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化妆师开口和我们聊天。
她是一个27岁左右的美女,身高颜值都在线,只是她没化妆,我挺意外。
作为化妆师,不应该首先帮自己化的美美的吗?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她坐副驾驶,我和傅尧坐中间,助理文希坐在最后面,车子是7人坐的。
化妆师问我:“美女,听你口音不是我们本地人啊?”
我笑着答:“嗯!陕西人,嫁四川。”
她说:“我们这里竟然也能留住大城市的美女,看来你老公肯定特别好?”
我答:“嗯!很好,真诚是他的必杀技,哈哈……对我很好,够了。”
化妆师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摄影师,说:“我家这个,巴不得天天和我吵架。哼!”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摄影师和化妆师他们是夫妻。
我说:“小吵小闹应该正常,哈哈。大事听你的就行。对吧?老公。”
化妆师看了看专心开车的摄影师问:“听到没有,我家那个。”
摄影师点点头,继续正常开车,这时候估计是不想理论。
最后那句话傅尧听见了说:“我的老婆大人,你说的都对。”
哈哈,我笑了。
*
文希坐在后面很安静,没说话。
没有适合她的话题。
这个女孩一直话很少,从最开始试婚纱到拍内景,一直都是说必要的话,从来不多说话。
也好,少说少错。
小时候的我也这样,内向,没朋友……
长大后的转变也是从越南开始的,自从开始管理整个工厂后,接触的台湾老板,国内老板,国内的各种专员后,性格慢慢才开始有了变化……
曾经听说过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是不信的,如今也是信了。
回想在“台湾尾牙”聚会上,第一次端着酒杯走向那桌基本全是老板的酒桌时,我的心脏狂跳不止,呼吸加速,感觉整个人有点麻木了。
那10几步的距离让我足足走了有几十分钟似的。
脑子里原本想好的官场话题也都基本全忘了。
到了后,简短的和他们打了招呼,23岁的我那时候也真是厉害……
从那时候,一句常常出现于网络的话开始合适的出现在我脑海里。
~对于我的工作,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我的工作因各种聚会,与各种老板的认识变得更加顺利。
也从那时候开始,我的交际能力越来越强,面对“人鬼蛇神”也有了不同的应对能力。
曾经内向的我,那个从小被别人不看好的我也变得强大起来。
自此,小时候的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内心强大,面对不同人物能够自如应对的夏裳絮。
也从那时候开始,我不会轻易被某根稻草压倒,更不会在低谷期需要某根稻草。
*
车子开了有50分钟左右到了南充嘉陵区的某小区内。
小区内有他们一个人化妆间。也就是一个门面。
里面呢有换衣间,还有化妆的桌子啊,什么这些东西都有。
他们应该是经常会来这边拍外景。
因为我们要求的外景就是在这附近,价钱也不贵,所以不会带我们去太远的地方,又或者别的更好的地方。
就在我正在换头饰的时候傅尧接了一个电话,我听了内容应该是傅云归打过来的。
因为傅云归的家就在我们这个地方的斜对面,大概也就是两公里左右。
傅尧接完电话跟我说:“二姐等一下过来,她带着她家的笨笨和小花一起过来。”
我说:“那好啊,到时候可以让他们也加入到我们的拍摄。还挺有意义我觉得。”
傅尧说:“到时候跟二姐说嘛,其实我们到时候也可以和二姐拍几张照片呀。”
我说:“好好好,怎么都行。”
后来就开始换头饰,补妆,换婚纱。
第一套婚纱是后摆很长的一套婚纱,头上的头纱也非常长。
我突然就想起来,像在电影或者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拍的时候那个头纱在空中飘。
我感觉我们拍的应该也是那种。
换好了婚纱,头饰也换好了,我们开始走到马路对面的,嘉陵江旁边的。风景区去拍照。
因为婚纱很长,文希在后面帮我扶着婚纱,当然我自己也双手抓着两边的婚纱。
这感觉有点像在逃的什么公主。
人家摄影师和化妆师也都是安排好了时间,中的太阳在空中肆意的照着大地。
而我也享受到了它的温暖,虽然现在还是冬季到春季之间的换季时间,但是因为阳光的存在,我也感觉不是很冷。
不过在拍照之前我还是披着我的外套。
有风,偶尔风吹来,一阵阵凉意。
在绿色的观赏树丛中拍照,还在好几个有花有草的地方都在拍。
每个地方都会拍好几张。每次听见摄影师说好,这样可以非常好。
漂亮,就这样。
每次听见这样的话,感觉心里美美的,实际上其实这也是他们的惯用术语,真的美吗?
不不不,美女多了去了,我并不是其中一个。
拍了一会,我们又要到下面嘉陵江边的草坪上去拍。
这是傅尧的的电话又响了。是傅云归过来了,他她带着她的两条可爱的小狗狗过来了。
来了之后我们打了招呼,傅云归说:“原来你们就在这里拍,离我们家那边走路也就五六分钟就到了,好近啊!”
我说:“对呀,我也不知道,原来这么近。”
傅尧说:“那等一会让笨笨和小花也一起拍哦,然后我再做一张大一点的挂到墙上。”
傅尧说:“那没问题。反正他们俩应该是能配合,挺乖的。”
接着我们便在这个草坪上开始拍照,两条狗在旁边,虽然说取掉了它们脖子绳子,但是他俩还是乖乖的待在我们附近,因为我也去过傅云归家几次,所以它们也认识我。
没想到我们拍摄的过程中还能增加“新成员”,太有意思了。
接着我们便开始拍我在电视中看到的那一幕,文熙在后面拉起我长长的头头纱。
然后往空中扬,接着摄影师便咔嚓咔嚓一直在拍。
哇,我的婚纱照也能有这一幕。
傅尧也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抬头低头,拍着各种姿势的照片。
此刻我的笑又慢慢开始僵硬起来。
因为一直在笑,那嘴角都已经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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