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狗,砍小玄烨”
“孙老贼,做掉康麻子”
“孙可望,剁了你旁边的阿思哈”
“孙可望,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啊,拔刀啊”
“孙可望,剁了这帮野猪皮,一了百了,回来继续做秦王”
“孙爱卿,不要慌,剁了狗鞑子,一呼百应,里应外合,灭清大英雄”
、、、
常德城外,西山上。
大明皇帝龙旗下,几百个大明亲卫,手持大号铁喇叭,继续嘶吼发威。
排山倒海的嚎叫声,呼喊声,直窜云霄,响彻宇内。
催促,激励城门楼上孙可望,快点动手,反了满清鞑子,砍头剁首。
呃,没错,这都是事前安排好的节目。
朱皇帝来这个常德城,准备的非常充分。
大号喇叭,这都是御驾亲征,临阵磨刀,摧毁敌军士气的必备工具。
这玩意,就是朱皇帝传声筒。
在磨盘山之战的时候,就初露锋芒,立功不小,这次刚好又用上了。
孙可望,汉贼,华夏大奸贼。
是从这边跑过去的,听说在满清那边,混的不咋地啊。
那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非常大了啊,有枣没枣的,先抡上几杆子再说。
反正,这种事情,不说别的吧。
肯定能打击清狗子的士气,离间他们之间的亲密度,增加他们的间隙。
“哈哈哈”
龙旗下,朱皇帝带着一众文武,听的更过瘾,发出爽快欢快的嚎叫声。
确实是过瘾啊,爽快啊,身心俱爽啊。
透过望远镜,常武门,上面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啊。
清狗子,狗鞑子,一些主将,大将,正在拔刀相向对峙,要进行全武斗啊。
他妈的,这时候,城外还没有开打呢。
这帮清狗子,就要开始内斗,械斗,拔刀子砍人,这是要现场直播啊。
“哈哈哈”
“好好好,好啊”
“李晋王,怎么样”
“朕安排的节目,可以吧,看的过瘾吧”
“看到了吧,孙老狗被围死了啊,看的很爽吧”
“他对面的家伙,应该就是阿思哈,周边全是猪尾巴,野猪皮啊”
“刘侍郎,怎么样,朕的法子,可以吧”
“你们说啊,这一次,孙老狗,会不会被野猪皮剁了啊”
“哎”
“说实在的,这个孙狗子,要是死在鞑子手里”
“冤死不冤死,咱们啊,暂且先不说了”
“至少没死在晋王手里,没死在明军手里,是有点可惜的啊”
“对不对,晋王,看的爽吧,手痒了没”
、、、
心情贼好的朱皇帝,一边端着望远镜,还在一边左右调侃着,内心底暴爽啊。
旁边的李晋王,被孙可望欺压了半辈子,最后演变成刀戈相向,厮杀疆场。
这时候,要是能看到,对面的孙来贼。
被清狗子误会了,借刀杀人了,或是直接被剁了,不知道是啥想法啊。
“呃、、、”
果不其然,同样端着望远镜的李定国,脸色纠结的不得了啊。
嘴角糯糯,呃呃啊啊的,有一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回应朱皇帝调侃。
于私而言,他们是义兄弟。
在八大王这边,并肩杀敌几十年,不是兄弟,胜似亲兄弟,是真正的袍泽老哥们。
但是,这个兄弟情,早就耗完了啊。
城门楼上的孙可望,可是压了他几十年啊,明面上,暗地里,刀光剑影一大堆的。
于公而言,他们都是大明的臣子。
一个是铁杆大忠臣,一个是权臣大叛贼,大汉贼,走两个极端。
这一方面,那就没的说了,必须干死孙可望,没得商量的。
这时,李定国不知道回答,支支吾吾的。
旁边的刘玄初,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了,只能捡一些好听的,大声恭维:
“陛下圣明,陛下天威”
“吾皇天资英睿,吾皇明见万里”
、、、
马屁恭维一大堆,他能怎么说啊。
总不能说朱皇帝好贼啊,奸诈啊,阴狠毒辣,不择手段吧。
他妈的,明摆着,这就是阳谋啊,离间啊。
他妈的,利用满清鞑子,忌惮不信任孙可望,临阵嚎叫,激发清军之间的矛盾。
说实在的,这个手段,用肯定是有用的,就是有点那个,不大光明磊落啊。
明摆着,孙可望只要不是脑抽,就不会答应联系朱皇帝,去干掉康麻子啊。
即便是,有那个想法,孙老贼也做不到啊。
当然了,旁边的阿思哈,孙可望要是有想法,那倒是有可能的。
最后,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即便是成功了,以朱皇帝的胸襟,也不可能再册封秦王的。
不过,有一点是可能的。
无论如何,这一次很是能恶心清军,打击他们,本就是堕落的士气,坠入谷底啊。
“哈哈哈”
朱皇帝继续开怀大笑,身心俱爽,比打一发还畅快。
“白绘,去去去,换一批人”
“给朕敞开吼,用力吼,吼死这该死的孙老贼”
“孙老狗,朝廷的败类,大明王朝的大叛贼,华夏的千古大罪人”
、、、
笑着笑着,朱皇帝的笑容,就带着一丝丝的狰狞了,满目嗜血,寒光闪烁。
是的,打击清军士气,离间清军内部团结,这些都是目标之一。
但是,这个孙可望,朱皇帝也是极度痛恨的,华夏的大败类啊。
可以说,这个老贼的作恶程度,完全可以媲美大奸贼吴三桂。
吴三桂,是放清狗子入关,入主中原。
从此以后,华夏的老百姓,惨遭鞑子屠戮蹂躏,死伤无数。
孙可望,就是充当带路党。
恭请狗鞑子入主大西南,是真正的亡大明国祚,打断华夏的脊梁骨。
所以说,朱皇帝要是能亲眼看着,孙可望被阿思哈剁了,那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
常德城,常武门,破碎的城门楼上。
前兵部尚书阿思哈,他确实是怒了。
正带着一帮满清侍卫,顶盔掼甲,手执钢刀斧头,虎视眈眈的围着孙可望。
突然的刀戈对峙,也使得周围的将校,惊恐了。
无不惊骇万分,右手紧紧握着刀把子,戒备森严,害怕伤及无辜。
此时此刻,阿思哈的长柄大斧头,锋刃寒光闪现,遥指前面的孙可望,怒吼暴吼:
“孙狗子,孙老狗”
“老奸贼,你他娘的,是找死啊”
“老狗贼,还敢拔刀子,你他娘的,是活腻了啊”
“难怪啊,原来投降是假,出卖大清国,才是你的本意啊”
“难怪啊,在京城的时候,四处阴谋活动,勾连贪赃不法”
“难怪啊,来到湖广以后,总是推三阻四,处处与老夫做对,唱反调”
“狗奴才,阿其那,塞思黑”
“好啊,狗蛋包天啊,意图对陛下不轨,意图干掉老子,献城换荣华富贵”
“好啊,人心不足蛇吞象,义王看不上,还想继续做你们的秦王殿下啊”
“孙老狗,寡廉鲜耻,反复无常,不忠不孝,背信弃义”
“孙老狗,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
步步紧逼,步步逼问,杀气煞气,斧头刀尖,遥指孙可望的眼鼻子,满目嗜血。
是啊,原来如此啊,这就说得通了啊。
难怪啊,这个孙老贼,看不上义王的爵位,前阵子还要辞去王爷,是不想干了。
难怪啊,这个反复无常的大奸贼,早就勾连了朱家贼。
内外勾结,里应外合,再次反叛大清国啊。
难怪啊,这个狗贼子,原来是想干掉自己,拿下常德献城啊。
他娘的,前段时间,打探消息,总是推三阻四的,原来是早就准备了退路啊。
“啊、啊、啊、、、”
脸色惨白滴血的孙老贼,步步后退,大吼大叫。
拔出的大砍刀,也在四处晃荡,左右飞舞,想逼退眼前的女真人。
此时此刻,孙可望是真正的绝望了,有口说不清,百口莫辩啊。
没错,他是对大清国有怨言,一肚子的窝火啊。
前段时间,军议的时候。
更是直接爆出来了,跟阿思哈大吵一顿,要辞掉这个义王爵位。
这下好了,朱家贼皇帝,怒声一吼,全军都听到了。
他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一辈子都说不清了。
不仅仅是如此,旁边,左右两侧。
他的心腹大将,陈杰和刘天瑞,也是一脸的惨白,抖如筛糠。
正带着一众亲卫,手执钢刀,小心戒备,怒声嘶吼着:
“义王,速退”
“义王,走啊,跑啊”
“末将几个,带着一众兄弟,先顶住”
“义王,下楼啊,别待在这里啊,这是等死啊”
、、、
惨啊,他们都被吓死了,两股战战,又不得不拔刀自卫。
这就是降将,投降二狗子的悲哀,得不到甲方一丝半点的信任。
一丁点的,什么风吹草动,风言风语,就会被人逮着了,往死里围攻虐杀啊。
很明显,前面的阿思哈,就是借机打击报复,要一下子搞死孙可望。
可惜了,他们这些心腹大将,根本没有选择,除了负隅顽抗,别无出路啊。
自古以来,兵变,或是爆发冲突,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全部剁了,永绝后患。
骤然突变的杀场,砍了就砍了,谁管那么多啊,一刀下去,一了百了。
“咯咯咯”
退什么退啊,退到角落的孙可望,牙关打颤,已经退无可退了啊。
整个湖广,都是洪承畴的地盘。
今天的城门楼,他孙可望就带了几十个侍卫,顶个屁用,无路可逃啊。
解释了一大堆,也都解释不清楚,说不清楚,打,又打不过,老贼头绝望啊。
“阿思哈大人”
“不要冲动,不要再过来了”
“朱家贼,伪皇帝的话,那都是假的啊,骗人的啊”
“老夫,是大清的义王,反叛大明,背叛了大西军,出卖了大明所有的情报”
“朱家贼,嗜血残暴,奸诈至极,无耻之尤,恨不得生食老夫的血肉”
“阿思哈大人”
“这是朱家贼的阳谋啊,离间大清国啊,你可千万别上当啊”
“阿思哈大人”
“千万别中了朱家贼的奸计啊,亲者痛,仇者快”
“御史大人”
“老夫是大清国的义王,功勋卓着,你无权处置本王啊”
“阿思哈大人”
“冷静,不要冲动,不要再过来了”
“再过来,本王就不客气了,本王要,要,,,”
、、、
浑身颤抖,抖如筛糠,孙可望是彻底绝望了。
一边后退,一边哆哆嗦嗦的吼着,拎刀的大铁手,浑身都在打着摆子。
退无可退的老武夫,只能躲在一众亲卫的后面,遥指着阿思哈,指望他能冷静一下。
悲哀啊,举目无亲朋啊。
周边的湖广佬,一帮汉将狗子,都是冷眼相看,见死不救,没有一个愿意拔刀相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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