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地球上所有的现行金融相关的政策,已经抛弃了过去的贵金属本位,转而使用债务本位,或者说干脆就是信用本位。他们以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为基础发行货币,并且使人们产生这些货币有价值的虚假观念,从而掌握整个人类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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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话,是我在开始做金融操作开始研究了一些西方经济学着作模拟他们的口吻一本正经给你杜撰出来了,事实上没人这么说过,不过这就是事情的本质。终我们普通人一辈子,都在这些莫名其妙的红纸片、绿纸片、银行存根、一张塑料卡片上的磁性数据、一些软件上面的莫名其妙的数字里打转,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我想想,大概会是观念问题开始...
因为这段时间和白嫖来往得多,我开始特别深入地观察他的举动,突然发现他其实就是我想研究的那些做金融的人里年轻一代的标本,因此上我对他进行了长期的观察和咨询——这让我想起《生活大爆炸》里谢尔顿对佩妮的研究,虽然不太光明正大,但是终归是为了科学,所以也说得过去——
我前面说了,白嫖是一个有些英俊的人,沙白舔也长得很板正,其实我是很喜欢和一些漂亮的人来往的,但是人还不是只有漂亮就有用,他们不像施老板一样让我尊重是真的。究其原因,我觉得还是他们搞钱的手法太拙劣,而且搞钱的目的太单一、太粗鲁、太过于动物性,显得不那么高级,因此上长得英俊就没什么用了。如果单从搞钱来说,我觉得他们都比我强,都比我迫切,而且某些方面来说我觉得这其实就应该是他们应该有的态度,无可厚非——但是搞到钱以后去轰趴就显得很没有品,我不知道他们是因为情调太低还是家庭束缚,反正他们一概都是找一些不太聪明的女人短期相处,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施老板深藏不露,最终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出身做着的是什么业务,但是白嫖我是略微知道一点的,他也有可以开着车进某些重要部门溜达一趟的本事——反正这些人,包括沙白舔,没有一个不是有多重身份的,类似沙白舔有靠山,白嫖也有类似的靠山,不同的是他是他老板的嫡系,是亲属,而且他是正儿八经有学位的硕士,文化人,和沙白舔那个气质大不相同——但是他们做着差不多的事情,不同的就是白嫖相对来说迫切性差一点,相对斯文,比较专心于他的经管专业,而沙白舔则永远是那么饿,永远是那么渴...
这种饥渴我后面真的仔细认真地想过,是从哪里来的,最简单的解释肯定就是作为一个正常人他依靠自己的能力接触到的东西太过于复杂,但是又没有到龙猫十七施老板那个地步去玩翡翠玉石,所以就玩一点稍微逊色的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物理上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聪明成他们那样,一定会是在红线之内做事情,绝不会越界...难以理解的是,我曾经无数次观察白嫖做业务时候那种专注劲儿、认真劲儿、一副做成一件天大的好事时那种长吁胸意的舒坦劲儿,始终搞不明白他每天爬起来做那些没什么趣味的金融业务那么兴奋的根本是哪来的...
白嫖的业务我不太清楚,但是后面和叶总接触得多听过一些(我和老同志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和小年轻们一般都是有事做事没事就散伙再不联系了),他其实也是靠着他的叔叔在做一些资金代管的业务——其实也就类似我那年和马毛做了几次的业务,往好听说是帮你理财,说穿了就是放钱出去吃利差,只不过是马毛走的是和外企并轨的路,白嫖走的是和其他企业并轨的路——所以我就说人类社会其实没多大进步,自从开始用贝壳做货币就有人倒腾货币了...
让我觉得大跌眼镜的是,不管是沙白舔、白嫖还是施老板,他们似乎都有一种道德丧失之美、之狠,总能悠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做着一些意义不大的事——如果就是笨蛋,做就做了,反正他们很蠢,懒得动脑筋,就便动也想不到点子上,所以我觉得不能怪蠢人干坏事——然后呢?我能怪聪明人干坏事吗?我怪北京这帮人或者是马毛马丁那类人有钱不干正事成天把钱在一些市场进进出出赚利息吗?为什么总感觉也怪不了他们呢?让我自己去想我都想不到该做点什么,不干这个,做实业亏钱去吗?
我们这代人实在是太自私了,真的,自私到只要能维持一个虚荣的假象就连自己在做的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也可以不想的地步...事实上,我认识的所有这类人都有一个最大的特质,那就是无限地西方化、米国化,米国人不就是印一点绿色的纸就要跟人买东西,有的时候别人不用他的纸他就雷霆震怒,在我看来所有的这类业务不过就是货币进进出出的一个过程,而沙白舔白嫖他们就像这个流水线上面的工人,不知疲倦地在那里抽水...
难道是因为我们这一代人特别自私自利,被时代养坏了?你看看他们呢,找女人都不搞一点上档次的玩法,就是没命地往嘴里扒拉,好吃不好吃、能吃不能吃都顾不上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们会永无休止不知疲倦地这么做下去——当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弄不过就加入,不论是私募、借贷、经管、理财,说穿了不就是一码事,不过是货币的进出而已——实在不行的话,我也可以玩这个的,我的手艺不见得比别人就差多少,待我研究研究西方经济学...
我和沙白舔是带着叶总回到北京的,他除了要办自己的事,顺便过来和我们把手续走一下,准备操作跑流水。就在这个时间段,我开始读一些金融类的书籍,又把凯恩斯哈耶克这类人的相关着作都看了一些——我已经尽力了,的确是看不下去,这些玩意(我说的也包括他们的人,不只是他们的书)越看就越让人头疼,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大骗局——注意,这些人主要是去世比较早,理论比较难以实证,如果他活得够久,他们的理论恐怕都要前后矛盾,自食其言——他们的理论都是为某些利益集团服务的,随着形势变化他总得不断修正自己的口径,所以这种事在所难免——所有的理论都有时效性,而且有局限性,在这个时间管用的不一定下个时间也有用,对这些人好的不一定对另外一些人也好——但是难受的就是他们的理论连连贯性都没有,人不能言而无信朝三暮四,不然你就是臭大粪,所以现在出来一个这类人别人都要捏着鼻子绕着走嘛,他们的嘴比棉裤腰还松,还没有原则——总之,我看这些人这些书,就觉得特别离谱,所有人说的所有话都具有强烈的目的性——越是研究这类东西,就越会觉得他们都是一些唱高调的假大空,人越相信他们越容易误入歧途:很简单,它们对人的毒害就是,越相信经济的力量越容易忽略人性,相信了钱,天然地就会鄙视人格,这让我感觉到某种痛苦...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女人谈感情,在她们身上取得优越,这是一般男人都容易走的一条道路——你看白嫖沙白舔,他们几乎夜夜都要找,就像犯了什么瘾一样,这得受多大委屈啊,我甚至觉得他们多少有点可怜,难道也是像我一样受了资本主义经济理论的荼毒?但是看着也不像,估计还是因为女人太容易得到了...
我前面简单说过一嘴,就是一个人到了一定阶段以后他是不缺女人的,你可以想象像我这样一个做几个亿生意(起码明面上是这样,虽然我挣得少,可是我流水大呀!)的人跑去巴结什么女人吗?不存在的,除了龙猫我谁都不巴结,她们巴结我我都得赶走——我要自己挑,精心挑,然后就拿钱砸,省去别人那些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过程,直接去往目的地——虽然,因为我的出身动作还是相对婉约,要价超过三万我就得吊起眼沟子上下打量,打量完后喷一句‘你全家女性加起来都不值这个价’以后掉头就走,但是不论如何我不会上心地去追求哪个女人——我在意的俩个女人,龙猫呢已经那样了,十七回了上海,没有谁值得我用心去讨好——美不过十七,真不过龙猫,主要是,我拿钱砸不动她们,不然我也懒得上赶着巴结她们,我又没有那个瘾——男人吧,要不是穷得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他绝对不会轻易犯贱的,所以...
当然,你不要拿网络上那些特例比如什么猫啊被姓翟的女人逼到跳楼的那哥们儿啊跟我犟,那是他们太老实,什么年代了还能被女人从头到尾击破,所以他们的结局配得上他们的懦弱,活着也是男人里的败类,如果就是那么没骨气撑不住自己的命运,早点重开一把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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