘这口深井，不如用这笔订单，当诱饵，引着那些巨头掉坑里。
能拖慢他们一秒，都是赚的。
眼下，mp3想要大容量，除了微型硬盘，真没第二条路。闪存？还太嫩，太贵。
“嗯，我信你。”郁桂月点点头，语气稳了。
她知道华芯在搞闪存，听他这么一捋，全明白了。
刚才自己太天真了——一英寸硬盘哪是随随便便能做的？那都是几代人砸钱堆出来的技术壁垒。
“你猜对了。”她轻声说，“如果高腾真去搞机械硬盘，那得从零起步，熬个三五年，还追不上别人。”
“可要是把时间省下来，华芯的闪存早突破了，直接跳过去。”
她顿了顿，眼里有了光：
“闪存涨得可快，一两年，容量就从兆跳到吉了。”
“到时候，这机械硬盘，连淘汰品都算不上。”
蓬雷给她添了碗汤，笑着点头。
就算没高腾，明年30四星电子也要量产512m的闪存芯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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