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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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4章 有我无敌(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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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像举着的铃铛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冷光,我数到第七只海鸟落在古船残骸的桅杆上时,监铃司的船队已经泊在了沉铃湾的浅滩。为首的船上走下个人,穿藏青色短褂,领口的“监”字徽章用纯金打造,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陈先生。”那人递过来块腰牌,上面刻着条盘龙,龙爪握着只铃铛,“我是监铃司第七代司长,姓赵名砚,久仰大名。”

我没接腰牌,指尖摩挲着手臂上的铃形纹身——自昨夜浮出皮肤后,这纹身就没消停过,每过一个时辰就发烫,纹路里渗出的金粉在沙滩上积成细小的铃影,正对着赵砚的方向微微颤动。

“你们来得够快。”阿福往火堆里添了截 driftwood(浮木),火星子溅在赵砚的靴底,“我爷爷说监铃司的人鼻子比狗灵,当年他藏在礁石缝里的三箱海货,愣是被你们闻着味儿给抄了。”

赵砚没理会阿福的嘲讽,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紫檀木盒,打开的瞬间,沙滩上的金粉铃影突然全部立正,像被无形的手拨弄的傀儡。盒里铺着黑绒布,摆着枚巴掌大的青铜印,印钮是只蜷缩的铃虫,印面刻着“铃权”二字,笔画里嵌着细小的金珠,正是铃源的金属。

“这是明太祖赐的铃权印。”赵砚用丝绸擦拭着印面,“掌天下铃铛,镇八荒铃源。陈先生既然得了铃源印记,按规矩该接这枚印。”

金虫铃突然从怀里飞出,悬在印上空,铃身的红光与印面的金珠产生共鸣,在沙地上投射出段影像:十几个监铃司的人围着铃源,用青铜针往里面刺,每刺一下,铃源就收缩几分,表面的铃铛纹路变得扭曲——是明朝的监铃司在虐待铃源!

“看来它不喜欢你这印。”我抓住飞回来的金虫铃,纹身突然发烫,手臂上的铃铛纹路开始流动,像活的蛇,“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赵砚的脸色沉了沉,挥手让手下退到船上。等沙滩上只剩我们三人,他才从怀里掏出卷竹简,上面的漆字已经发黑,却依旧能看清“铃源秘录”四个篆字。“实不相瞒,铃源每六十年醒一次,醒时会吐出‘铃魄’,得铃魄者能号令万铃。但这东西邪性得很,每次苏醒都会吞噬周围百里的生灵,当年监铃司的人不是在虐待它,是在用针扎它的七寸,让它少吐点铃魄。”

竹简上的图画证实了他的话:铃源苏醒时,周围的草木全部枯死,海水变成血红色,天空飘着青铜铃的碎片,每个碎片里都裹着个惊恐的人影。最骇人的是最后一幅画,座城池被铃魄笼罩,城里的人全变成了青铜像,手里都举着小小的铃铛。

“那座城叫‘落铃城’,在现在的内蒙古境内。”赵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元朝时铃源苏醒,整座城的人都成了铃奴,最后是监铃司用三百死士的血才把铃源压下去。现在它又醒了,按时间算,三天后就该吐铃魄了。”

阿福突然指着古船残骸:“那玩意儿是不是也知道?”

青铜像举着的铃铛正在缓慢转动,铃口对准聚铃岛的主峰,那里的岩石裂缝越来越大,露出里面的青铜结构,像是只巨大的铃舌正在抬起。山脚下的沙滩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流进海里时,海水竟凝结成了铃铛的形状,随波不碎。

“它在蓄力。”赵砚的手指在竹简上快速滑动,“聚铃岛本身就是只巨大的‘镇源铃’,是当年监铃司的人用落铃城的青铜像熔铸的,现在铃源醒了,镇源铃也跟着醒了,这俩碰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我突然想起手臂上的纹身——刚才发烫时,纹路组成的铃铛图案正好与镇源铃的轮廓重合。“你的意思是,我得帮你们镇压铃源?”

“不止。”赵砚从木盒底层摸出张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七个红点,“铃源吐出的铃魄会分成七份,散落在这七个地方。我们得在它吐铃魄之前找到‘收魄器’,不然让铃魄落到坏人手里……”

他没说下去,但竹简最后一幅画已经说明了一切:个穿黑斗篷的人举着铃魄,身后是无数青铜铃组成的军队,天空是血红色的,像被烧融的铜水。

“收魄器在哪?”我摸着发烫的纹身,镇源铃的嗡鸣越来越清晰,像是在催促。

“在落铃城遗址。”赵砚的脸色有些难看,“但那地方现在是片沙漠,埋在地下的青铜像会迷惑人的心智,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

阿福突然笑了:“巧了,我爹当年在沙漠里捡过块青铜片,上面的花纹跟你这竹简上的一样,他说那片沙漠夜里能听见人哭,哭声响的地方,沙子会变成铃铛的形状。”

他从船舱里翻出个铁皮罐,里面装着块巴掌大的青铜片,边缘的断裂处还沾着黄沙,片上刻着个女人的侧脸,眉眼间竟和铃母有几分相似,脸颊上的泪痕是用金丝嵌的,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

“是落铃城的‘哭铃片’。”赵砚的眼睛亮了,“传说每个变成青铜像的人,眼泪都会凝成这种金纹,能指引收魄器的位置。”

青铜片刚放在沙滩上,就突然颤动起来,金纹里的“眼泪”顺着纹路流出来,在沙地上汇成条金线,指向西北方的海平面——正是落铃城的方向。古船残骸上的青铜像突然发出一声脆响,铃口吐出枚铜钥匙,落在我脚边,钥匙柄上的花纹与我纹身的纹路严丝合缝。

“看来它认你当主人了。”赵砚捡起钥匙,递给我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纹身,突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你这印记……比铃权印还邪性。”

我接过钥匙,金属冰凉的触感让纹身的烫意减轻了几分。远处的镇源铃突然发出一声长鸣,整座聚铃岛开始轻微震动,山脚下的黑色液体流速加快,在海面上凝结成的铃铛越来越多,已经能看出是支船队的形状。

“铃源在造铃船。”赵砚望着海面上的铃铛船队,脸色凝重,“它想把铃魄运到世界各地,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赶到落铃城。”

监铃司的船队开始起锚,为首的船上已经备好了淡水和干粮。赵砚站在船头朝我挥手,青铜像举着的铃铛突然又吐出样东西,是块半透明的玉牌,里面封着缕金色的雾气,正是铃源的气息。

“是‘护魂玉’。”阿福捡起玉牌,塞进我手里,“我爹说这东西能在沙漠里指路,还能防青铜像的迷魂术。看来这破船是真认你了。”

我将护魂玉揣进怀里,最后看了眼聚铃岛的主峰——镇源铃的轮廓在夕阳里像只蛰伏的巨兽,铃口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隐约能听见无数铃铛的脆响,像是有军队正在集结。

“走吧。”阿福拍了拍我的肩膀,“再不走,别说落铃城,连这岛都得被铃铛活吞了。”

登上监铃司的船时,金虫铃突然飞起来,悬在桅杆顶端,铃身的红光在海面上画出条航线,比地图上的路线近了一半。赵砚看着航线,突然低声说:“这条航线……是当年落铃城人逃难的路线,他们没跑出去,全死在海里了。”

船行至深夜,海面上突然飘起白雾,雾里传来无数人的哭喊声,仔细听,竟全是青铜铃的响声。我走到船舷边,护魂玉突然发烫,玉牌里的金雾渗出,在雾中凝成个模糊的人影,是个穿元朝服饰的女人,怀里抱着只婴儿,正朝着落铃城的方向奔跑,身后跟着无数只青铜铃。

“是落铃城的幸存者。”赵砚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手里举着铃权印,印面的金珠亮起,将靠近的雾影驱散,“他们的魂魄被铃源困住了,每到夜里就会重复逃难的路。”

女人的虚影在雾中突然转身,怀里的婴儿化作只青铜铃,铃口对准我的方向,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响。我手臂上的纹身突然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刺,金虫铃从桅杆上俯冲下来,撞在青铜铃上,将虚影震散,雾中的哭喊声却更密集了。

“它在警告我们。”赵砚收起铃权印,雾影已经围了上来,每个影子手里都举着青铜铃,“落铃城的人恨铃源,也恨所有想控制铃源的人,包括监铃司,也包括你。”

我握紧护魂玉,金雾在身边形成道屏障,雾影不敢靠近,只是在屏障外摇晃着铃铛,铃响越来越急,船身开始剧烈震动,像是要被掀翻。远处的海面上,聚铃岛的方向亮起道红光,紧接着是镇源铃的长鸣,雾影们突然停止摇晃,纷纷朝着红光的方向跪拜,像是在朝拜。

“镇源铃开始反击了。”赵砚望着红光,脸色苍白,“它不想让我们拿走收魄器,这是在召唤铃奴拦路。”

雾影们突然化作无数只青铜铃,朝着船身砸过来,护魂玉的屏障剧烈震动,金雾越来越淡。我知道不能再等,将金虫铃贴在护魂玉上,铃身的红光与金雾融合,屏障突然暴涨,将所有青铜铃震碎,雾中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天快亮时,白雾散去,海面上漂浮着无数青铜铃的碎片,在晨光里闪着金光。赵砚指着远处的海平面:“看,那就是落铃城遗址的方向。”

地平线上隐约能看见片灰褐色的轮廓,像是被黄沙淹没的城墙。更诡异的是,那片区域的天空是淡红色的,云层里翻滚着无数细小的黑影,像是青铜铃的碎片在飞舞。

我手臂上的纹身突然变得滚烫,钥匙柄上的花纹与远处的轮廓产生共鸣,在甲板上投射出幅地图——落铃城的中心有座高塔,塔尖的形状正是收魄器的样子,周围标注着七个铃铛图案,与赵砚地图上的红点位置完全重合。

“收魄器就在塔里。”赵砚的声音带着兴奋,又有些不安,“但按竹简记载,那塔里住着‘铃王’,是落铃城第一个变成青铜像的人,也是铃源最忠实的仆人。”

船越来越靠近落铃城遗址,空气里的铜锈味越来越重,隐约能听见风里夹杂着钟鸣——不是青铜铃的脆响,是编钟的厚重声响,从沙漠深处传来,像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祭祀。

我知道,真正的挑战开始了。铃王、收魄器、即将吐出的铃魄……还有监铃司隐藏的秘密——赵砚竹简里夹着张残破的纸,上面写着“焚铃源,绝后患”,显然他们的计划不止是收集铃魄。

金虫铃在桅杆上发出一声脆响,像是在提醒我。我握紧钥匙和护魂玉,望着越来越近的落铃城遗址,手臂上的纹身流动得更快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肤而出。

赵砚突然递给我一把短刀,刀柄上刻着监铃司的徽章:“到了沙漠里,这东西比枪管用。青铜像不怕子弹,但怕子明氏的血——你的血。”

我接过短刀,刀身在晨光里闪着冷光。远处的编钟声响越来越清晰,隐约能分辨出是西周的《铃祭》乐章,子明侯墓的壁画上见过这乐章的记载,是用来安抚铃魂的,也可能……是用来唤醒它们的。

船即将靠岸,沙漠边缘的沙丘正在缓慢移动,露出下面的青铜城墙,城门口立着两尊巨大的青铜像,手里举着的铃铛正对着我们的方向,铃口在阳光下闪着红光,像是两只睁开的眼睛。

落铃城,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短刀别在腰间,跟着赵砚走下船。沙漠的风带着滚烫的沙粒,吹在脸上像被刀割,远处的编钟声突然变调,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前路还很长,落铃城的秘密、铃王的真相、监铃司的真正目的……都在前方等着我。但我知道,必须走下去,因为这是纹身的指引,是金虫铃的选择,也是无数被铃铛束缚的魂魄的期望。

风沙越来越大,将我们的身影吞没,只留下编钟的声响在沙漠里回荡,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未完待续的故事。

落铃城的青铜城门在风沙里泛着青黑,我数到第五次编钟变调时,终于看清城门上的刻痕——不是花纹,是密密麻麻的人名,每个名字旁边都刻着只铃铛,铃口朝向城门内侧,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是落铃城的百姓。”赵砚用铃权印抵住城门,印面的金珠亮起,城门上的人名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刻痕往下流,在沙地上积成细小的溪流,“他们变成青铜像前,把名字刻在了这里,是想提醒后来人,别重蹈覆辙。”

金虫铃突然从怀里飞出,悬在城门上方,铃身的红光在人名间游走,最终停在个叫“阿古拉”的名字上。这个名字旁边的铃铛刻得格外深,铃口卡着半片青铜,与阿福给的哭铃片严丝合缝。

“是铃王的名字。”赵砚的声音有些发紧,“竹简上说,阿古拉是落铃城的守铃人,当年铃源苏醒时,他主动跳进铃源,才让铃魄没扩散得更广——但也因此成了第一个铃奴。”

城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的风沙比外面更烈,隐约能看见无数尊青铜像,排列成整齐的队列,手里都举着青铜铃,铃口对准城池中心的高塔——收魄器就在那塔里。

走在青铜像中间,能听见风沙穿过铃口的呜咽声,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哭泣。我手臂上的纹身突然发烫,每个青铜像举着的铃铛都转向我的方向,铃身的刻痕亮起红光,与我纹身的纹路产生共鸣。

“它们在认你。”赵砚举着铃权印,警惕地环顾四周,“子明氏的血能安抚铃奴,这是监铃司找了几百年的秘密。”

突然,最前排的青铜像动了动,举着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第二尊、第三尊……所有青铜像都开始摇晃铃铛,编钟的声响从高塔方向传来,与铃声交织在一起,形成某种诡异的韵律。

“不好!”赵砚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往旁边躲闪,刚才站的地方突然冒出根青铜刺,从沙地里钻出,顶端嵌着只铃虫,“是‘铃刺阵’!它们被惊动了!”

沙地里不断冒出青铜刺,每根刺上都缠着铃虫,朝着我们的方向蠕动。青铜像举着的铃铛突然喷出黑气,落在沙地上,瞬间长出无数白草,草叶间的小铃发出蛊惑的声响,像是在劝我们放弃抵抗。

“用你的血!”赵砚将短刀塞进我手里,“划破手掌,血能让它们暂时安分!”

我握紧短刀,划破掌心,鲜血滴在沙地上,冒出股白烟。青铜刺果然停止了生长,铃虫也纷纷缩回沙里,白草的叶子开始卷曲,像是害怕这血。但青铜像的铃声却越来越急,高塔的方向传来一阵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正在坠落。

“收魄器要醒了!”赵砚拉着我往高塔跑,“铃王不想让我们靠近,它在催动整个城池的力量!”

穿过青铜像队列,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高塔的底层已经坍塌,露出里面的青铜结构,像是无数只铃铛串在一起,组成了个巨大的铃舌,正在缓慢转动。塔前的空地上,跪着尊比其他青铜像高大十倍的雕像,正是铃王阿古拉,他的双手举着个半透明的球体,里面流动着金色的液体,正是收魄器!

但铃王的胸口插着柄青铜剑,剑穗上的玉坠与子明侯的佩剑一模一样,剑身上的云雷纹正在发光,将收魄器的金光死死锁住。“是子明氏的人插的剑。”我突然明白过来,“当年监铃司和子明氏联手镇压过铃源!”

赵砚的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瞒着我。“先拿到收魄器再说。”他举着铃权印,朝着铃王走去,“这剑能锁住铃王,也能……”

话音未落,铃王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嵌着两只铃虫,背壳上的绿光在眼窝里闪烁。他举着的收魄器突然爆发出金光,将赵砚手里的铃权印震飞,印落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它醒了!”赵砚的声音带着恐惧,“铃王的意识没被完全吞噬!”

铃王站起身,胸口的青铜剑剧烈震动,剑穗上的玉坠发出痛苦的哀鸣。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在说什么,却被青铜的外壳挡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收魄器里的金色液体突然沸腾,朝着我的方向涌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手臂上的纹身突然剧痛,掌心的伤口流出的血在空中凝成个铃铛的形状,与收魄器的金光产生共鸣。铃王举着收魄器的手突然停住,眼睛里的铃虫剧烈挣扎,像是在害怕这股力量。

“它在认你当新主人。”赵砚捡起铃权印,突然朝我扑过来,印面的金珠对着我的胸口,“交出收魄器!那不是你能驾驭的东西!”

我侧身躲过,收魄器突然从铃王手里飞出,落在我的掌心。金色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掌流进伤口,与血液融合,手臂上的纹身突然亮起,在空气中组成个完整的铃铛图案,将赵砚的铃权印逼退。

“果然如此。”赵砚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监铃司找了几百年的‘铃主’,竟然是你!有了你,我们就能彻底控制铃源,让所有铃铛都为我们所用!”

他突然吹了声口哨,隐藏在青铜像队列里的监铃司成员纷纷现身,举着缠满白草的步枪,枪口对准我的方向。“把收魄器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当监铃司的副司长,不然……”

他的话没说完,铃王突然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胸口的青铜剑被震飞,落在我的脚边。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震动,青铜外壳裂开无数道缝隙,里面涌出金色的液体,与收魄器的光芒交织在一起。

“它要释放铃魄了!”我突然明白过来,赵砚的目的不是收魄器,是想让铃王释放铃魄,然后用铃权印控制它们!

铃王的青铜外壳彻底碎裂,露出里面的金色躯体,像是用铃源的金属铸成。他朝着高塔的方向伸出手,收魄器突然飞起,悬在塔顶,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响。整个落铃城的青铜像都开始震动,手里的铃铛喷出金光,朝着收魄器汇聚。

“快阻止它!”赵砚朝着手下大喊,步枪的子弹打在铃王的金色躯体上,却被弹开,纷纷化作粉末,“用‘化铃水’!”

监铃司成员从背包里掏出陶罐,泼出里面的黑色液体,落在金光上,发出滋滋的响声。收魄器的光芒突然变暗,铃王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金色躯体开始变得透明。

我捡起脚边的青铜剑,子明侯的力量顺着手臂涌来,与收魄器的金光融合。剑身上的云雷纹亮起,朝着监铃司成员横扫,金光将化铃水全部震飞,落在青铜像上,那些雕像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青铜外壳开始融化,露出里面的白骨。

“你在毁了它们!”赵砚目眦欲裂,举着铃权印朝我冲过来,“这些都是落铃城的百姓,你想让他们魂飞魄散吗?”

我这才发现,被化铃水泼中的青铜像正在化作青烟,手里的铃铛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告别。铃王的金色躯体突然转向我,眼睛里不再有铃虫,只有悲伤和恳求,他朝着收魄器的方向指了指,又指了指青铜像队列。

我突然明白他的意思——收魄器不仅能收集铃魄,还能让这些青铜像解脱,重新轮回。而赵砚的化铃水,只会让它们彻底消失。

“赵砚,你骗了所有人。”我握紧青铜剑,收魄器的金光暴涨,将监铃司成员全部震倒,“监铃司根本不是想镇压铃源,是想利用铃魄统治天下!”

赵砚发出一声疯狂的大笑,突然将铃权印往地上一砸,印面裂开,露出里面的铃虫母巢,无数只铃虫从裂缝里钻出来,朝着收魄器飞去。“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毁灭!让这世上再没有铃铛,也没有铃主!”

铃虫撞在收魄器的金光上,发出刺耳的嘶鸣,金光剧烈震动,出现了一道道裂痕。铃王的金色躯体突然化作道金光,钻进收魄器里,裂痕瞬间愈合,铃虫们被金光吞噬,发出凄厉的虫鸣。

收魄器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落铃城笼罩。青铜像手里的铃铛全部飞起,组成个巨大的圆环,悬在城池上空,发出庄严的鸣响。我能感觉到无数的魂魄从青铜像里飞出,在金光中露出欣慰的笑容,朝着远方飞去,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

赵砚在金光中发出绝望的嘶吼,身体被金光吞噬,渐渐化作粉末。他手里的铃权印碎片突然全部飞起,组成只完整的铃铛,落在我的手中,正是监铃司的“监铃”,与子明铃、母铃组成了完整的“天地人”三铃。

落铃城的青铜城墙开始坍塌,沙地里的青铜刺纷纷缩回,整个城池正在缓慢下沉,像是要回到地下,永远沉睡。收魄器落在我的掌心,里面的金色液体已经变得清澈,映出我的影子,手臂上的纹身与三铃产生共鸣,发出和谐的鸣响。

远处的沙漠里传来一阵响动,无数只青铜铃从沙地里钻出,朝着收魄器的方向飞来,落在我的周围,组成个巨大的铃铛图案。我知道,这些都是散落在各地的青铜铃,它们感受到了收魄器的召唤,前来认主。

但就在这时,收魄器突然剧烈震动,里面的金色液体开始变黑,映出的影子变得扭曲,像是有什么邪恶的东西正在苏醒。远处的地平线突然出现一道黑影,越来越近,仔细看,竟是只巨大的铃虫,比之前见过的母虫大了百倍,背壳上的铃舌闪着诡异的绿光,朝着落铃城的方向飞来。

“是铃精的本体!”我突然明白过来,铃王和赵砚都只是它的棋子,它一直在等待收魄器集齐所有铃铛的力量,然后趁机吞噬!

收魄器的金光突然变暗,周围的青铜铃纷纷掉落,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握紧三铃,将力量注入收魄器,金光重新亮起,与铃精本体的绿光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的巨响。

落铃城的下沉越来越快,沙地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像是铃源的血液。我知道不能再停留,抓起收魄器,朝着城门的方向跑去。身后传来铃精的嘶吼,绿光越来越近,将无数青铜铃的碎片吸了过去,组成巨大的铃口,朝着我的方向咬来。

跑出城门时,风沙突然停了,阳光照在落铃城的废墟上,泛着金色的光芒。收魄器在我掌心轻轻震动,里面的金色液体重新变得清澈,映出铃精本体的影子正在缓慢后退,像是被阳光灼伤。

远处的沙漠里,突然出现了一队骆驼,为首的人穿着蓝色的袍子,手里举着只青铜铃,正是瓦窑村的婆婆!她身后跟着几个穿青布衫的人,胸口绣着“守”字,是终南山的守铃人!

“我们来晚了。”婆婆的声音带着疲惫,“但好在还不晚。”

守铃人举起手里的青铜铃,与我掌心的三铃产生共鸣,在沙漠上空组成道金光屏障,将铃精本体的绿光彻底挡住。收魄器突然飞出,悬在屏障上方,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响,像是在宣告胜利,又像是在警告。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铃精的本体虽然被挡住,但它还活着,迟早会卷土重来;收魄器里的金色液体为什么会变黑,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还有那些散落的青铜铃,是否真的已经认主……

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递给我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幅世界地图,标注着无数个铃铛的图案。“这是监铃司的秘藏,所有青铜铃的下落都在上面。铃精的本体怕光,但到了夜里,它还会再来。”

我接过羊皮纸,紧紧握在手里。沙漠的风再次吹起,带着青铜铃的鸣响,像是在召唤,又像是在催促。我望着远处的地平线,铃精本体的绿光还在闪烁,像是只蛰伏的巨兽,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守铃人已经开始布置防御,婆婆在沙地上画着阵法,用的是收魄器渗出的金色液体。我知道,今晚将是一场恶战,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三铃在我掌心轻轻震动,收魄器的金光与阵法的纹路交织在一起,形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我深吸一口气,握紧青铜剑,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前路还很长,挑战还很多,但我知道,必须走下去。因为这是我的宿命,是无数像铃王、守铃人一样牺牲者的期望,也是所有青铜铃的选择。

夕阳西下,将落铃城的废墟染成了血红色。远处的铃精本体发出一声震耳的嘶吼,像是在宣告夜晚的到来。我举起收魄器,金光刺破暮色,照亮了前方的沙漠,也照亮了那条漫长而未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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