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呀，为什么不见，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早见早利索。”
“妈，如果大茂不承认呢？你想呀，哪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能生孩子的。”
“那可有不得他了。”
娘俩回家没有见许大茂，娄晓娥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现在就更糟了。
回了到家，娄半城早就在客厅等了，
“看你们娘俩的表情，这个许大茂并不像表现的那么老实，是不是打听出什么问题来了。”
娄晓娥气呼呼的坐在了沙发上也不说话，
“哎，大茂这个人在邻居口中，也就是一般人，心眼不少。”
“那不很正常吗。缺心眼的我还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呢。”
“这都些都好说，就是吧，我们听一个他们院里的一个年轻人说，就在前些时候，俩人打架，他把大茂给踢的不能人道了，现在还吃中药调理呢，还说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可能生不出孩子来了。”
“什么？有这种事？那他是在犯罪。那个人怎么还舔着脸和你们说呢，那这个人就一个目的，你想呀，俩人前一段时才闹了矛盾，这个矛盾肯定还不小，要不也不会大打出手，他告诉你们的目的就是想把这桩婚事给破坏了。”
“让你这么一说，是有点这个意思，不过大院人好多人都见来着，确实大茂被踢的住院了。”
“嗯，当然这方面咱们也不能不考虑，小娥，你下次再和大茂见面，你问问他，在那家医院看的病，需不需咱们家给找找人，去北京最后的医院给他看看。”
娄晓娥还觉着嘴不高兴呢，
“小娥听说大茂今天从乡下回来了，以为大茂会过来找她，结果没见到人，正不高兴呢。”
“那小娥，我提前和你说好，如果大茂真检查出不能生育来，这门亲我看不同意。”
“爸，知道了，不用你提醒。”
许大茂出了胡同，找没人地方把自行车给放了出来，回牛栏山公社又不着急，通过昨晚在公主坟黑市，又挣了二十块，大茂这次要了400张工业票剩下的换成了现金，现在手里有100张工业卷了，太多了也没用，还不如钱更方便。
一辆自行车，一次驮二百斤的粮食也算是极限了，许大茂现在想着怎么一次性，驮的更多些。
什么年代也是，只有利益捆绑的关系才最牢靠，午饭牛栏山的大队书记比昨晚可热情多了，硬菜更是整了两个，一个小鸡炖蘑菇，一个腌肉顿酸菜，不过人也多了两个，一个是会计，另一个也是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经过介绍才知道，是酒厂的副厂长。
许大茂还纳闷呢，这是搞的哪出呀，不过这样更好，本来还想找关系认识酒厂的人呢，现在送上门来了。
到了牛栏山，酒肯定是不缺，就是装酒的家伙事儿，着实有点上不了台面，用一个大葫芦，不过这二锅头的味道确实不错。
“大茂，怎么样，我这葫芦的酒比外面卖的二锅头酒好喝吧。这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大队支书得意的说。
“许技术员，你这明天还要去哪呀？”
“李厂长，明天继续北上，什么时候到密云，什么算完成任务。”
“副厂长，副厂长。许技术员，你看耽误你一晚上能行不？”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装作为难的样子：“李厂长，我们厂长给我的放映任务是有时间限制的，原则上是不行的。”
“我也随着老王叫你大茂吧，这样显得亲切，大茂呀，咱们的总体原则是一样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就一晚，给我们酒厂也送个关怀，
给我们酒厂的工人放电影也是为人民服务，只是你得多费点事了。不过你放心，绝对不能让你白忙活，十斤，不二十斤正宗的二锅头。”
“那怎么好意思呢。”
“大茂，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到我们酒厂给放一场专场。”
“李厂长，我就带了两部片子，我估计你们厂的工人应该昨晚都看过了，要不下次。”许大茂还要矜持一下。
“唉，放心，肯定有昨晚没看过的，再说了，你放的那两部片子，谁没看过七八遍，人们还不是照样看的津津有味！大茂你就别推辞了。”
“对，大茂，李厂长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帮帮忙吧，以后谁要是弄点酒什么的，你找李厂长，准好使。”牛栏山的王书记也帮着说情
许大茂等就是这句话，一件事，落了两人的人情，
“那好吧，我是看在王叔和李厂长的面子上。”
“唉，这就对了嘛，来咱们再喝一个。”
中午许大茂喝的有点多了，在王书记的办公室迷瞪了一会才精神。
晚上的饭是酒厂安排的，因为晚上还得放电影，就没有再喝酒。
晚上可算吃上炒菜了，许大茂都快忘了炒菜的味道了。
后面的两个公社照方抓药，再往北上就进入山区了，不仅挣了钱和粮食，山货也给了不少，最后一站，秦家寨。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前面走，没一会后面就跟了十几个小孩儿，还有几个大点的小男儿给许大茂带路。
到了秦家寨的大队部就听其中一个小男孩儿喊：“三爷爷，放电影的来了，你快出来看呀。”
屋里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看到许大茂，又看了一眼许大茂自行车后座上的驮着的设备，脸都笑开花了，赶紧快走两步，握着许大茂的一只手：
“可把你给盼来了，我们这都快一年没有放过电影了，你们轧钢厂的采购员来我们这，我都反映，送算把你给盼来了。”
“以前肯定是老爸偷懒了，没怎么来过，这也不能怪老爸呀，这离着市里确实有点远，公里就修到了牛栏山公社，再往北走看都是土路了。”许大茂心想。
“那个，您是？”
“我是这个公社的支书，我姓秦。”
“哦，秦支书，你们秦家寨肯定是姓秦的最多了。”
“那是，要不怎么叫秦家寨呢。还没吃午饭吧，先把东西放大队部，走我带你去吃午饭。”
许大茂把设备都搬到了办公室，这才和秦支书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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